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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九章 让她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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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我怎的不记得自己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叶栖好笑的看着华青玄那副小媳妇的模样。

一提及此,华青玄显得异常激动,但等到旁边一道悠悠的目光落到了他的身上之后,那冲动的劲儿瞬间就焉了下来,可怜巴巴的看着叶栖说道:“还不是因为那次为了帮你,白羽沫死缠着我的事情。”

叶栖听后挑了挑眉调侃道:“悠闻华世子流连花丛百叶不沾身,一个小小的宰相之女,我还以为你早就应对自如了,居然还没有甩开么?”

自打一年前的时候华青玄十分义正言辞的找过自己一次,后来再也没有找过自己之后,叶栖早就把这件事情抛到了九霄云外,儿女情长的事情她虽然不懂,但是却也知道唯独有两情相悦才能够持之以恒,白羽沫虽有意,但华青玄无意,这段情不应该长久才是。

听及此,华青玄的头痛病又开始犯了,他叹了口气扶着额头,将自己这一年的遭遇娓娓道来。

华青玄的家世算不得定好,至少比起来宰相家来讲是断然配不上宰相之女的,但偏偏白羽沫就像是着了魔一般非赖着华青玄怎么都不愿意松手,当初华青玄被缠的没有办法,甚至匿名书信于宰相道清原委。

刚开始的时候是清闲了两日,谁料第三日白羽沫又阴魂不散的出现在了家门口,之后才知道,宰相压根就闹不过自己宝贝的幺女,无法最后只能认命的任由白羽沫胡作非为,如此的意思再明显不过,纵使华青玄再不愿意,只要白羽沫愿意就行了。

他不管对白羽沫的态度有多冷漠,对方总会第一时间像螃蟹一般将自己抱得牢牢地,又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让人完全下不去手再做出更加过分的事情来。

他做过最过分的事情,也不过是当着白羽沫的面进了妓院,搂着春楼中的娇俏美人儿玩暧昧,她确实不高兴了,而她不高兴的做法,却是险些让华青玄悔的肠子都青了。

白羽沫私自带着东西去见了华青玄的父母,称自己怀了华青玄的孩子,只想要华青玄给自己一个名分,对宰相府的说辞,亦是如此,纵使两家的差别再大,再不愿意,在这种情况之下,华青玄说的话就成为了不负责任的狡辩,两人的婚事在两家大人的极力促成之下,当即便就拍了版。

秋初时,白羽沫正式入门,而此时她已经住在了华青玄的家中,没名气远提前熟悉环境。

“也就是说,你马上就要娶白羽沫为妻了对吗?”

听完华青玄的话,叶栖摸着下巴开口道。

华青玄见着叶栖这么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就觉得心里头一团火想要发出来,又碍于她对面坐着的人,又敢怒不敢言,最后只撇了撇嘴道:“若不是因为你的话,我也不会被逼成了现在这番田地。”

叶栖认真的看着华青玄的面颊,疑惑的说道:“你为什么不喜欢白羽沫?她的模样也丝毫不输给京城第一美女,且脾性也不错,既然愿意将所有的精力放在那些春楼女子上,为什么不愿意放在她身上一些?”

听完叶栖的话,华青玄的眸色暗了下去,被他敛下的眼睑合上了所有的情绪,抿了抿唇声音沉沉的说道:“有些东西碰了不用负责,而有些东西若是碰了,就会像是毒药一般,撒手不及,还惹得一身乌烟瘴气。”

这番话的道理,叶栖自然是明白的,但,话虽如此,在听到华青玄说的白羽沫做过的事情之后,她非但没有觉得白羽沫纠缠不休,反而觉得她对华青玄的喜欢已经达到了舍弃自我尊严的地步,这样的爱可贵又可怜。

她并没有将这番话说出来,华青玄有自己的认知和想法,她身为局外人,也不过只起到了旁观的作用罢了。

“既然是双方家长都同意的婚事,恐怕是没有挽回的余地了,不过你若是真心不愿意和她共度一生的话,我倒是有个法子,不过日后你若是后悔了,也不要来找我。”叶栖说道。

华青玄在听到叶栖有办法的时候,想都没想就点头同意了下来。

半晌后,华青玄从济世药店中离开,只剩下叶栖和冷宸御两人,待到华青玄离开后,叶栖想起自己方才对华青玄说的话,总觉得有些对不起白羽沫,但事到如今这也是最好的结局了,思及此,她便就忍不住叹了口气。

“若是日后你也不喜欢我了,会不会也像刚才说的那般对我?”

