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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入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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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秋夏末的风没了夏日的灼热,倒是在阳光的照射下,有些和煦。

南鹤的指从陌上花唇上抚过,暖软的触感让南鹤笑得更开心;只是,陌上花不能理解她的行为。

过了河就是暗门,可这不是南鹤会用自己刚刚洗过,还湿漉的手指按在自己唇上的理由。

残留的水珠顺着下巴流淌,最后汇聚在她的颈前,在阳光下闪烁出彩色的光。

水的流动让陌上花觉得有些痒,但又害怕自己挥开南鹤手臂的动作会伤到她肩上的伤,所以只得放缓动作,抓住她还打算把水迹抹在更多地方的手掌,笑道:“怎么了姐姐?你这是想做什么?”

她从刚才让自己别动开始,就一直做些自己不能理解的行为。

南鹤依旧只是笑,笑得媚人,直到让陌上花的脸颊更红,可以与苹果媲美时,才缓缓凑了上来,用舌尖轻点陌上花的唇瓣,随后在她惊讶的瞬间,毫不犹豫的按住了她的后脑,将两人的唇凑得密不可分。

柔软,潮湿,还有发甜的味道反馈。

陌上花尝到了南鹤舌尖的味道,还有她之后将全身重量压在自己身上的行为,让陌上花以医生在对待伤者时独有的温柔,撑着身体保证身体倾倒速度缓慢的躺在了溪边的草地上。

面具没有影响南鹤对陌上花嘴唇的索取,担心咬伤南鹤的舌头或者口腔,陌上花愣愣的瘫在草地上,任由南鹤的巧舌在自己口中舔舐。

感觉……有些怪。

按理来说,自己尝到的甜味是不应该出现的;刚才南鹤漱过口,也就是甜味的来源不可能是食物;而且,咸得吓人的肉干也不应该让南鹤的嘴里有尝起来发甜的味道。

甜味是怎么来的?莫非就是退役战友所说的“爱情的味道”?

那也不应该啊,自己和南鹤的关系仅仅只是战友与同伴;虽然现在她做的事情完全都不像是自己以前任何一个队友会做的,可……

脸上的红晕逐渐褪去,陌上花对事态冷静的分析,让她忽略了现在两人的行为其实是充满了暧昧与旖旎的亲吻;而是把这当做了某种朋友或者伙伴间过分的玩闹。

以研究某种化合物的科研态度,来解析被当做普通玩耍也可以说是某种礼仪的吻,这根本就失去了最开始好不容易聚集起来的暧昧气氛。

南鹤似乎不在意这些,她只是美美的给了陌上花一个深吻,就满意的松开了还是茫然的她,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加上亲吻后留下的水渍,此时的南鹤可以引得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心中发颤。

虽然陌上花还是状况外的抬手抹过湿漉漉的嘴唇,眨眨眼睛,仿佛刚才被偷扯了一下鞭子的幼儿园小女孩。

“怎么……要亲我?”扶正自己脸上的面具,陌上花半撑起身,语气略带不满的勾住南鹤的后颈,把想要离开的她重新拉了回来:“不给个解释的话,下次妹妹给你上药可就不会那么温柔了。”

这还是我的初吻呢!虽然南鹤是在这个世界认识的,不错的人……等等,初吻不是已经被寒言给要走了吗?

实际上根本不在乎这些无影无迹的东西,陌上花刚想以这个为借口,好好的整南鹤一会,让她明白自己不是谁想亲就亲时,南鹤似乎会错了意。

她将陌上花的威胁当做了嗔怪,还以为是不满足自己这么快松开,眼中浮现出的欣喜让陌上花感觉不对的曲起膝盖,却还没等松开揽住南鹤的胳膊,她就已经借着陌上花推出的力气,再次吻上。

“唔!别……”陌上花很想说现在需要去找那些人贩子,然后到禹州去,否则可能连苏然他们都快到了,自己还在樊莲这地方对着漫山遍野的花朵发呆。

可是南鹤就好像感觉不到陌上花的抗拒,强硬的将陌上花摆成不适合发力的姿势,无视了她的推攘,继续在无人的草地上,与她亲热。

嗯……既然如此……

陌上花闭上了眼,再睁开时,眼中已经充满戏谑神色。

姐姐啊,这可就怪不得我了哦;你先挑起的这场“战争”。

半柱香的时间过后,陌上花以男性气息十足的搂肩方式搂着南鹤,一副哥俩好的模样。

看着她捂着自己的嘴唇摆出一副苦瓜脸的表情,陌上花就忍不住自己蹦出口的笑声,拍着南鹤的肩,问道:“怎么了姐姐?妹妹的嘴不好亲吧?”

“你咬我!”委屈巴巴的露出嘴唇上的血口,已经撒上了云南白药,可是看南鹤那肿了小半圈的嘴唇,倒是能看出陌上花刚才下口是有多狠。

“嘁,谁让你亲一次不够还要继续的;要是没事,让你亲亲也没什么,咱们现在可是要找那些人贩子的!”

陌上花翻着白眼,走在潮湿的暗道里,无奈的嗅着充斥鼻间的霉味,不满道:“姐姐,你先告诉我,你什么时候让人把这里清理清理?”

踢开挡在面前的腐烂木头,上面长满了细小的蘑菇。

“你看看,都长蘑菇了,你是打算留着之后煲汤还是怎么着?”

南鹤委屈的样子倒是没变,语气也依旧可怜兮兮的:“那我也没办法呀,我都多久没回来了;我和这里八字不合,不想来不好吗?”

只不过,她的嘴唇早就没再流血;嘴唇的肿,与其说是陌上花咬出来的,还不如说是她自己掐着,掐肿的。

陌上花警告过她了,警告方式是用犬齿按压她的舌面与嘴唇;在警告三次无效后,就毫不犹豫的咬了下去。

南鹤也算是切实的体会到了陌上花的抗拒,所以也就在舔净了流进陌上花嘴里的血液后,将她拉起,两人越过水深不过刚到她们小腿一半的溪流,走到了城边的暗门旁。

打开的方式很有暗道的风格,撤去砖后,墙里有一处机关;陌上花还在奇怪要如何打开砖墙,南鹤就给出了答案。

她的头发是披散的,没有发簪。

可她还真就随身带着一根钢制的簪子——与其说是发饰,倒不如说是武器。

被那么一根一尺长,一指粗,前段还锋利无比,可以直接刺入砖墙的钢针在心头来上一下。

啧啧啧,那可真是痛彻心扉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