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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六章 害了相思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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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阡陌也不愿意和云碧瑶置气,让气氛变得尴尬。

她叹了一口气,淡淡地说道:“要是怡然同意嫁给司庭轩那是最好不过的了,正好也可以把此事给压下去,偏偏怡然好像中了邪一样,无论我和母后怎么劝说,她答应出嫁,为此事,母后都气的病倒了,究其原因,她也不愿意明说,她和你关系最好,你去问问,说不定能有结果。”

听古阡陌这么说,云碧瑶也很疑惑,先前怡然还说要试探一下司庭轩,看他是不是个值得嫁的人,一番相处下来,司庭轩除了有点心机颇深,正好和怡然的天真无邪相匹配之外,其他的没有什么问题,为什么这短短几日,她就抱了这么大的决心,一口给咬死了。

“过几日吧,等我病好了,我再去宫里看看她,现在去,我担心会传染给她。”

云碧瑶的声音虽然不沙哑了,可鼻音还是有些浓重。

古阡陌只顾着自己郁闷生气了,没想到云碧瑶竟然生病了,思来想去,应该是把她扔在冰冷的溪水里的缘故。

他舔了舔嘴唇,有些歉疚的问道:“可曾吃药,可曾请过大夫?”

云碧瑶白了他一眼,心想这一切还不是拜你所赐。

见云碧瑶不回答,古阡陌知道云碧瑶心里是在怨他,想了一会,便转身出去了。

不一会儿,宫里的御医就来了,还带来了许多治病的良方,有一个御医十分富有现代思想,竟然把药融合到了食物里,原本云碧瑶这病还需要几日才能好,经过御医会诊,不出两日,就已经大好了。

再加上药膳的调理,整个人也圆润了一些。

红袖一边给云碧瑶梳头,一边笑道:“小姐,我看这太子殿下,还挺关心小姐的,一知道小姐病了,立马给小姐请御医诊治,今日还送来了许多钗环首饰,都是小姐喜欢的款式,小姐要不要去看一看?”

云碧瑶摇摇头,心中五味陈杂。

要不是古阡陌,她也不会生这场病,可他十分的殷勤的请御医,送礼物,倒让云碧瑶不好意思了。

本身古阡陌也没欠她什么!

那日要不是古阡陌及时赶来,她可能就成为那群黑衣刺客的剑下亡魂了!

最重要的是,他还是有心上人的人!

这件事,已经成为了云碧瑶心里的一个结,她本来想把它解开,可不知怎得,她越解越乱!

为了阻止她继续纠结这件事,她决定进宫去见一见怡然,正好她现在病已经痊愈。

云碧瑶来到殿中的时候,怡然正抱着那只萨摩耶发呆,小脸十分迷茫,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殿中也没有什么侍女,想来都被她给摒退了。

云碧瑶叹了一口气,走到怡然的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怡然被吓了一下,手一松,萨摩耶就跑掉了。

“你怎么了,怎么这么魂不守舍的?”

云碧瑶温声问道,问完,她就把自己的手放在了怡然的额头上,见不发烧,心也松了一口气。

怡然身体上是没病,可她的心里上有了病,她害了“相思病”。

上次她出宫,突然来了葵水,是那个书生给了他一件外衫,让她围在腰间,从而免去了她的尴尬,然后这位小公主就洗干净了外衫,跑到宫外专门供科举士子居住的贡院,把外衫还给了人家。

就这样一来一往,小公主就生了情愫,此生非卿不嫁了。

云碧瑶听怡然说完,感觉听了一个写在了话本子上的爱情故事,有些缥缈和不真实。

她伸手,轻轻地在怡然的脑门上弹了一下,以一个过来人的口吻说道:“初恋大多是不靠谱的,你对这个书生了解多少,就非他不嫁,实在是不鲁莽了。”

怡然有些忿忿不平的撅起了嘴巴,不满地说道:“我和你不一样,我既然认定了他,那就他了,谁都改变不了,哪像你,一直吊着我六哥的胃口,心意也不说明白,等我六哥心灰意冷了,肯定就不要你了。”

“怡然,以后不要再拿我和你六哥打趣了,你六哥已经有心上人了,是他亲口对我说的,我身边的婢女红袖也见过,是个十分漂亮的小姐,看样子,也出身不凡。”

云碧瑶眸子里的光亮暗了几分,语气也有些惆怅。

怡然长大了嘴巴,一脸的不可置信:“我怎么不知道有这个一个人存在呢,不行,我一定要去问问六哥,为什么要把你抛弃?”

本来云碧瑶还有些伤感和失落的,听到“抛弃”这两个字,不由得扑哧一笑,他们两个都没有开始过,何来“抛弃”一说?

而且,“抛弃”这两个字听起来十分怪异,好像她是古阡陌的糟糠之妻一般,着实有些滑稽可笑了。

“你也不必去找你六哥去问,现如今,你的婚姻大事才是最重要的!”

云碧瑶把怡然摁回软塌上,耐心而又温柔地说道。

生怕这个小公主,一时冲动,去找古阡陌评理,那她岂不是要尴尬死!

“对,你说得对,这件事才是最重要的。”

怡然理智回笼,喃喃地说道,可很快,她又站起身来,小声冲云碧瑶说道:“现在母后病重,我实在是不能再出宫去玩了,你能不能帮我去跟他送封信,告诉他,一定要高中状元,然后来娶我。”

云碧瑶被她说的一愣,就算是现代的女孩,也很少说你考上了大学,就来娶我吧!

“那个,你对你的那个他了解多少啊,家里几口人,做什么的.......这些你都知道吗?”

云碧瑶挑了挑眉,有些艰难地把这些话问出了口。

本来这些话是她家里的那些长辈们才会说的话,可她担心怡然受骗,所以便套用了出来。

一听到这个,怡然就像泄了气的皮球,有些失神地说道:“不瞒你说,他家以前也是做官的,可到父亲这辈就家道中落,他五岁的时候,父亲就去世了,她母亲靠着耕种几亩薄田和给有钱人家织布,才把他拉扯这么大,很是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