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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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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听了红儿的传话,无心再与他多说,让他退去,郎泽明也不久留,当即笑着告退。气得皇后恨不得一茶盏摔在他脸上,真是狐媚子生的杂种,又娶了个狐媚子,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皇后郁气难消,忽觉头痛,只得命人去通禀,提前离席,惹得郎君志多看了几眼来通禀的人,闹得地上跪着的人额角渗出冷汗来,才开口:“朕知道了,叫她好些歇着!”

就这么短短的一两句话,通过传话人传到她耳里,让她高兴了几分,皇上还是关心她的。迟早这些卑贱之子,她都要除个干净,决不能让他们乱了皇上的国。

林慕秋见拓跋昊甩袖离去,朝着郎泽明盈盈一礼,“多谢五弟前来,救我于水火。”

“嫂嫂无需多礼!应该的!”郎泽明摆摆手,笑着与她道,“五弟我还没赏够这花苑的花儿,嫂嫂你但可先行一步。”

林慕秋会意,微笑点头,“那就不打扰五弟赏花了。”带着紫玉一前一后离开花苑,郎泽明在她们身后笑得邪魅。也不知三哥这一人情值几何?

林慕秋自然不知他打的小算盘,即使知道她也只会笑笑不说话,毕竟无可厚非。

她回到殿中,其余夫人见她一个人回来,不禁多了几分窃喜,林慕秋一一与她们点头见礼,随意讲几句。瞧见她们眼里的小兴奋,只当未见。

偏有几个不识体统的将话摆上明面来,闹得众人脸上一僵,原本热热闹闹的场景顿时安静下来。林慕秋也不管她们的小心思,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没来救她,而是郎泽明来的。

“王爷有事,让我自个带着丫鬟到旁边的花苑里走走,透透气。”林慕秋软声说到。

人的嫉妒来的毫无原由,人的关系也可以玄妙的无法用言语描述。而这样的人又总不会因出身的高低,学识的高低而不存在,或者少有。因为人性多变。

“我瞧见五皇子提着一壶酒进了花苑,到现在还未出来。”不知谁说了这么一句,闹得众人瞅着她,眼里的意思有些让她受不住。

“对,对,对。我也瞧见了,晚宴上着红衣的还能有谁?”又有一个人不闲事大的站出来作证,惹的林慕秋往她看去。

可一双眼抵不过十几双眼,林慕秋垂眸,笑着道:“或许有吧!”

“或许有什么?”郎玉成走上前来,牵过她的手握在手里,“你的手怎么这么冷?早知就不该撇下你,好歹母后那还备了几个热的手炉子。”

林慕秋偏头朝他一笑,“妾没事。”郎玉成伸手点点她的额,宠溺一笑,“你也别不当回事,自个的身子要自个看重,别离了本王就……”

林慕秋伸手挡住他的唇,他的话。有些话不出口,她也知道。

围着的夫人纷纷行礼问安,郎玉成笑着与她们提了几句林慕秋,答谢她们照顾自己的王妃。众夫人面上过意不去,道了几句“王爷王妃郎才女貌,难得的伉俪情深……”

郎玉成才放了她们走,揽着她走回自己的席位。

林慕秋这才抽出空去看郎泽明的席位,竟还未归席?拓跋昊也没有?

郎泽明见时间晚了,才晃荡着出了花苑,想着去宴席上坐坐就回府。没想半路得了消息,魏皇拓跋昊提前离席,惹得皇上不悦,宴席提早散了。

郎泽明当时便是一笑,拓跋昊提前离席倒是让自己有些意外,怎么瞧拓跋昊也不是这样的人,惹得宴席不快并不见得有利。

郎泽明晃晃头,晃去脑中思绪,还是去看看母妃吧!想着脚步也就往含香宫而去,宫门口挂着灯沾了灰,烛火在里面都亮的不透彻,郎泽明抬头看了一眼宫灯,笑了起来,隐隐有些疯狂之色。

守门的太监听到笑声辨出是他,打开门邀他进来。

“母后可歇着了?”郎泽明抬步进来,瞥目看他问到。

太监踮着脚往含香宫主殿方向望去,见那盏灯火未熄,回头与他道:“殿下,娘娘还未歇下。”

“嗯。”郎泽明从怀中掏了一锭银子扔给他,乐得他笑眯了眼,朝着他背影说了好些好话。

郎泽明笑着踏步进去,进到主殿,徐妃匆匆从里走出来,见他消瘦的脸,怜惜的不行,泪珠儿滚了好几回。

“你可舍得来看娘亲了!是娘不好,娘没想到那丫头贼精贼精的,败在了这上面,是娘拖累了你……”徐妃拉着他的手,边抹泪边说到。

郎泽明突然就烦了,每次都是这样,从她惊讶的目光下抽回手,站起身,丢下一句,“既然母后无事,泽明便走了。”匆匆行去。

徐妃追在他身后大喊,“你给我回来!你个逆子!”他不理继续往前走,直到出了含香宫,才觉得耳边清净,空气也新鲜了几分。

荣清往会同馆方向望了眼,从袖中摸出一枚玉佩,上面没有刻字,只刻着宫印。往前数一俩个月,他派人避过皇后的人,直接从拓跋昊的手里拿到这块玉。对你没猜错,这就是林慕秋掉的那块。他很珍惜。

现下的月色不适合睹物思人,想念的人也才见过,可,怎就这么想念?想将她纳入怀里,掩藏她所有的美好不给人瞧了去,但,他不能这么做,他也做不到。

林慕秋不愿的。他知道。

毕竟他是谁?她又是谁?一念之差,相隔太远。

荣清盯着、摸着手上玉佩,脸上泛起苦笑,当日的武比或许他就不该去。或者更早,他就不该停留,任她救了他人,却刮了自己的一层心。

何时起?自己这么寡断了?

“大祭司。”白阡站在听雨阁下的甬道上,拱手对他行礼。

荣清大拇指摁在玉佩上,垂眸往下看一眼,又冷冷的撇开视线,薄唇一抿,问:“宴席散了?”

白阡知道他不是再问宴席到底散没散,而是问如何这么早散了。当即笑着朝他道:“魏皇拓跋昊自出殿后就未回殿,独差了一个宫女来回话,说是困顿得紧熬不住了。呵~”

白阡说着自己都笑了一下,蹩脚的借口,“皇上气的青筋直跳,却没开罪报信的宫女,让她走了。”

“嗯。”荣清不以为意的点头,将玉佩收回袖子里,翻身下了窗台,离去。

白阡见此似早已习惯一样,嘴角上扬勾起抹笑,转身抄近路漫步出宫门。

闲坐悲君亦自悲,百年都是几多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