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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三章、南鹤的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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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南鹤,她从禹州城离开后,就朝着京城一路狂奔;可以说她是在三皇子到达京城没多久后,就踩着他们的后脚跟到达了城镇。

她全身裹得严实,哪怕现在仅仅是初秋,白天的阳光依旧灼热;她还是穿了一身的黑袍,用兜帽遮住大半的脸庞。

待守城士兵问起时,便说:“小女子天生怕光,不愿接触阳光,只得如此。”

守城的士兵一个个都是见过风浪的,每日在最主要的京城城门口检查过往行人,这点眼力价还是要有的;他们若是不知道谁能拦,谁不能拦,先别说这份差事,恐怕就连头顶上的脑袋都会被某个暴脾气的大官给砍下来当夜壶。

当然,这只是在曾经有过案例的往事,现在已经没有哪个官员敢于如此横行霸道——这里可是京城,帝王之都天子脚下!

宝荣帝不会容忍有这样践踏朝廷律法的人存在,而每个官员身边,其实都有数量不多不少的皇宫暗卫;明说是为了保护各位官员性命,实则,若是谁有谋反意图,或者对皇宫不敬,就直接先斩后奏。

所以,在城门口,你看见越横的,那就越不是什么有身份的人;做大官或者大买卖的不敢横啊,敢横,当晚就能看见一封密函被塞在自己枕边。

轻则罚钱鞭笞,重则降爵杀头;商人的处罚不同,轻的额外上缴三成税收;重的额外上缴六成税收。

这么一来,只有那些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小官和流浪混混敢于在城门口大喊大叫;而守卫是有自己的权利的,若是警告三次依旧特立独行者,可斩。

城门要道,岂能容你们在此作妖?

在南鹤并没有反对他们将自己容颜对比陌上花那张皇宫画师画出来奇丑无比的通缉令,任由他们面对自己暴露在阳光下的脸庞仔细端详时;守卫们就已经清楚,此人,不能得罪。

她虽是女子,神情有媚意眼中却仅剩冰寒;腰身看似细软,却有扁圆凸起在腰侧竖起。

那是剑柄。

女子佩剑者不多,不是行侠仗义的女侠客,就是精通杀人之术的暗杀者;可是看她的态度,倒是对自己没有敌意,那张脸若是忽略双眼中令人有些不寒而栗的警告神色,倒也算得上是倾城的美女。

审美观不同,陌上花就觉得南鹤眼中时不时流露出的杀意挺帅的,有自己姐姐该有的气势;可这些守卫感觉自己果然还是更喜欢柔情似水、能够给自己暗送秋波的南国弱女子。

所以,南鹤的进城很顺利,她的态度占一部分,那些守卫不敢随意造次,也是其中的一个原因。

之后,她一路打听,就像是个初来乍到的黄毛丫头,将马匹寄存在城门边的马厩,缴纳了应缴的费用后,开始打听三皇子的信息。

这里是京城,阎墨厉的消息抓过一个人来就能说出一二来。

只是他们对阎墨厉的了解明显大多来源于道听途说,像什么喜好男色啦,什么杀人如麻等等。

挺得越多,南鹤越觉得这些人是在给自己搞笑,他一个禁军帅领,若不杀人如麻,哪还有机会能够被你们记住——恐怕早就马革裹尸还了吧?

至于好男色?阎墨厉自己都说了,把那些男宠都送到了军队,担任暗杀与渗透侦查的任务;他们身体敏感,善于察言观色,稍微教教,就是最好的间谍人选。

何况,阎墨厉还为他们赎了身,消除了身上的奴隶身份,谁若是想走的,不愿意追随他三皇子的;他还会提供盘缠,送他们离开。

只是,那些男宠大多都是被从小培养,除了知道怎么取悦男人或者女人,就没有任何其他的知识;就算是恢复了自由身,还是只能做些类似的情色事情。

而作为男人的他们,在大环境男子为尊的思想影响下,自然也不会甘心于雌伏其他男人身下;思来想去,留在阎墨厉身边,还是大多数。

毕竟,在这里,阎墨厉不把他们当一个发泄的工具看,而是当做战友;共同出生入死的战友。

这和有了感觉就叫过来发泄一番,爽了就走的其他人可不同。

久而久之,由一群曾经男宠组成的,对阎墨厉忠心耿耿的“特种部队”也已经成型。

他们精通一切不能见得台面的肮脏手段,自己的身体和心,却比任何时候都干净。

因为现在的他们知道,自己是在为了自己活着,而不是浑浑噩噩,每日不知道在做些什么的荒废光阴。

自身对阎墨厉的理解已经足够,南鹤在听到第三个有些义愤填膺,对神国有这么个皇子而感到不忿的平民大骂阎墨厉时,她只得报以无奈的苦笑。

看起来和自己一样,对阎墨厉有误解的人还真多。

她想找到阎墨厉和祁水,将还有另外一方势力的事情告诉他们,却在人来人往的街市上,闻见了除豆花草粿以外的香味。

现在的季节,豆花是很好吃的;特别是热腾腾的奶白色豆花,撒上一层花生糖粉,那吃起来,可是浑身舒畅。

也有咸的吃法,只是南鹤刚刚从颠簸的马背上下来没多久,还不想吃那么重口的东西;先吃点清甜的,开开胃口也是极好的。

所以,在闻见那股牡丹花的香味之前,她一直以为,刚刚萦绕自己身边的香气,是自己的错觉。

毕竟,现在不是牡丹的花季,何况,在这里看见最多的就是售卖食物的小贩,更别提什么花市了,这香味,是哪来的?

“您,就是南鹤吧?”柔柔的声音从身边的人群中传来,南鹤没有警惕的意思,反倒是举着手里的豆腐花,一边往自己的嘴里送,一边笑着应道:“是我,怎么,你也想来点?”

她能感觉到同类的气息,叫住自己的那人,肯定也是风月场所出来的——只有那里出来的人,会带着浑身令人嗅着愉悦的暖香。

是个年轻的男子……也许称作少年要更好一些。

他是阎墨厉的人,因为这样的少年一般只会出现在两种地方,一是京城里不能摆在明面上的小倌馆,二就是达官贵人的床笫之间。

“不了,看样子,还没吃过午饭吧?王爷他料到您会来,随我一起走吧?”

少年没有等南鹤说出拒绝的话语,就自顾自的揽住她的腰身,走向不远处有着迎风飘荡的红色旗帜。

南鹤的身体有瞬时的僵硬,不过,她在看见了那少年偏向暖色的服饰,还有轻飘飘的衣襟后,笑着摇了摇头。

阎墨厉这家伙,还真能想招,居然直接就把那些人送他的男宠当做自己的士兵来用了。

看样子,效果还不错——只是不能让祁水整天和他们呆在一起,要是也变成他们那幅柔柔的模样,恐怕阎北城就更喜欢欺负这个他眼里的弟弟了。

南鹤倒是不知道,在阎墨厉眼里,祁水其实比他手下的那群男宠还要讨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