雅文小说 > 古言小说 > 魅宠太后:皇上我不约 > 00154 爱我,又让我难过全文阅读

00154 爱我,又让我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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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摇头,自斟自饮,“不知,所以来请教你,这几日我思前想后,因爱生恨你不该恨我,你要恨的该是景老爹才是!”

顾念卿脸贴在铁栏上,呲牙,恨意道,“不,本王不恨你爹,本王恨得是司空雁行,是他让汐儿嫁人,是他告诉我,汐儿的死询,所以本王恨得是他!”

此时,我心中疑问扩大,南汐儿嫁给景老爹,也算英雄美人,佳话一段,为何顾念卿会恨先皇,而不是景老爹?

我把酒杯递给顾念卿,故做不经意道,“恨他,怎么不杀了他,现在说些又有什么用?”

顾念卿一手打掉酒杯,一把攥着我的手腕,把我拉向铁栏前,眼神颠狂道,“景九九,你从未想过,你堂堂元帅之女为何自小被流放吗?你也未想过,你做上这太后之位何意吗?九九二宁,包含了太多尊荣,太多的期翼,你就从来没怀疑过你的身世吗?”

我瞳孔一聚,顾不得手腕疼痛,直望着顾念卿的双眼,嗓音低柔道,“看着我的眼,你知道什么,告诉我!”

顾念卿双眼瞪大,泛散,我的嗓音愈发温柔地诱惑道,“来告诉我,你知道什么?告诉我,告诉我……”

“我知道……”顾念卿喃喃自语,蓦地泛散地双眼,变成恐惧,大叫道,“司空雁行……”

我一惊,只觉背后有人,扭头望去,颈间一重,双眼一黑,被人敲昏过去。

耳边吵杂声一片,让人都不能睡个好觉,我咕哝了一声,“吵死了!”

声音立马停止,有声音颤颤巍巍恭敬道,“禀皇上,这位姑娘并无大碍,多加休息便好!”

司空翊未知声,我便听到悉悉簌簌嵌着脚后退的声音。

嘴巴咕哝几声,不舍睁开眼,继续睡,忽地,手被持起,被放一个温热的掌心,手指被嘴唇有一下没一下的亲吻,额角的碎发被人撩起,耳边响起司空翊柔声,“我该拿你怎么办?我想禁锢你,却又不忍折了你的翅膀,你总是让自己受伤害,你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什么时候才能对我毫无隐瞒!”

心中尤如针扎,尤如一记棒喝,仿佛针直扎心脏,挣脱不开,仿佛又似一阵电流流窜四肢,导致全身瘫痪不知所措。

头被人抱入怀中,枕边陷了下去,“你知道,我见你倒在地上,心慌了,你赢了,不知不觉占了我的心,你赢了,不要离开我好吗?”

我想回答他,却是回答不了,头顶被他珍重轻柔摩擦。

最后时光静溢,我只听见司空翊绵长沉稳的呼吸声。

空气中胶着我和他的呼吸声,鼻子泛酸,也许我该信他?可我到底该不该用催眠术,探一探他的底?

想着无数种可能,眼皮沉沉,终究继续昏睡!

这一睡便是二日,待我睡醒时,已是二十八日,艾包包端来清水给我漱口时,说道,“姑娘,顾念卿已死,不知何人所杀!”

我手一顿,反问道,“那日,皇上从何地找回我的?”我该想到,顾念卿知道什么,而又有人不让他说,让他不再开口说话,只能杀人灭口。

艾包包上前低声回道,“天牢中,关押顾念卿的牢房之中,您安然无恙的躺在地下,顾念卿确是气绝身亡!”

好,很好,我随便擦了擦脸,冷眸瞧一眼艾包包,“颐和公主进宫了没有?”

艾包包面闪一丝不自在,“禀姑娘,因为姑娘出事,皇上未让颐和公主进宫!而是让颐和公主从祈将军府待嫁!”

我一呆,慢慢地点头,把巾帕往盆中一扔,艾包包扑通一下跪在地上。

我深呼一口气,“起来吧!不关你的事!”顾念卿被人杀死,我能料到,但司空翊让韩迦若从祈将军府出嫁,是我始料未及的。

他想干什么?这个月二十八颐和公主从祈府出嫁,下月八号,祈小姐嫁于明王,难道他想召告天下,不管明王,裴少初谁人想反,祈府都逃脱不了干系吗?又或者说,他在警告我,裴少初不是和公主联亲,而是和祈府联亲……

我猛地睁大眼睛,不对,司空翊的此次用意,是让祈将军不能轻举妄动,就算祈谨羽嫁给司空西彦,司空西彦反了,祈将军也只能坐视不管,好手段!

看吧,这个人前面对我说爱我,让我对他不要有防备,后面又拼命的算计我!想想是多么可悲!

“艾包包!”我叫道,“赶紧传哀家的旨意,让颐和公主进宫,要快!”

“太后…”艾包包踌躇不决。

我冷眉一斜,“难道哀家叫不住你了吗?”

艾包包一咬牙,应声而去。

我不能坐以待毙,身边没有一个叫得动的人,着实令人心生烦躁。

“现在知道烦了?”白流年的声音从屏风后传来。

我一惊,欣喜道,“白流年,你来了,怎么也不出个声!”

白流年转身出来,“出什么声,你睡了二日,我该怎么出声?”

我一时语顿,白流年拿着斗篷替我披上,“司空翊精通药理,你身体什么样,他不会不知道,你能昏睡二日,他做了不少功劳!”

我沉吟片刻,抬眸问着白流年,“若,有人提前怀有身孕,我们能去换得自由吗?”

白流年一听,冷声道,“你想做什么?休想拿自个的性命去赌!”

知我者,白流年也,我哀哀一笑,“看来可行,所以我们不用等到八月就可以离开,只要离开,谁还管他们狗咬狗,这大离江山是好是坏,与我又有何相干?”

白流年俊脸一沉,厉声道,“把你心中的想法尽早给我赶出去,我不会让你冒这个险的!”

我裂嘴一笑,“看把你吓的,天下有大把小鲜肉等着我呢,我怎么能吊死在一颗歪脖树上呢?”

白流年脸色缓了缓,道,“白落花伤快好了,她闹着要回来!”

“什么?”我一听坚决反对道,“不行,不能让她回来,她一回来,夜弦歌就回来了!那……”

白流年无奈叹息,从怀中掏出一本记事薄,“早知你会这样说,我让她们去南夏了!”

我顿舒一口气,接过记事薄是是夜弦歌父亲,夜陌墨的记事本,上面记着换脸的流程和后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