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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 真正的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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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说的倒也在理,那个没开眼的敢欺负应北?拿他当祖宗供着还差不多!

“那我们玩什么?”

墨畤话锋一转,也表现极大的兴趣。她想逗应北开心,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不开心,既然他不想说,墨畤也没有在追问。

小孩子也有小孩子的烦恼,不想说也不能逼着人家坦白啊!

“姨姨,我们斗蛐蛐吧,我把蛐蛐都带来了。”

应北开心的提议,一张小脸刚刚还愁云惨淡,现在立马喜笑颜开,脸色转变之快让莫畤愕然。

应北从怀里掏出两个竹筒,递给墨畤一个,两个一大一小就蹲在后花园的小道上逗起蛐蛐来了。

微风吹过的林荫小道上,时不时传来欢声笑语。

“姨姨,你笨死了,蛐蛐快压死了。”

“诶诶,它跑了……”

“诶呀,它不会跑的……”

天逐渐黑了,虽然墨畤斗蛐蛐的技术很差,但是小应北还是舍不得和她分开。

但是奶娘焦急的催促声也不得不让他收起蛐蛐准备回宫,只能恋恋不舍的一步三回头跟墨畤打招呼:

“姨姨,明天我在这里等你啊,你一定要来!”

难得有人这么惦记她,墨畤用力点了点头。

其实斗蛐蛐也挺好玩的,至少只看蛐蛐不想人。

玩了一个下去,墨畤也觉得乏了,没有再逗留便在转身回水云宫。

因为墨畤不喜欢带宫女,所以每次都是独来独往。

路过假山后头的时候,墨畤总觉的身后有人,警觉的频频回头,身后却空无一人。

墨畤以为是自己多疑,近来神思困倦,多梦也多疑。

她刚想给自己揉揉脖子,哪成想后脑勺突然遭到狠狠的一击。当即痛的墨畤头昏眼花,身子一歪狠狠的向一边砸去。

头,很痛。因为磕在坚硬的假山上,墨畤感觉额头上有温热的液体流下,心中暗道不好。伸手一摸,手上摸到一片沾腻。

好在身后的人没在有动作,墨畤听见“哐当”一声棍子落地的声音,紧接这是匆匆离去的脚步声。

看来,这个人也是个新手。

墨畤用脚指头猜也猜得到,不会是无梦。大抵是她得罪的哪个宫女太监,看她不顺眼看她落单,也就想给她一个教训。

墨畤瘫坐在石头旁边好一会儿,直到捂着额头的手没在感觉流血了,才松开手。

后脑勺的疼痛逐渐麻木,墨畤用手撑着石头慢慢的站起来,眼前一阵金星闪过,她腿一软险些又摔倒。

摸着自己发痛的后脑勺,墨畤的嘴角扬起了一抹凄凉的笑意。

没想到啊,她竟然也沦落到如今这种地步。以往都是她欺负别人的份,哪有人家欺负她的?

现在,调转了过来,她还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那种。

墨畤勉强撑着身体里的力气,慢慢的往水云宫走。一步一个脚印,天太黑,所以她没看见自己刚刚歇息的地方到底流了多少的血。

水云宫上下灯火通明,墨畤歪歪斜斜的身子一脚踏进去的时候就被眼见的致玄看见了。

待看清了墨畤的样子,吓了致玄一跳。

墨畤整张脸都是血,衣服上,手上都是斑斑血迹。

“姑娘,你怎么了?”

致玄快走几步,扶这墨畤慢慢的往里走。一边走,一边冲着里面大喊大叫:“快,宣御医!”

“宣什么御医?我就是大夫啊……”

墨畤淡淡的话语打断了致玄的话,波澜不惊的语气里一点都没觉得害怕。

“扶我进去,不小心摔了一跤,磕到额头了。擦破了点皮而已,没有什么大事。”

墨畤三言两语的解释并不能让致玄放心,搂着墨畤的肩膀,把她所有的重量都压在自己的身上。

致玄扶着墨畤走进内殿,斜坐在软塌上,然后起身按照墨畤的吩咐去拿处理伤口的东西。

墨畤的余光看到了隔着几重薄纱的床上,上面平坦空旷,空无一人。

拿着东西走进来的致玄查看到墨畤的眼神,当即开口解释道:

“姑娘,主子在您走后不久就醒了,这会子在御书房批阅奏章呢!”

闻言,墨畤默默的移开眼神。

墨无言真是个勤政的君王,虽然内力浑厚刚硬,让他比普通人身强体壮,但毕竟伤了心脉,也该好好休养一番的。

“姑娘,您要的东西!”

致玄把她吩咐拿的东西摆在她面前,墨畤拿起铜镜看了看自己的面容,苍白的脸颊被鲜血笼罩,活生生一张死人脸。

墨畤都被自己吓到了,难怪致玄再看见她的第一眼会有那么大的反应。

致玄打了一盆热水进来放在旁边,墨畤看了看自己手边上的东西基本已经齐全了,便开口打发致玄出去。

“姑娘,我帮您清洗伤口吧!”

致玄拿着锦帕一脸担忧的看着墨畤,好像她现在虚弱的随时都会倒下一样。

墨畤叹了口气,但是面对致玄真诚的关心,她的口气也冷硬不下来。

“没事,仅仅是磕破了皮而已。你出去吧,我想自己呆一会.”

墨畤垂下眼睑,淡淡的悲伤笼罩在她的周身。

致玄不知道墨畤出去了一下午究竟怎么了,看她低落的情绪,她也实在不好在坚持。放下手上的锦帕,转身走了出去。

关门的时候,致玄还特意往里面看了一眼,墨畤正在洗手,看她神色还算正常,致玄关上了门,然后疾步出了水云宫。

温热的水划过脸颊,触碰了伤口带着微微的刺痛。

待墨畤用锦帕擦干脸上所有的血迹,锦盆里的水已经变得血红。

额头上磕出了一个小洞,刚刚被血迹掩埋了没看见,现在清晰的出现在眼前,往外翻腾的血肉也是挺吓人的。

脸上的假面已经受损,墨畤只能把随身携带的药水拿出来,揭开脸上的面具。

时隔七年,墨畤再度揭开脸上面具的手指都在微微的颤抖。

现在这张脸略显平淡,但额头上的伤让她看起来格外的恐怖。可是面具下的那张脸,恐怕会比现在的这张脸更加可怖……

墨畤慎了又慎,一咬牙闭着眼睛飞快的揭开了脸上的面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