冷宸御忽然沉着声音开口道了句,叶栖微微一愣,而后呵呵傻笑一声颇有些尴尬的说道:“男人和女人本来就不一样。。。”

“回答我。”他目光炙热的落在叶栖的面上,坚定不移。

看得出冷宸御此时的小别扭,叶栖不着痕迹的竖起耳朵没听到外头有声音,才硬着头皮讪笑道:“怎么会,你可是我的心头肉,疼还来不及哪里舍得丢掉。”

说完,叶栖自己都有些恶寒,可在对方听来,就完全是不一样的效果,对方本沉下去的神色瞬间如同多云转晴的天气一般,快的让人咋舌,唇角还挂着一丝极浅的笑意。

“啪。”

恶寒还未从身上散去,一声书籍落地的声音将叶栖和冷宸御的视线吸引了过去,只见蒋宦抿着唇站在屏风旁边,在触及到两人的视线之后,眸光才缓缓的落了下来,慢条斯理的从地上捡起医书,歉意的朝着两人颔首道:“抱歉,打扰到两人了。”

说罢,蒋宦便直接转身准备离开。

叶栖慌忙出声制止道:“等下。”而后起身三两步走到了停下来的蒋宦的身边,抬头看着他表情生硬的脸庞,眨了眨眼睛问道:“怎么了?可是找我有什么事情?”

今日厥清子坐诊,蒋宦应当是休息,会忽然出现在这里,恐怕是有事情要找自己。

蒋宦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冷宸御的方向,对方垂着眼眸,手指放在案几上有节奏的敲击着,似乎是在想些什么。

触及到蒋宦的目光,叶栖立即会意,扭过头朝着冷宸御说道:“冷宸御,你在这里等我一会儿,我待会儿就回来。”说罢,便拽着蒋宦的衣袖朝着后院的方向走去,后头的冷宸御看着叶栖拉着蒋宦的手,眸色深深。

一直来到后院蒋宦的房间中,叶栖才将蒋宦的手松开,坐了下来之后才看着蒋宦道了句:“说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蒋宦放在桌上的手指微微蜷缩了一下,半晌才开口道:“我最近感觉有些不对劲。”

叶栖蹙了蹙眉,哦了一声:“怎么说?”

蒋宦的眉头微微皱起,想起近日的情况,一边回想着一边开口缓缓说道:“隐隐有些想要犯旧疾的征兆,但又和以前的感觉不一样,就好像我的身体上有一道线好紧紧牵着另一个生命一般,这种感觉,是对方的生命的征兆。”

他梳理了许久,总算是理出了那说不清道不明的感受到底是该要怎么形容,恰逢叶栖来到店里,他本想要将自己这种情况说给叶栖听一听,说不准她就能够找到病因,却没有想到让他碰到了如此郎情妾意的一幕。。。。

一想到刚才自己听到的话,蒋宦便就忍不住暗了暗神色。

早就知道的事情不是么?

而叶栖的心思,却是被蒋宦的话给吸引了过去,不知道怎么回事,她理所当然的将事情和蒋宦一模一样的司空策联系在了一起,总觉得这件事情和他会有关系,这件事情她一直都没有告诉蒋宦,不告诉他也是害怕他会多想。

明明两人一模一样,一个坐拥西北首富,一个久病缠身还家道中落,若是想不开的,定然会胡乱猜测,为何当初父母会将他给抛弃了。

但听得蒋宦的话之后,叶栖总觉得司空策和蒋宦之间定然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在,这样的秘密让她想起当初司空策对她说的话,司空策当初试图想让她把蒋宦当成药引子,司空策曾经说过,他们两个人注定只能活一个,难不成蒋宦忽然的奇怪感受便就是预兆么?

这么想着,叶栖抿了抿唇从怀中掏出一个锦绣的小盒子,打开,里头是已经炼制好的丹药,放在了蒋宦的面前说道:“最后的一株神仙草炼制的丹药全部都在这里了,若是觉得哪里不舒服便就服上一颗,万不要像上次一样藏起来不要命的时候就不用,听见没?”

一想到上次蒋宦居然把救命的药私藏了起来,在关键时刻给自己用了,叶栖就觉得心里头又是无奈又是心疼,可怜的孩子明明自己已经病入膏肓了,却还事事都为别人着想。

蒋宦看着那一盒足足有五颗的丹药,踌躇着不愿意伸出手去接,心里头想的什么,叶栖一眼就能看得透。

她叹了口气道:“我这辈子没有什么大的愿望,只希望能够有人不论如何都不会离开,蒋宦,你对我做的太多了,至少让我为你做点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