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文小说 > 古言小说 > 糟糕!被王爷碰瓷了怎么办 > 145不跪便不跪吧全文阅读

145不跪便不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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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渺儿也没有停下脚步,稍微心安了一些。

这个别院大火,先急匆匆赶来的是奕王及其随从,而后王妃才亲自前来,周围有不少的人都看到了,这才后知后觉地想到原来这是王府的置产。

本以为奕王在京城最大的产业便是靠近城郊的那一处种了许多药材的别院,那一处被烧之后,现在又遭逢这蹊跷的大火,就像是老天有意要跟奕王过不去一般。

许多人都在传奕王的身体突然好了,是不是他名下的这些置产为他挡了灾。司渺儿听到这话的时候只觉得好笑,明明是自己救了他,还为他挡了部分灾好吗?

不过,此事京兆尹就有得头痛了。

且不说大火的事情,就是那两个经过仵作验尸发现并非死于大火的家奴,往背后去查也是一件很棘手的事情。

既然都被灭口了,灭他们口的人会留下蛛丝马迹吗?加上大火又把现场很多东西烧了,也没发现什么。

这一次京兆尹又想到了司渺儿,毕竟有之前的乞丐中毒和如意郡主的两桩事情,但这一次司渺儿丝毫没有插手的打算。秋蝉身份未明,她也怕自己会因为这个案子而有一些自己也不知道的牵扯。

不管是东家的宝藏,还是秋蝉的身份背后会引出的事情!

时间转眼又过去三日,这期间她拒绝了京兆府尹好几次的拜帖,只一心在院子里面稍微走动,喝茶聊天,丝毫没有紧迫感。

忽地,禹恒从院外匆匆走入,道:“娘子,为夫有事想要拜托娘子!”

她懒懒地看了他一眼,竟然把这个称呼给捎上了,看来不是什么小事。

“说吧,什么事?”

“明日京兆尹衙门就要审理王府别院的案子,到时候秋蝉作为证人得去堂上,希望王妃也能亲自前去,照拂一二。”

司渺儿的眉毛直接拧成一团,她听到了什么?

堂堂一个王爷,求着自己去照顾一个不知道什么身份的女人?

秋蝉真不是他养在外面的女人吗?还是说,秋蝉是禹显之或者哪位亲王的私生女?

见她表情不对,禹恒连忙宠溺地笑笑,接着说道:“等明日王妃就知道了,难道王妃不想好奇秋蝉的来历吗?”

“不敢好奇。”能被禹恒这样小心翼翼地捧着的女子,她可不敢探究。

就怕将来秋蝉非富即贵,自己现在又何必多作招惹。

“没事,秋蝉是个品性不错的姑娘,她背后……”说到这里禹恒神秘地笑了笑,没有接着说下去,算是吊足了司渺儿的胃口。

她这才点了点头,随即冷淡开口:“王爷可以回去自己院子处理公务了!”

“娘子。”禹恒有些无奈,想了想,又道:“等这件事过去,我必定给你一个解释。”

“不用解释,竟然是政事,也算是我们夫妻俩的事情。”她不高兴的是他卖关子的态度,就不能少一些套路多一些诚意吗?

禹恒看她并不开心,温柔地笑着坐了下来,又拉起了她的手,开口:“娘子如果有什么对我不满之处可以说出来,也可以打我骂我,至少不要憋闷在心里。”

“行了,现在时期特别,王爷还是先去处理政事吧。”她也不想在这个时候拖禹恒的后腿。

“不了,我今天就在这里陪娘子,有些事情交给飞鸿去做就足够了。”说着,他又去拉她的手,而她也只是淡淡地笑笑,然后在白日里展示了自己身为一个孕妇嗜睡的本事。

第二日,司渺儿先是与禹恒一起亲自去了一趟别院接了秋蝉,再从别院出发去的京兆尹衙门。

好在秋蝉身上受到的灼伤并不算是太严重,也不知道东甲亭给她用了什么药,她脸上掉了一块老皮之后剩下的伤疤就淡了不少,甚至有些地方就只是有些发红。

经过几日的调养,她的脸几乎是好了,只有身上的伤还没有好。

秋蝉与司渺儿同在一个马车里,有些局促,不过司渺儿一直都很温和,所以她最后也算是适应了。

到了京兆府衙门,禹恒先下了马,随即亲自将司渺儿从马车上扶了下来,而秋蝉是被他安排的一个健壮的丫鬟扶下来的,也不让别的男人碰触,可见其重视。

京兆府尹亲自在门口迎接,见到秋蝉这样,还以为她是禹恒在外面养的外室,但禹恒全程都没有多看她一眼又让人摸不着头脑。

进入京兆府衙门之后,司渺儿和秋蝉被安排到一边坐着,面前还用屏风遮住了。东甲亭是被两个人架着带上来的,为此他只觉得十分的委屈,明明他也是受害者,为什么秋蝉可以和司渺儿一起坐着,而他却是个犯人的待遇?

“在下太宴东家族长的庶子,东甲亭。”说着,东甲亭拱了拱手,接着说道:“虽然我父亲已经是阶下囚,照理我应该行跪下,但是我现在的师父是奕王妃,应该用不着下跪吧……”

司渺儿闭了闭眼,觉得东甲亭这话就是在甩自己的脸子。

“王爷……”京兆尹转眼看向禹恒,求助。

“不跪便不跪吧,东家在太宴以前也是第一大家族,若真要跪了,倒显得我们故意折辱。”说着,禹恒又兴味地看了看屏风那边。

闻言东甲亭下巴微抬,又笑了笑,说道:“王爷真是心胸宽广,在下佩服!”

显然禹恒并不想跟他寒暄,直接对京兆尹说道:“章大人,开始吧!”

京兆尹点头,随即拍了拍惊堂木,这才开口:“堂下之人,有何冤情?”

“东某日前入京,因为钱财尽失被卖到了舞坊,不料舞坊的妈妈看东某肤白貌美似女人,便起了将东某打扮成女人以‘绿衣’这个身份为客人跳舞取乐的心思。”说着,东甲亭摸了摸自己那已经变得黑黄又粗糙的脸,叹了口气。

京兆尹的嘴角抽搐了一下,显然是忍不住想笑。

司渺儿也低下了头,掩住眼中的笑意。

“幸得师父相救,才得以从舞坊逃脱,在下本以为接下来可以隐姓埋名,至此跟着师父学些医术,以后好好做人,悬壶济世以赎过去犯下的那些罪过,不想老天爷竟然还是不肯放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