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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一章起誓之初,惊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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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威胁并不在宫城之外,也不再任何人的身上,而是在他们的身上,困缚在他们身上的诅咒,那白晕会真正的吞噬掉的不是他们的躯体,而是他们的灵魂,以灵魂作为起誓的誓言。

楚歌浼收回了目光,深郁的看了一眼走在了前面的星涟间,他们此刻已经踏入了一个黝黑的长廊,旁边的侍女早就已经不知道去了哪里,这里只有他们五个人。

女皇一路向前,像是一往无畏的勇者,同时,也在她的背后,看到了浓重沉郁的哀伤。

从现在楚歌浼才看到了女皇背后的决绝,那绝不回头的冷硬,不容置喙的倔强。

也才明白了女皇在转过身的时候,那惊鸿一瞥的悲恸。

楚歌浼正出神着,而前面的两人突然停了下来。

女皇转回头,神色冷峻,完全没有刚刚的平易近人,好像又回到了最初他们相见的时候,一如既往的冷傲,刚刚的那个对于越珑珏格外友善的态度,恍如镜花水月,这么轻轻的一触碰,就瞬间碎裂如雨。

越珑珏没有想到她们会突然停下来,更没有想到这个肖似母亲的感觉的女皇会突然就变了个脸色。

是因为他们逆反了她的尊严吗?越珑珏一点都不想用这么阴暗的心理来揣测自己的姨母,可是,这种感觉忍不住从心底汩汩的冒了出来,将刚刚的温馨都给挤掉。

女皇先是冷冷的看了一眼越珑珏,看到了他那不善掩饰的错愕与怀疑,便了然他在想什么了。

但是,她并不想要解释什么。

反而是将目光移到了楚歌浼的身上,和冷漠的崖青,方才抿唇道:“你们进去不需要他罢?相对于你们而言,他还没有那么大的实力。”

“什么?”越珑珏诧异看着女皇。

女皇一改之前的温柔,冷睨道:“不需要进去,那就在外面等着。”

“为什么?”越珑珏受不了这急剧降落的温度,便质问道:“为什么不让我进去,我也是一个机会,万一我就能够复活了她呢?!毕竟我是娘亲的嫡亲儿子,不是吗?我从她的肚子里面钻出来的!”

越珑珏想要努力阐述着自己的能力,不想要再次被他们丢弃下来。

更何况,女皇这跟冷空气突然降临的变脸,让越珑珏适应不良,越发是感觉到女皇的不安全,几乎都要阴谋论一样,揣测着刚刚她的举动了。

知母莫若女,星涟间冷哼道:“你从她肚子里面出去又怎么样?我母皇还是跟她一同从一个肚子里面出来呢!”

言外之意,就是在说,连同胞胎的女皇都做不到,你一个儿子有什么用处!?

越珑珏被星涟间讽刺的脸色一阵青红交错,不明白刚刚还谈的好好的两个人怎么说着说着,就翻了脸。

明明刚刚的温馨都没有过多少时间。

果然还是他太单纯了吗?越珑珏焦急的看向楚歌浼,想让她帮自己说一下话。

他们一起进来的,也一定要一起回去。

而相反的是,楚歌浼并没有将越珑珏的求助放在眼里,而是助纣为虐道:“的确,我们不需要阿珏,也没有必要增加风险。”

“师姐?你在说什么啊?怎么可能?我们不可能分开的。”越珑珏拉住了楚歌浼的衣袖,生怕她再次丢开了自己。

楚歌浼耸了耸肩,看向他,无奈道:“阿珏,这样子也会给人家制造麻烦的,这样子不大好吧?带我们进去,已经是迫不得已了,再带你就有点藐视人家皇室了。”

“既然都带了你们了,那顺带我一个又怎么样?!”越珑珏心里隐隐有些不安,好像这些东西都要从自己的身上脱离去。

楚歌浼微笑,刚想要说点什么,电光火石之间,突然,凌空飞来一个黑影。

楚歌浼一把拽住了崖青,与那个黑影一同交换了一下身体,便朝着那朱红的墙壁砸了过去。

在砸到之前,一个冰凉的手扣上了楚歌浼的手腕,将她往着那个地方拉了进去。

让人惊讶的是,楚歌浼和崖青并没有在那看似是坚硬的墙壁砸的头破血流,反倒是消失在了眼前。

越珑珏只感觉到自己的掌心里的袖子像是游鱼一样就要从自己的手中窜走,他连忙握紧,但是抓的地方有限,只听嘶啦一声,楚歌浼的衣袖便被一道精神力给截断了,越珑珏刚想要再次拉上去,便被一个重量给砸的后脑勺跟地面来了个亲密的接触。

越珑珏眼前阵阵发黑,胸口一阵发滞,压的他快喘不过气来。

“师姐!”越珑珏虚弱的喊了一声,但是已经无济于事了。

星涟间更是仍然没有反应过来,只是听到了越珑珏那一声微弱的师姐,方才如梦惊醒,连忙从越珑珏的身上窜了起来。

当她一站起来,便看见眼前一片空档,刚刚立在了身边的三个人都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母皇!”星涟间歇斯底里的喊着,整个人踉踉跄跄的跑到了朱红的墙壁之前,拳头像是没有感觉一样,疯狂的敲击着那坚硬的墙壁。

而现在,这个墙壁并没有像刚刚吸收着楚歌浼等人的时候,那么的柔软,一下便将她给吸收了进去,反倒是抗拒着她,将她的拳头都给磨出了一层殷红。

星涟间睚眦目裂,眼球发红,非要用身体之力,将坚硬的墙壁给撬开,将刚刚消失的那三个人给拉回来。

“母皇,你快出来!母皇!”

“你快让我进去啊!混蛋!”

“混蛋,我也有在泄露我们的秘密,为什么不惩罚我!我也有错!我也有错啊,犯错不仅仅只是她一个人而已。”

而与她沉重的心情相反的是,她的身体却突兀的变得轻盈了起来,像是丢掉了什么负担一样。

那可不是,里面的那个已经代替了她将所有的惩罚都承受过去了,两个人的惩罚,变成了一个人的痛苦,惩罚加剧,从不会减少,也不会有奇迹。这是立誓之初,就已经决定好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