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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四章、你下次再这样就切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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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度的警惕让陌上花忘记了,这房间设计时,会不会加强了隔音。

紧闭门窗的房间,如果还是建造者在建造当初,就已经考虑到了声音的隔绝问题,那在没有人大声嚷嚷的情况下,怎么可能让陌上花听见什么声音?

她想起身,却被阎北城紧紧的抱着,根本挣脱不开。

至少是在不使用暴力的情况下,挣脱不开。

阎北城的力气是比陌上花大的,哪怕陌上花再强,也不可能单纯的在力量这一项上赢过一个同样习武且没有荒废锻炼的男人。

一项问题,却在陌上花重新顺着阎北城的力气躺回去的时候,被发现了。

昨晚那根没有发挥什么用处的东西,现在正耀武扬威的顶在自己的双腿之间;因为阎北城宽松的裤子,甚至能够清楚的感觉到它的形状。

随着脉搏的运动,还能感受到它微微的弹跳。

这让陌上花在心理上有些不太愉悦。

但这是男人的正常现象,自己也没必要去太过在意;就当做是一根没有任何知觉的棍子杵在那就行了。

摸了摸自己绑在腰上的东西,金属制成的物件现在已经被体温焐热,摸起来除了有些金属特有的光滑与坚硬,倒是在温度上与自己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都没有区别。

“嘿,起床了!都寅时了!还不起我就使用暴力手段了啊!”

陌上花拍了好几下腰间的手,才感觉身后的人发出一声不满的抱怨:“别吵了,不才寅时而已吗?”

“而已?下一个驿站在三十里地开外啊哥哥!你想想马车的速度,要是赶不过去,你打算晚上睡野外?”

,还是很需要重视的;再说陌上花以前军队出来的,对时间那是说一不二,最见不得磨蹭;阎北城这瘫在床上不去想起的样子,让陌上花硬是翻了个身,面对面的说道:“你要是困,我们上了马车你再睡;反正车上也有垫子和被子!”

“女人你太聒噪了!”

没想到,阎北城居然还有起床气这种毛病;他撑起身,一只手抓住陌上花的双臂,另一只手箍住陌上花的下巴,冷森森的瞪着仿佛在计算什么的她,沉声道:“你很吵,我很讨厌别人打扰我睡觉!”

“五。”

陌上花没搭理他,而是稍稍曲起了膝盖,让阎北城那根因为血液循环而硬挺的器官离开自己的下腹,冷静的吐出了一个数字。

“什么五?我跟你说,我已经忍了你很久了!你说你作为我的妻子,没有做到任何妻子应该做的事情,这难道也是本王的错?”

“四。”

下巴上越来越用力的手猛地向上一抬,陌上花被迫扬起了头,转动眼眸总算是看见阎北城那怒目圆睁,可是眼神中却没有任何神智的模样;被捏得变形的脸颊也默默的鼓了鼓。

明显是他睡懵了,这不过是类似于梦游的状态。

如果仅仅是睡蒙了那还没有什么大事,可是看他双手的举动,明显不太正常。

比如说松开了自己的下巴,却伸手想要解开了自己用于固定裤腰的布绳;为了方便拉紧和放松,陌上花的布带并没有用死扣,而是用了自己的方法。

这样的扣法让陌上花找到了自己曾经那种拖拉式腰带的感觉,虽然质感是布而不是皮,但总还是效果相同。

阎北城就是没见过这么绑腰带的,对着那腰带愣了半天,硬是不知道怎么下手。

只是,他却保持着将自己手臂制住的动作,开始抚摸自己的胸脯。

这明显属于猥亵的举动,让陌上花的眉头皱的更紧,不过考虑到这人名义上也算是自己的丈夫,她还是警示意味颇浓的喊道:“三!”

她想让阎北城自己停手,这样自己也不需要和他翻脸,毕竟夫妻一场,哪怕只是名义上的,也不需要闹的那么僵不是?

没想到的是,陌上花这一喊反倒是让阎北城皱着眉将视线放在了她的脸上,在短暂的迟疑后,将自己腰间的绳带解开了,并且十分娴熟的缠在了陌上花的双手手腕上,将她彻底绑在了床上。

这种异样的举动让陌上花觉得已经不是简单的起床气那么简单,自己如果再不做出反抗的举动,恐怕还真要交代在这里。

而且,这人还一边揉搓着自己胸前的两团软肉,一边褪下自己已经没了腰带的裤子,任由那根男人的象征笔直的对准陌上花变得红润的脸颊。

他的动作算不上粗暴,只是不容抗拒罢了。

“我觉得你应该是不打算放开我了?”抖了抖自己被绑着的双手,陌上花保持了最大限度的冷静,看着依旧没有什么理智在眼中的阎北城,喝道:“若是你再不!嗯?!”

