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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4要把你给收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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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贺遂允的低笑,还有她咬着牙屈辱地闷哼,好一会儿过去他才猛地起身。他背对着床榻片刻,随即回过头来满意地看着她衣衫不整的样子,说道:“差点儿把持不住,你还真是个少见的美人,说起来这禹恒也是有些福气,可惜……”

说着,他笑了笑,在屋子里点起了那香炉里面的香,又笑着离开了这里。

“可恶!”司渺儿瞪大了眼睛,他虽然并没有侵犯自己,却故意在自己的肩头和脖子上留下了可疑的痕迹,临去前还点了这香,居心昭然若揭!

过了许久,外面忽然有轻微的脚步声,应该是个高手。她蹙眉,以为是禹恒派来寻自己的人,一想到自己这个狼狈的样子,心里就一阵害怕。

有人推门而入,然后关上了门。

她蹙眉,难道是贺遂允去而复返了?他是后悔了吗?

“秦夕夕,你果然在这里!”来人却是东甲亭,他从屏风后走出,正好看见榻上这有些**的一幕。

吓得慌忙后退却把屏风给撞倒了,他狼狈地咳了两声,随即小人得志地笑了笑,说道:“你也会有今天啊!”

“这是贺遂允的计划,我劝你最好不要打乱他的计划,否则……我让你同时被禹恒和贺遂允两个人追杀!”说着,她皱了皱眉,这寻欢香的药效已经发作了,怎么偏偏来的是这个东西?

新仇旧账,还不知道他要怎么做。

她忍不住嘤咛一声,反倒吓得东甲亭退后了两步,他赶紧将屏风扶了起来,弱小无助地扒着屏风偷看着她这香肩微露衣衫不整的样子,喃喃开口:“乖乖,这女人虽然都是老虎,但是这么好看的老虎我还是第一次见!”

说着,他不由得咽了口唾沫。

“你还不走?”她蹙眉挣扎着开口,又道:“我已经用惑心术从你们的同伴那里知道你们这些太宴细作通信所用的标记,待会儿奕王的人找来看到了你,我就说我这一身都是你干的!不仅坏了贺遂允的计划,还让你惹了一身腥!”

“这……”东甲亭犹豫了,好不容易有个她动弹不得的机会,不报个仇什么的好像对不起自己。

“不管了!贺遂允和禹恒算个屁,老子今天就是要把你给收拾了!”说着,他就快步走到榻前,而她的双眸已经蒙上了一层水雾,身体也不自觉地微微扭动了起来。

他只觉得浑身一热,心里一怂,刚想再离远点儿冷静一下,就被她伸手拉住。一个重心不稳就摔在了她的身上,要命的是她又嘤咛一声,随即咬着牙,骂道:“你是个傻子吗?我都已经快没有自控力了,你还不走?”

东甲亭闻到这榻上的脂粉味,加上也吸入了些许香,有些意乱。艰难地爬起来,却听她妩媚一笑,立时肝颤。

“啊!老虎!可怕……”他挣扎着起身,刚想退后几步冷静一下,门忽然被推开,他从屏风后面探出头来,一见是禹恒带着人站在门口,忽然想到她刚刚说的话,连忙摆手:“不是我,不是我!”

说着,他立刻转身就往窗口逃了出去。

“王爷,这屋里好像有寻欢香!”飞鸿开口,禹恒隐约透过屏风看见床上的人影,冷声说道:“你们就在门外!”

说着,他踏入屋中并关上了门,打开另外两个窗户后,他才敢走到榻边,呼吸猛地一滞。

“渺儿,你……”她肩上的痕迹仿佛一团火焰,点燃了他的星眸与心口。

“这是……贺遂允想要离间我们的计策!”她握紧拳头,利用指甲给手心带来的痛强制保持清醒,艰难说道。

“那你现在……”禹恒想到刚刚那个离开的人的反应,问。

“冷水……你把我泡进冷水里面就好。”

“那样会感染风寒的!”说着,他在榻边坐下,伸手抚了抚她肩上的红痕,想着等她清醒一定要问清这到底谁做的,是刚刚那人还是贺遂允!他一定要杀了他!

闻言司渺儿有些难为情,说道:“可是,外面……”

“你们都给我走远点,看看周围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

“是!”

司渺儿这才伸手拉着他的衣袖,压低了声音说道:“他没有碰我……”

“我信你。”说着,禹恒解了腰带上榻,柔声安慰道:“我知道你难受,相信我,很快就会好了。”

“嗯。”

或许是因为屋子里有残留的寻欢香,他们在榻上痴缠了许久,即便是最后她的药效过了,他还有些不知餍足。

她安静地靠在他怀中,说道:“我肩膀上的痕迹是贺遂允弄的,他说我们的感情未必坚不可摧,故意把我弄成这样就是想挑拨我和你的关系。刚刚那人就是那夜来王府偷药的东甲亭,他是背着贺遂允来的,想趁机报复我。”

禹恒沉默着,随即起身为她穿好衣服,又给自己穿好衣服,说道:“回去再说!”

他亲自抱了她从奕王府后门进去,一路抱着她到了自己的院子,将她放到榻上之后便吩咐飞鸿:“本王身体不适,禁止任何人探望,谁来找本王或王妃都不见!”

司渺儿疑惑地坐起身,以为他有要事跟自己商量,没想到他关了门之后进入内间又解了腰带。

“王爷可是有些困倦,我这便让出些位置来!”说着,她往里面推了推,而他不发一言,解了外袍便走到榻前。

“你……”

“我感觉还未尽兴,只怕我也是中了那寻欢香的招了!”她怎么觉得他这话这么熟悉?

这是在碰瓷吧!而且也不是第一次了!

她无奈地叹了口气,又与他在这白日里**,一面觉得羞耻,一面松了口气。他似乎并未如贺遂允想的那般,就这么误会了。

当云雨歇了,她才说起今天的事,心里也针对东甲亭有了个恶趣味的主意。

“什么都听渺儿的!”说着,禹恒看着她微红的脸颊,说道:“其实我心里很矛盾,一面要告诉自己如果你便是夕夕,那么你与贺遂允曾经好几年的婚姻该发生的也都发生过。知道他今天没有碰你我又很开心,只是看着他留下的痕迹,还是恨不得砍了他一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