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文小说 > 古言小说 > 铁血王妃,请入局 > 第二百二十一章 拿命做赌全文阅读

第二百二十一章 拿命做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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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泽明忽的坐直了身子,这怎么可能?她到底怎么想的?

且不说父皇会不会信,这上头明明还有母后压着,作死往前凑?

“快,备车,本殿要进宫拜见母妃。”郎泽明再也坐不住了,掀被起身穿鞋。

“诺。”黑衣人转身开门出去。

郎泽明整理一番后,迈步急走往府门方向去。碰上大管家,“殿下。”

“嗯。”郎泽明冷声应到,急步往外去,忽的又转过步子,反身走回来,停在大管家面前。

大管家看到这去而复返的五殿下,有些摸不着头脑,“殿下?”

“冬至宴,母妃也参加?”郎泽明问到。

“是,皇上体恤娘娘一个人抚育殿下不易,特赦了娘娘的过,恩准娘娘着华服出席宴会。”大管家谦卑的答到。

“呵!”郎泽明听言冷笑,转身往府门走去。

大管家疑惑不已,怎就突然问起这个,又这么走了?

郎泽明才没管他是不是疑惑,匆匆上了马车,直奔皇宫去,到了二道宫门,弃了马车,也没坐轿撵,匆匆往含香宫奔去。

他这突然的造访,惹得这宫里的主子都有些不安,想尽了办法派人来含香宫打听消息。

徐妃见多日不见的儿子终于主动来看自己了,乐得不着方向的在屋子里乱蹿,这里找找那里找找,让贴心的丫鬟也帮着一块儿找,定要给他找出他不曾吃过的吃食来。

郎泽明不耐烦挥手,“行了,别找了。”

徐妃停住动作,偏头看过来,美眸里还残存着不信,“明儿,这是怎么了?跟母妃撒起气来了?”

郎泽明松紧皱的眉头,望了眼房中的宫女,坐在桌边不语。

徐妃见此,知他是有话要单独与自己说,挥手让宫女都退下,拣了一个圆凳坐下来,偏头看着他问到:“明儿,你说吧!什么事?值得你发这么大的火,将这火一路烧到了母妃这含香宫来?”

郎泽明听言面上一笑,翻了桌上一个茶盏,提壶倒水,茶水徐徐而下落入杯中,哗哗铛铛的响。

郎泽明将蓄满茶水的杯子推过去,给她,自己再翻了一个茶盏倒水。

徐妃极有耐心的等着他,等他忙完了,愿意跟自己说了。也不知宫里的人,闹得怎样了?明儿这突然一来,定是惊动了不少人吧!

“孩儿听闻母妃被赦了?”郎泽明低声问到。

徐妃娇笑着应到:“是。”她又想起了这几日皇上对她的宠爱,要的她身上乏累的紧,躺了许久才缓过气来。

郎泽明余光瞥见她羞红的脸,便知她在想些什么了,“所以母妃就以为父皇将母妃您又捧在心尖尖上了?”

听言,徐妃脸上笑意一僵,冷声斥到:“明儿。怎么说话的呢!”

“母妃想让我怎么说话?嗯?哈哈……”郎泽明瞧着她脸上的羞恼之意,笑得开怀。

徐妃气愤不已,猛的一掌拍在桌上,震得桌上茶盏震动,哐当的响,茶水洒出来,烫在手背上,点点红连接成一片,触目惊心。

郎泽明赶忙从怀中掏出帕子来,上前欲给她擦,徐妃抬手躲开他递来的帕子,冷声到:“我不用你管。”

郎泽明见此将帕子搁到桌上,重新坐下来,冷眼看着她自己处理手上伤势。

“母妃,何时把自己看得这么重要了?嗯?”郎泽明见她处理完后,启唇问到。

徐妃抬眼看他,真是越来越看不懂这个儿子了,真想塞回肚子里重新生过。

“母妃,想那些多的没用,还是想想别的吧!”郎泽明笑着提醒到。

徐妃歇了心中想法,抬眼看着他,扯唇冷笑,头上金珠乱颤,冷声说到:“我倒不知,还有做儿子的这般与母妃说话的。”

郎泽明听言低笑,站起身指着墙上挂着的南疆风貌,偏头与她说到:“母妃说笑了,孩儿只是想与母妃好好说说这婢女送来的画。”

“什么婢女?你可别小看她。”徐妃插话到。

“呵!她不是婢女是什么?嗯?”郎泽明听言反问。

徐妃没在说话,低叹了口气,揭了茶盖,端着茶幽幽吹送起来。

“母妃将这些画挂在这里做什么?”郎泽明大致看了眼,这房中挂了四副,不知里面挂了多少副,挂的如此突兀,是担心父皇眼睛不好使瞧不到吗?

徐妃看了眼墙上挂的画,觉得还是她的那几副牡丹织锦图好看,这些个字画她不懂,要不是那丫头硬说这样子能引起皇上的注意,她也不愿挂这个。没想到没引起皇上的注意,倒引起自家儿子的注意了。也算是成功了一半吧!

“母妃知道这些画上画的是什么吗?”郎泽明笑着问到。

徐妃抬头望着这画上的东西,想到:那丫头片子曾说过,这些画至关重要,是扳倒靖王的有利证据。冷声说到:“知道,地势图。”

“既然母妃知道,何故这般明目张胆的挂出来?”郎泽明见她模样,心中冷笑。

“我挂出来还有错了?”徐妃冷声反问。

“没错,只是错得离谱,你想拿我这项上人头来赌你那心仪已久的后位,也得问问我的意思,看我同不同意。”郎泽明走过来,弯下腰逼视着她的眼说到。

“明儿,你说什么呢?母妃何时拿你的命去搏过什么?”徐妃诧异接到。

郎泽明瞥开眼去,直起腰,坐回圆凳上,长指敲在桌面上,一言不发。

徐妃心有不安,望着他,合握的手、指尖轻颤,宣示她不平静的内心。

“母妃想怎么处理这些画?”郎泽明抬手掀了手边茶盏的盖,看着沉在杯底的茶叶,冷声问到。

“自然是交与皇上咯!这东西就是一个烫手的山芋,留在母妃这一日,母妃就一日不得安。”徐妃笑吟吟的答到。

“如何又有那么多的画到了母后那?”郎泽明继续追问到。

‘母后’,你该喊的是我。徐妃心中咆哮,面上却是淡然一笑,缓声说到:“她来时撞见了。”

“母妃与孩儿还要说这般话,母妃的打算,孩儿会不明白吗?母妃真当这画送到父皇手里,父皇会信母妃,信那个不知天高地厚、吃里扒外的婢女?”郎泽明怒到,挥手将手边茶盏扫到地上。

嘭的一声碎瓷响,吓坏了外面趴着偷听的众人,又吵架了。

“如何不信?现下皇上来母妃这如此勤快。”徐妃耿直了脖子,嘴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