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左春秋,疑惑的时候,只听到赵瑾澜略有些迷糊“嗯?你怎么来的这么早。”
“怎么这么快就醒了是我刚才说话吵到你了吗?”左春秋转过身去问道。
“没有没有睡不着罢了”赵瑾澜扭了扭脖子走到了尸体的旁边。
“对了,昨天晚上我有一个发现。”说完便把脚边的一具尸体翻了个身,掀开了上衣“你看这五具尸体的背后都有一处青痕,像是被人打了一样,但是我检查了他并没有受伤,我怀疑这是某种毒药的后遗症。”
“又是毒药?看来瑾澜你这次倒是遇上对手了”左春秋打趣道。
“放心,下毒之人,他的毒术还没有沈以北高明,应该不足为惧”赵瑾澜较为严肃的说道。
“那你能看出来这下的是什么毒吗?”
赵瑾澜从腰封中取出了一枚银针,扎了一下尸体的后背,只见银针迅速变黑,甚至还有一些要腐烂的迹象。
“这应该是一种慢性至腐的毒药,对了,你们昨天看到那白影了吗?”
“昨天确实是看到了白影,还在两处分别看到了白影应该是如你所说,有人用迷迭香。”
赵瑾澜眉头紧皱“好像有哪处不对劲”,“什么不对劲?”左春秋急忙的问道。
过了片刻后,赵瑾澜拍了一下大腿:“想到了,在昨天我们蹲点之前他每晚就一户人家能看到白影那就是说他只给一户人家下了迷迭香可到我们蹲点的时候,他却给两家下了迷迭香。”
“不止两家,昨晚回来后,我问了去蹲点的市委,他们都说看到一道白影”左春秋打断道。
“这莫非是咱们之中有内奸?”赵瑾澜神色严峻的说道。
“不可能,这府衙之中已经有六年没有纳新了,也就是说这里的人都已经有六年以上了……”
“难不成这其中有着更大的阴谋?”赵瑾澜沉思道:“若真的有内奸的话,那他肯定已经潜伏六年了,六年的潜伏却在今天突然爆发。”
“看来这已经不是简单的连环谋杀案了,可能还会牵扯出一些政治上的事情”左春秋校门外走道:“此事我需先去禀告皇兄一声。”
“那我留在府衙中看毒”说完,赵瑾澜又接连取了几枚样本。
医馆内,有一男子身穿白衣,脸上带着一个怜人唱戏之时所画的妆一样的面具。
这不正是昨晚在左春秋飞远后出现的那个人吗?只见那人手中拿着一根银针。
冷笑着:“呵呵,殿下此事交给我,放心,我必将这京城搅得天翻地覆怎么着也不能辱了我毒圣的名声”阳光照着那人露出来的半截的手臂。
惨白的厉害,就好像是从一座千年古墓里爬出来的干尸一样“要不是孟大人,您要我隐藏医术恐怕那些小鬼头,现在早已经死于非命了。”
他的声音也如怜人一般插科打诨说到最后时,还将声音拉长,颇有些京剧的意味。
“如今不可莽撞行事,放心有你发挥全部能力的那天,不过你可不可轻敌那赵府四小姐的毒术可不比你低多少”孟太祥有些意味深长的说道。
那白衣男子摘下了面具,如绸缎般顺滑黑发,衬托着却又不似病态般苍白的脸,那妖艳的让人迷醉的绝美容颜,真是让人难辨雌雄。
那狭长微眯的桃花眼,挑起时,真真是魅惑众生,妖娆不可方物。眼眸间闪现着丝丝的诡异紫绀,血赤般的瑰丽。让天下女子黯然失色,让世间男人为之疯狂。这就是个惑乱天下的男人。
“那又如何,我即七还没怕过谁!”即七狂傲的说道,颇有些藐视众生的意味。
“孺子不可教也!”只见孟太祥重重地拍了两下桌子,便往医馆内走去了。
“呵呵,还说什么不可莽撞行事,分明就是胆小怕事罢了”即七重新戴上了面具,向医馆外走了出去。
在一旁坐着的牧云歌望向了窗外:权力真的有那么重要吗?踩着尸骨登上的皇位,这并不是自己想要的啊。
府衙中,见到左春秋回来后,赵瑾澜急忙上前:“春秋,你看我研究出那让人腐烂的毒药是什么了,那是迷梦香!”
“迷梦香?这不是西域的药吗?这种毒药在三年前就被禁止入京城了”左春秋有些疑惑。
“我后来还看了以前的案宗,上面写这在天左王朝成立,之前有一名叫做即七的人,他是从西域而来,擅长使毒莫不会是他吧那人可是前朝余党啊”赵瑾澜说道。
“不可能是他,他可是有毒圣之称,若是他出手恐怕四的就是全京城的人了”左春秋否认道
“那万一是他隐藏了自己的毒术呢”,“即七此人高傲的很,恨不得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他有多厉害,以他的性子不可能隐藏自己的毒术”
“那最近有没有谁是从西域而来刚刚进京城的人啊”赵瑾澜询问道。
“待我先去查查吧”说完左春秋就向案桌走去,赵瑾澜摇了摇头叫上了在门口站着的凌霜,走出了府衙,想要透透气去吃个饭,顺便再来个微服寻访嘿嘿嘿。
看来自己跟绮天那小丫头在一起呆太久都被她传染了习惯想着嘿嘿嘿了。
赵瑾澜走到了一处酒楼里,低着头,突然不小心撞到了一位白衣男子连忙抬头说道“不好意思公子”
之后便惊讶了这人居然带着一个怜人的面具,还真是奇怪。
“无碍”只见那白衣男子说完后便走了,那声音像个百岁老人一样,沧桑嘶哑。
赵瑾澜摇了摇头,走进了酒馆,背后即七看着赵瑾澜的背影“原来你就是着急拦了,有意思,先看看你配不配成为我的对手吧。”
酒馆内赵瑾澜,点了菜后,静静的坐到座位上,突然,她感到了头脑一阵眩晕。
就以为是疲劳过度,并没有太过在意,谁知片刻后那种眩晕感越来越强烈了起来,这时才暗道了一声不好,连忙摸上了自己的手腕,果然自己是种了绝命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