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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八章 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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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发的时候天色才是刚亮不久,她难得的早起,身上的疲乏还没有解去,一上了马车,就开始在上面补起觉来,迷迷糊糊的感觉到马车忽然停了下来,良久的不动弹促使睡的本来就极浅的叶栖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唔。”

叶栖迷迷糊糊的坐直了身体,声音疲惫的询问道:“这是到哪了?怎么不走了?”

“回小姐,此时是在城门口了,奴婢方才张望了一番,看到王爷正在和华世子攀谈,看模样似乎是有什么不愉快的事情。”秋子如实的回道。

听到秋子的话,叶栖的瞌睡立即因为华世子三个字而消散了不少,忽然间想起当初去操练场的时候,听孟将军说的话,华青玄是冷宸御的冲锋将军,此番去西北是去平乱,按照道理来讲,华青玄是应当去的。

这么想着,叶栖十分好奇起来,干脆直接整了整衣裳,让秋子在马车里等着自己,而自己则从马车上走了下来,果然一出马车,就看到了前头背对着自己的华青玄和冷宸御站在一起说话,看冷宸御的面色,两人应当是谈的不愉快。

好奇心促使叶栖走了上去,隐隐听到华青玄在对冷宸御道歉。

待到叶栖走到跟前的时候,华青玄已经转过身准备要走,恰巧和叶栖的目光碰到了一起,微微怔了怔,随即便蹙了蹙眉头,什么话都没有说径直离开。

看着华青玄离开的背影,叶栖有些奇怪的走到了冷宸御的跟前,开口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华青玄此番不同我们一起去西北么?”

冷宸御见着叶栖下来面色微微有些不悦,上前两步将叶栖搂在了自己的怀中带着朝马车的方向走去,此时虽然旁边还没有什么行人,但冷宸御还是不大想看到旁人看在叶栖身上的目光。

“他不跟我们去西北了,要留在京城。”冷宸御一边走着一边说道。

叶栖咦了一声,疑惑道:“为什么?”

“因为他贱。”

“。。。”

对于冷宸御突然间冒出来的形容词汇,将叶栖说的有些无语,后来冷宸御才告诉她,华青玄之所以突然间决定不去西北,是因为白羽沫。

当听到这些的时候,叶栖忽然间明白为什么冷宸御会那么形容华青玄了,连她都觉得,华青玄确实是贱的离谱。

突然耍了这出的缘由除了喜欢上了白羽沫之外,还能有什么理由,可偏生是在这个节骨眼上,在她对他死心塌地爱的死去活来的时候置之不理,如今在父母双亡最绝望的关头,在捅了她一刀之后再想给她一个蜜枣么?

光是想想,叶栖便就觉得华青玄这人做的有些太过矫情。

然而不管理由是出于什么,华青玄是怎么都不会跟他们一起去西北了,这点倒是让叶栖的心情瞬间好过了一些,对于那样的渣男,她十分讨厌。

于是便就只有她跟着冷宸御一同踏上了西北之途。

这边的华青玄心情沉沉的从城门口回到了世子府,才能够昨天晚上开始便就满脑子都是见到白羽沫时候的画面,他思衬了一个晚上,终究没有忍心抛下那样的白羽沫独自一个人留在京城。

这个时候才意识到,对她原来还有于心不忍这四个字。

他回到府门口以后,在门口踌躇了一会儿,终究是告知了管家一声,去知会白羽沫一声让她来前厅吃早膳。

这若是放在以前,她定然是开心的不行的。

然而就在华青玄心情还算不错的在前厅中等着白羽沫过来的时候,管家却独自一人从外头走了进来,脸色有些不大好看的禀报道:“世子妃说,说她身体不适,就在房中用膳了。”

果然话落,华青玄本来还算得上可以的心情,瞬间就沉了下来,一张脸乌云密布,最后抿了抿唇,一声不吭的拿起了筷子,自己吃起了早膳来。

“要不要将关夫人请过来,同世子您一同用膳。。”管家微微瑟缩,试探的询问道。

华青玄吃饭的手微微一顿,紧接着便又开始吃起早膳来,却是应了管家的话,管家这才松了口气,慌忙应了一声出门去请关灵。

没过多久,关灵便穿着花哨的从外头扭着腰身走了进来,人还未到,那娇柔的呼唤声便就率先传了进来。

“爷~”说着,便就打算将自己柔弱无骨的身体往华青玄的身上靠。

这样的机会可是极难得的,虽然他表面上看起来多情,可实际上府中的那些女子们谁心里头不清楚,除罢在那世子妃跟前的时候,她们什么时候和世子如此单独的在一起,就算是用膳,也是一只手能够数的过来。

