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文小说 > 古言小说 > 铁血王妃,请入局 > 第二百零九章 无人坐庄全文阅读

第二百零九章 无人坐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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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明月见他走了,不带一丝停留的走了,眸中泪水氤氲,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像婴孩哭泣一般。她终是忍不住痛哭出声了。

若是入宫为妃,以后如何才能待在他身边?她满脑子都是这一个念头,若是入宫为妃,如何对得起他?

顾明月垂眼看着手中锦盒,泣不成声,他为什么还保留着,为什么不丢了,像十多年前一样,将这只镯子丢进雪地里,不要去刨开那飘落在上的雪,就让它消失不见,多好。

可它还是回来了,可,她再也戴不了了,她要它何用?

可能夜太深、太静,荣清走出去很远,他还是能听到她暗夜中的痛哭声。

“哭的真伤心啊!”荣清低叹了一句。都是用情至深的人,只是……何须在我的身上下功夫,我的心收不回来了,你又何必赔上一颗心来?

可是他哪知,她的心早就交上来了啊!他又当着她的面,将心给了另一个人,她的心从小就千疮百孔了,到了如今,她也分不清了她的心是否还在,还会不会为另一个人跳动,她不该这样将一场无人做庄的局,苦苦维持这么久,越是这般越是心累。

顾明月弯下身,头抵在被褥上,抱着锦盒哭,哭着哭着又笑,笑着笑着又哭,整个人状若癫狂,泪水似不要钱似的,哗哗哗的流个不停。

“公主。”房外传来宫女的问话声。

顾明月忽的止了泪,停住哭声,将锦盒藏进被褥里,哑着声音问:“何事?”

“婢子怕公主明日嗓子不适,特熬了汤药来,公主可定要喝了。”宫女端了一碗药过来,浅笑说到。

“有心了。”顾明月伸手隔开床帐,将药碗接过来,舀着汤汁喝,皱紧了眉头,真苦。她得有多久没吃过这么苦的药了?

“公主,这药是苦了些,婢子这里特备了蜜饯,可以散散苦味。”婢女伸手将一小包蜜饯送过去,被她推送回来,“不用,这点苦,我还受得了。”

顾明月仰头将碗中的药喝尽,递了出去,“吵到你们了,你下去歇着吧!”

宫女接过碗,屈膝行礼,躬身退出去。

顾明月揉了揉眼,将藏在被褥里的锦盒拿出来,打开来,拿出银镯仔细来看,忽的笑了起来,“这镯子拿出去就是一个祸害,谁敢接?”

原来是上面刻着南疆国长公主她的名号,这镯子……原来是送错了啊!

顾明月抹泪,将镯子收了回去,抱着锦盒,重新躺下准备入睡,只是夜深、辗转难眠。

外面的夜深的让她分不清这时间是过了多少,多少个日夜她都是这么过的,习以为常了。

第二日,鸡鸣唱晓,东方既白。

林慕秋早起去东院找暗流觞习武,郎玉成懒睡在床上,几日的劳累,让他有些生懒,想抱着亲亲娘子好好睡一觉,可……早知就不该……算了,还是自个抱着被子睡吧!

紫玉从外面进来,手里端了一盆热水,来到他床前邀他去洗漱,郎玉成不想理她,那厮身边的人,他不屑搭理。

紫玉倒也聪明猜到郎玉成怕是发现了什么,只是她接的任务从来只是报告王妃的一言一行,其他的都与自己无关。

紫玉将水搁下后,转身离去。

郎玉成闭着眼,任由人来人去,脑海里在过滤昨晚宴席上的事与人,那厮一定是来了的,只是不知在何处?难道是那阁楼上?不对啊!他盯着我看干什么?

嗯?莫非……郎玉成的思绪开始飞奔,信马由缰。想着想着他就乐了,打死他,他也不信那个如谪仙一般的人,会看上男人。

咦~好像女人也有点不对。不对不对,我的亲亲娘子就被惦记上了,哎!郎玉成翻了个身,踢开被子一角,散热,实在是被子太暖和,闷的身上出了一身汗,燥热不已。

“这可如何是好?他怎么就生出了个这么个人儿,偏偏这眼光还与爷一样,这世上哪还有如亲亲娘子这般的可人儿了?”郎玉成抓着被子嘟囔到。

他也是纯属无聊,闲着慌,总要嘟囔几句来驱解无聊。哪想林慕秋中途回来换衣裳,索性这话就说与她听了。

林慕秋倚着门偷听,唇角上扬,眉眼里都是笑意,虽然她不知他口中的那人是谁,但也是高兴的啊!被在乎的人在乎,这就很值得她高兴了,连被暗流觞失手泼了一杯茶,她都能一并忘怀了。

“我的亲亲娘子,你要偷听多久?”郎玉成翻过身来,支着脑袋往她那儿瞥,语调欢快的笑问到。

林慕秋听言快步走进来,提着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喝,“我才没偷听呢,我……我来喝茶,我渴了。”

郎玉成支着脑袋笑看着她,她说一句,他就点头一下,眼里是分明的不信。

“你不信算了。”林慕秋急着跺了跺脚,走到衣柜前,打开衣柜取衣服来换。

郎玉成睁着眼,一下都不带眨的死盯着林慕秋换衣裳。原想着她会从外到里一并换了,哪想只脱了外面湿了那件,里面的丝毫不动,就换了一件鹅黄色的衣裳。

郎玉成磨牙,谁泼的水,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这衣服才湿了一件。

林慕秋好奇的看了他一眼,见他盯着自己换下的衣裳看,走过来捏着他的脸问,“你看我的衣裳干什么?”

郎玉成捉住她的手,将自己的俊脸从她魔爪下解救出来,“你倒是胆子大了不少,爷的脸不要了的?”

林慕秋撇撇嘴,自觉的放下手,幽怨的望着他,“王爷大早上起来磨牙可不好,到老时这牙可不经用。”

郎玉成被她这哀怨的小模样给逗乐了,伸手揉她的脸,“这衣裳怎么湿了?”

“哦,是我练那个什么平衡的时候,水淌出来,洒的。”林慕秋低头瞅了眼换过的衣裳,解释到。

郎玉成见她这些小动作,就知道她没说真话,不过,她不愿说,他就不当有这回事算了。

“今日几位公主要到访,你可准备了些什么?”郎玉成挑着她的发丝,慵懒的问到。

“还早呢。”林慕秋也不知该准备些什么,她才来这晋都多久,什么也不清楚呢,母亲也没教这些。昨夜她还揪着那几个管事婆子问了许多,才放人走,想来想去,照着寻常宴会一般办吧!这样也挑不出什么毛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