陌上花觉得自己下身一冷,竟是裤子已经被阎北城硬拽了下去。

陌上花本就没有把腰带系得太紧,不然晚上睡觉还不难受?

也就是这方便自己的举动,居然便宜了阎北城,让他轻而易举的将自己连外裤带内裤的一起脱了个精光。

不能忍了!再忍下去怕是真的要出事!

光裸修长的双腿猛地抬起,夹住阎北城的脖子,腰腹一个发力,直接将俯身的他夹得面色青红,眼看就要昏过去了。

阎北城却右手成拳的,对准陌上花的胸口,看样子,是要发力锤下。

不知为何,陌上花觉得心中一冷,她再无怜悯意思的攥住手边的护栏,却在最后下手时,有了片刻迟疑。

眼看着阎北城的拳头就要挥出,陌上花朝着右侧一甩,直接将他摔倒了地上,发出扑通一声巨响。

这身体的柔韧很好,直接靠着腰力将自己的双腿架在头的两侧,拧着脖子叼住左边大腿根部外侧的小刀,从刀套中抽出,用嘴抛到手中;小指轻拨,刀刃就直接对准了手腕上的布绳,随便一切,就能够让自己挣开。

摸了摸自己裸露在外冻得有些发冷的屁股,陌上花用脚勾住自己的裤子,在床上站起,居高临下的看着昏迷的阎北城,冷笑出声。

他下身的那根倒还挺着,看样子是血液还没散去,是挺大,怪不得昨晚自己能用脚碰到。

只是,他若是想用这东西来怼自己,那可就抱歉了,恕难从命。

伸手将阎墨厉的裤子扯起,清淡的颜色倒是看不出他的主人原来是这么个猴急的玩意。

也幸亏自己仅仅是和他在名义上是为夫妻,否则,这要是每天都被他这么不容抗拒的索取,自己还不疯了?

算是彻底想明白了的陌上花并没有下杀手,毕竟在自己最落魄的时候,是阎北城出手帮助了自己;尽管理由不明,也算是有了恩情。

自然不适合在这时候恩将仇报。

刚才那样的举动若是别人,恐怕已经被陌上花拧断了脖子;可因为他还有个寒言的身份,他此时仅仅只是晕了。

踢了踢腿,果然这招在有敌人对自己起色心的时候是再好用不过的技能,至少,让自己逃过了两次危机。

第一次,还是死之前的时候。

顺手扯了床被子盖在了他身上,陌上花想了想,还是把他挪到了床上,又盖上了另一床被子。

大家相遇一场,好聚好散吧。

推开门,这才听见了楼下的嬉闹声,祁水和秦雅明显玩的很快心,而作为哥哥的秦林,则是看着与自己岁数相仿的祁水,比划着类似于“真棒,有趣”之类的手语。

祁水也看得懂,所以他们之间玩的很开心。

南鹤一直像是个慈母一般,在旁边看着他们嬉闹,听见身后的楼梯响声,也就回头在清晨惨淡的光线颜色里,笑着挥了挥手:“你今天醒的比以往晚呢,怎么了?没睡好?”

“差不多吧,遇上了点麻烦。”陌上花坐到了南鹤身边,双手抱胸的看着饭桌上的饭菜,还有神色感觉有些奇怪的掌柜,担忧的凑到了南鹤耳边,问道:“你怎么跟掌柜解释他昨晚睡着和他店里小二不见的?”

“说是操劳过度,两个小二是听闻有人去往京城,所以跟着去了。”

“掌柜他没怀疑?”

“也许两人确实是有亲戚在京城也说不定不是?而且,阎北城呢?”

陌上花的眼角抽了下,略带尴尬的抿唇,凑到南鹤的耳边,余光注意着两个阎北城的手下,低声道:“他想要我,被我打晕了扔床上了。”

“要你?嗯??你是说……”南鹤惊愕的眼神让陌上花无奈的耸了耸肩,肯定了她的想法:“是啊,就是你想的那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