对于关灵的亲昵,华青玄反感的蹙了蹙眉,毫不客气一把将关灵的身体给推了出去,并丢了过去一个眼神,关灵被那盛气凌人的模样给唬住了,再也不敢靠上去,只能安分的坐在旁边的椅子上,颇有些委屈的看着华青玄。

本来以为关灵的到来会让他的心情稍微好点,可此时来看,连食欲都开始没有了。

他冷着一张脸放下了手中的碗筷,擦了擦嘴淡淡道:“剩下的东西吃完,不吃完不准走。”说罢,不顾关灵的呼唤,径直的出了前厅中,只剩下关灵一人怨气连连的对着满桌子的早膳。

离开了前厅之后,华青玄的脚步便朝着白羽沫的院子而去。

不知道为何,他现如今满脑子都是她,这种感觉太过于诡异,也让他忽然间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该要怎么办,唯一的办法,便就是亲眼看到她,才觉得心里头踏实一些。

在白羽沫十八岁之前的生活,琴棋书画不在她的行为犯轴之内,她学着男孩儿一样打枣玩弹弓,甚至于爬树爬到衣衫破烂的回家,只要她哀嚎上两声,父母的面上便就只剩下无奈和宠爱,以至于在这十八年以来,她生活的无忧无虑自在不已。

然而此时此刻,她却安静的坐在房间中,手中端着一个绣品,垂着眼眸安静的一针一线,和几年前的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支呀。’

此时传来了门打开的声音,白羽沫以为是丫鬟回来了,并没有在意,继续安静的绣着自己的东西。

以至于对方迈着脚步走到了她跟前都恍若未闻,一直到一道阴影将她的阳光给遮住,才微微蹙了蹙柳眉,本欲责备上对方几分,却在抬眸间看到对方是谁后,手戊的一抖,针毫无预兆的将她的手指戳破,一滴鲜血滴到了雪白的绣品上,一下子晕染开来。

见着白羽沫流血都阿恍若未闻,华青玄面色瞬间便就沉了下去,上前一步径直将她的手拿了起来,还未说上两句责备的话,对方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戊的将手抽了回去,浑身带着浓浓的防备。

华青玄看到白羽沫突然间露出的神色,瞬间愣在了那里。

白羽沫似乎是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些过激,她眸光微微闪了闪,将受了伤的手藏在了身后,抿了抿唇生涩的说道:“只是小伤,无须世子如此关心。”

看着眼前的白羽沫,华青玄忽然间觉得对方的身上似乎一下子丢失了许多的东西,让他的心里总有一种恐慌的感觉。

“羽沫。。。”

“我累了,世子请回吧。”

他头一回如此唤她的名字,却被她毫不留情的提高了声音打断,决绝的背过身去,不顾华青玄的神色,转身便朝着床榻的方向走去。

半晌,华青玄微微叹了口气,转身落寞的离开了白羽沫的房间中。

待到听到关门的声音,白羽沫才停下要睡下的动作,身形顿在了那里,只是一双眼眸却是微微有些通红,肩膀微微战栗,硕大的泪水随之落下。

他唤她羽沫,可她却只觉得心中悲凉一片,一切都晚了,她的爹娘已经不在了,这种补偿对她来讲就如同嘲讽她一般可笑。

华青玄想着法子的补偿白羽沫,纵使是吃了点闭门羹总归是有些不悦,看他却能够理解白羽沫的心情,所以在用完了午膳之后,再次派人去请白羽沫出来,他想亲自带着她出去散散心。

而等来的仍旧是管家一人。

“她还是不愿意出来?”门口坐在马车上的华青玄微微抿了抿唇道。

老管家的面上却很明显的比早上时候要惊慌更甚,他好不容易喘过来一口气,忙着急的说道:“不好了,世子妃,世子妃她。。”

“她怎么了你给我说清楚!”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华青玄一把从马车上越了下来,面色难看的揪着管家的衣领。

管家说话只是喘了口气,还未顺畅就被华青玄给一把揪了过去,憋红了一张脸,支支吾吾了半晌,才道出一句话来。

“世子妃她离家出走了!!”

华青玄脑袋哄得一响,随即立刻松开了管家的衣领,快步的朝着府内而去,走着走着便就跑了起来,这个时候一向觉得他们少爷只知道沉迷于美色的下人才注意到,他们家世子健步如飞的模样比城中的任何一个贵公子都要矫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