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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四章 重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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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镜!”其中一人很快就认出了连镜,看向即七的目光也带着几分考量,能跟那北墨战神称兄道弟的人,定不会是等闲之辈。

如今他们几人虽然把左春秋打落下风,但是凭着左春秋的内力,也是让他们受了不轻的内伤,如今在加上了这两人。

今日能不能活着出这千岁府还是个问题,这时就只见连静,开玩笑似的拍了拍即七的肩膀“你说你这么张扬的人,非要带上那阴阳怪气的破面具这下好了,看你摘下了面具谁还认得出你。”

面具?这戴面具示人的江湖人士并不少,但是出名的也就那么几个,看此人的内力应该并不低又与这战神坐在一起莫非是“莫非阁下是即七?”

即七听此并不理会那些人,继续喝着酒而那些个杀手见此也不敢轻举妄动,“老大,我们现在是撤还是不撤”身后的一个杀手悄悄问道。

可是却还没有等那人回话,就只听见即七将酒坛砸下“想走,怕是晚了吧。”走人面色瞬间变白,连镜在一旁依然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左春秋此时内伤较为严重。

体力虽然是有些不值,但是还在那强撑着听见即七这么说原本提在嗓子眼的心终于放下了,只见那即七越下了屋檐银光闪现,那几人就倒在了地上鲜血慢慢流出成为了一个血滩。

“看来这会你倒是欠了我一个人情了”即七收起手上的银丝,眼中带着玩味的看着左春秋,左春秋也丝毫不否认“他日我必将奉还,不过你二人怎么会知道我千岁府中来了刺客?”

对此左春秋颇为有些不解,难不成他二人是特意跟踪的自己?那未免也太居心叵测了吧。

一旁的连镜像是看穿了左春秋,心中的想法一般“你可千万别以为我们是在跟踪你,我们不过是刚从酒馆买完酒恰巧路过罢了,说起来你还真是祸害遗千年呀这都没死。”

左春秋虽然对连镜最后一句所说的话很是不满,不过现在他们毕竟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要容忍!

便也就只是干笑了几声:“看来当的起祸害这个词在下还很是荣幸的,既然你二人要去饮醉那我就不便打扰了。”

这么明显的逐客令?拜托自己才刚来救了他一命虽然自己并没有动手……但是那也是算救了他一命啊,现在就这么着急赶自己走太不厚道了,怪不得没朋友呢连镜在心中嘀咕着。

手上也是毫不迟疑拽着即七就走,跳上墙头的时候还向左春秋哼了一声,别院的侍卫此时也闻声赶来只不过还是慢了一步。

刚踏进院门就闻到了厚重的血腥之气,打眼看去就看见他们的千岁大人站在一片血泊之中,连忙上前请罪:“属下救驾来迟,还请千岁大人责罚。”

左春秋挥了挥手:“下不为例,把死去的那些侍卫厚葬了在给他们的家里十两银子,至于那些个杀手送到刑事阁去。”

那些个侍卫原先因着害怕被吓得满头大汗,现在也是一颗心放到了肚子里两忙应是,随后上前收拾了起来。

“千岁大人你现在身上的伤很是严重要不要属下先去叫太医。”那侍卫队长看左春秋满身血迹的样子,心下有些担忧,却没想到自己刚说完,左春秋就向后倒去了。

“快来人千岁大人晕倒了”那侍卫连忙上前扶着左春秋,向后招呼人。

第二天,赵瑾澜的心中对这个案情已经有了计较,再加上后来连镜的侍卫有跟自己说了跟踪她们的情况想着那南阳公主与陆瑶怕是联合起来了对付自己。

而现在那毒药也是在寻常不过的笑面散加了留烟蛊前者可以让人致死后者则是可以让人自燃,其实也不过就是蛊虫自燃罢了。

那蛊虫又是在三十年前灭绝的书上也没有任何的记载幸好即七与那桐奕交过手,一眼就认出了那蛊虫。

不过凭着南阳公主与路遥,那两人会毒已经是很不正常的一件事了,现在居然又会了蛊虫莫不是得了高人相助?

难不成她二人与前朝联合在了一起?赵瑾澜觉得自己有必要好好的查查,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可是涉及到了外交,所以她并不能枉下定论。

至于那些个守在天坛侍卫的事赵瑾澜都已经对左春秋说不用他管了,自然也不好在反悔,只得继续麻烦连镜了,可谁知昨天晚上刚将此事托付于他今天晌午他就和自己说,排查完了。

这也是让赵瑾澜大吃了一惊,随后才反应过来,怕是那左春秋已经排查了大部分吧,坐在马车上的赵瑾澜看着手中的名单:王狗全……这个名字土是土了点。

但是在他们那里一直信奉一个道理,那就是贱名好养活此人的父亲嗜赌成性他的妈妈,他的母亲又不知是,原先哪家的落魄千金性子很是骄傲。

吃穿用度即使是那破瓦寒窑里也是大户人家的水平,但是他二人却对这王狗全心疼的要紧,从小到大都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手里怕摔了的。

这也是为什么那王狗全现在也并没有说要让他那格鲁的父母自生自灭的原因,就在几个月前,他那父亲又欠下了五两黄金的赌债。

这对于他的家境来说可是一笔天价,而那赌馆里的人也说了,若是他父亲还不了,那赌债就要拿他全家的命来抵。

而他的母亲明知道还不上赌债又不肯紧衣缩食出去挣钱,还是像往前一样一天买一新衣服两天买一金银首饰三天买一胭脂水粉。

使得她家剩下来的钱也就只剩下几个铜板,可后来这王狗全不知道是干了什么,突然拿回去了一大笔钱,不仅把他父亲的赌债还了还让他的父母住进了京城边上的小房子里。

就看起来就有些了然了,怕此人就是被那南清和陆瑶给收买了吧“等到了,那王狗全所住之地,他若是咬死不承认,可该如何是好”牧云歌在一旁颇为担忧的问道。

“无事,到时我自有办法。”赵瑾澜面上却全然是一派淡定之色没有半点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