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文小说 > 古言小说 > 宠妃天降:爷,约不约 > 第六十二章 一击必杀全文阅读

第六十二章 一击必杀

热门推荐:

有装备的加成,陌上花才更有信心能够百分之一百的完成自己准备完成的任务。

她虽然自信,却不自负;像是队伍中最精英的人,所说的一个士兵最该相信的是他自己而非装备这种话,陌上花向来都是信一半而已。

相信自己在有装备的情况下可以完成常人不能想象的任务,但在没有装备的情况下,她相信自己可以做的比一般人好,但却不会贸然行动,像是那位精英,每次都能完美的完成任务,只是要带上些许伤痕。

她是女性,无论是生理层面还是心理层面;思考问题的方式与男性不同,行事方式也不一样,是完全可以理解的。

只要最后的结果相同,过程根本不重要。

在做一件事前,先想想可以为了达成这件事的条件,是付出怎样的代价。

压低身体,没有任何辅助装备的陌上花只能隐约的借着月光看见门口站着的另外一人,还有屋里说话的牙婆。

从刚才听到的杂音来看,屋里肯定还有其他的人,只是不确定究竟是敌人还是被关起来的孩子。

将短剑缓缓的插回背后的剑鞘,陌上花看不见南鹤,她的隐匿水平同样很高,甚至超过自己。

医生,总归还是医生。

虽然精通人体肌肉分布骨骼走向,知道怎样做可以最快的抹去一个人生存的能力,但在认真研究医学的情况下,陌上花还真的有些不如自己曾经的队友。

至少在心理层面上比不过他们。

身体掌握的技能已经足够完成很多事,可陌上花现在却觉得有些发憷。

这是恐惧的前兆,她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些什么;是对情况的不熟悉吗?

没有后勤的信息通报,还有战场侦查员的实地侦查让自己感到畏惧?

无奈的闭上了眼,毕竟曾经的队伍里,杀人这活一般轮不到自己干;虽然手里也捏过几人的人命,却没有像现在这样,没有突击手、狙击手、侦查员。

只有自己这个定位医疗兵的人在。

若是打遭遇战还好,突如其来的袭击会让人一时间忘记所有恐惧,只剩下无尽的杀意与疯狂;可现在这种突袭救援,没有详细的情况报告,还真让陌上花感觉心里发虚。

站在门外小坡上眺望了半天,因为没有光照也没看出个所以然的男人转头摆了摆手,似乎是示意屋里的男人附近没有看见奇怪的人,刚才的声音可能是听错了风声或者是其他什么东西。

屋里的人推门走了出来,又是一个彪形大汉。

他剔着牙,似乎是刚吃了什么美味,砸吧着嘴,肥厚的唇发出“吧唧吧唧”的触碰声,听的人心生厌恶。

“怎么了?酒喝多了,耳朵走声儿啊?”

似乎是对外出男人警惕的不屑一顾,剔着牙的男人把手里的木签随手扔开,发出几声猥琐的怪笑:“你有这功夫,还不如去看看那老太婆又进了什么货吧!今晚可就咱俩人,就算不能动那些‘羊’,摸摸也好不是?”

“倒也是,我解个手;这小破村子哪能有什么危险啊,真是想多了!”

最初还保持着警惕心的男人被说服了,毕竟环境使然,周围这一片死寂,还有明亮的月光照耀大地,怎么可能有人藏在这呢?

屋里出来的那人明显没有什么特殊的爱好,喜欢看别人上厕所;他不屑的骂了一句土话,听着像是侮辱男人那活不行。

男人嘛,对类似的话语总是很敏感的,刚刚开始还面对着坡度,想要朝下撒一泡尿的男人怒了,回头骂骂咧咧背对小坡,对着面前的一堆发黄的野草扯开了裤子。

被骂的男人走回屋里了,陌上花却悄悄的抽出匕首,迈着细碎无声的步伐,快速的接近了那个脱下裤子,已经有水声出现的男人。

她离开草丛时的沙啦声会被男人当做是自己解手引起的草叶摩擦,至于陌上花微不足道的脚步,则是被他身前的水流声完全遮盖。

男人确实有反驳的资本,他的身体机能很好,完全没有房屋里那男人所说的“不行”。

人在上厕所的时候,本能都是松懈的,何况是刚刚自己确认了没有危险的男人。

陌上花手里的匕首从侧面举起,在男人的余光瞟见刀刃的闪烁时,陌上花已经猛地跃起,在勒住他脖子的同时,将匕首刺进了他的胸腔。

顺着肋骨的缝隙,切断气管与心脏大动脉,完成短时间内的无声暗杀;至于随着男人血液倒流而挺起的某个柱状物,陌上花连在意都没在意的径直走过,靠在了门边没有窗户的墙角下。

她在解剖课还有战场上见过的男性生殖器比这男人一辈子见到的还多,对那玩意的了解比他自己都清楚。

有几根血管,海绵体充血的原因等等。

这些大学都能学到的知识,就更别提她一个上战场的医学博士了。

出手的原因很简单,她听见屋里的那人说:“只有咱们两个”。

这句话透露了很多的信息,比如他们和那老太婆不是一伙的,至少在他们的认知中不是一路人;其次就是人数,他认为可能打扰到自己的人在今晚不存在,也就是说和他们一伙的只有两人。

很好,二对二,还有南鹤这个不知底牌是什么的人在,可能出现危险的几率被降到了最低。

这才是陌上花敢于出手的原因。

南鹤也从树上快速的索降了下来,她那手套是真的实用,也不知道巫仙教的人是不是在所有的粗大的树上都做了类似的机关,怎么南鹤可以这么轻易的用出她那类似蜘蛛的降落方式。

她的动作同样敏捷,不到十秒便已经跑到了自己的身边,无声无息,黑色斗篷下表情莫名的喜悦与激动。

这让陌上花有些看不明白,不过还是慎重的告诉她,带回自己打头阵,屋里正常应该只有那个刚刚出来的男人,但一切还是要小心。

南鹤的回应也很干脆,她没有接话,而是从怀里掏出尺长的木盒,轻轻的放在了又亮起光的木门下方,缓缓的拉开了盒盖。

乌压压的潮水涌进了房间,在南鹤转到木门侧面的同时,刚刚被关上不久的木门也被猛地推开,从中跳出的男人抓脸挠腮的仿佛一只野猴。

而屋里的牙婆则是举着火折子,不停的在地上来回烧灼,似乎是有什么可怕的生物在地面爬行。

南鹤已经欺身压上,摁住了还在上蹿下跳的男人,陌上花也就干脆的不再隐蔽身形,反倒是侧身冲进房间,狠狠的按住了牙婆的双手,将年老的她摁倒在地。

而这时,刚刚在屋外能听见的奇怪声响才算真正听得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