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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六章 对不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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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公子。”

墨楚飞话不多,声音也不大,不过却透着股子儒雅。

“墨公子。”

一声轻柔的女声响起,沈禾望过去,原来是那个粉色衣服的女子沈秋华。

此时,她正含羞带怯的看着墨楚飞。

“沈小姐。”

墨楚飞依然神色淡淡的。

“这位是......”沈秋白的视线绕过来看向沈禾,目光中明显带着疑问。

“这是我夫人。”

此话一出,当下两个人都愣住了,特别是沈秋华,听到这话,眼泪在眼圈里打转,后来啪嗒一声掉了下来,然后看了墨楚飞一眼就跑了。

沈秋白转过身看着沈秋华跑走的背影,叹了口气,“没听说你娶亲的事情啊,怎么?”

“时日不长,也没告诉大家。”

墨楚飞看着沈禾,目光中满是淡然和宠溺。

“那老夫人知道么?京城那边......”

此话一出,墨楚飞的脸色微变,他急忙说道:“时间不早了,我们先行告辞了。”

说完拉着沈禾转身就走,留下沈秋白一个人站在原地若有所思。

回去的路上,墨楚飞似乎心情不太好,脸色不太好看,也没有说话。

沈禾坐在马车上,讪讪的看着墨楚飞的脸色,有些话欲言又止,又没有说出来。

“那个老夫人是?”

沈禾想了想还是问出来了。

墨楚飞转过头来看着沈禾,半晌低低的露出一声低叹来,“早知道他这么多话,就不告诉他了,就不应该带你来这,若不是看着你无聊,倒是平白让你多听了那些话去。”

墨楚飞摸摸沈禾的秀发,“那些话你不必往心里去,老夫人是我的祖母,只是这里面有些不可说的秘密,你倒是不用管她,只知道有个我就好了。”

不可说的秘密?

沈禾看着墨楚飞讳莫如深的表情,心中琢磨,这不可说的秘密到底是什么呢,不过转念一想,这大户人家就是事情多,恐怕是什么秘辛吧,既然他说自己不必知道那就不知道吧,反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于是点点头,不再多问。

大齐京城里,安王府书房。

谢安泽脸上都是怒意,看着底下的几个下属,“还没查到?”

谢齐上前来说道:“是,这墨楚飞不知道是玩了什么把戏,跟人间蒸发了一般,倒是到现在都没有半点儿踪影,不过属下倒是可以确信,夏姑娘就在墨楚飞的手上,现在应该是好好的,没事。”

“我要的不是没事,是要人。”

显然,谢安泽现在的脾气都有些出离了控制,一日找不到夏茯苓他就担心一日。

“墨府那边有什么动静?”

“没有任何动静,老夫人现在的生活作息很准时,每日里倒是爱上了诵经念佛,基本上不怎么出府。”

“哼。”谢安泽周身气息变冷,他冷哼着说道,“她这是做贼心虚了,纵容帮助墨楚飞做了这样的事情,怕是自己良心上过不去,否则墨家的老夫人什么时候听说她开始信佛了。”

谢安泽也知道墨老夫人对夏茯苓也是有一定的感情的,所以此番怕是过不去自己心中的那个砍。

墨楚飞这一走恐怕也不会再和这边联系的,他派人盯着墨府也不过是聊作安慰而已,万一呢,不过怕是这种可能性非常小了。

“随我去天牢。”

谢安泽留下这么一句话就起身出了门,谢齐连忙跟上去,看王爷这日子要连夜进行审讯了。

此时,天牢里面寂静无声,谢安泽过来的时候,狱卒正在睡觉,他睡的极轻极浅,听到走步的声音就一个激灵醒了过来,定睛一看发现是安王爷,连忙站起身来行礼。

“那人怎么样了?”

谢安泽声音冷冽,夏茯苓这一走,他又恢复成了以前那个冷面王爷,让人惧怕。

让人闻风丧胆。

虽然谢安泽没有明说是谁,但是狱卒确实是知道,这人恐怕说的就是里面那个瘦弱的少年。

“白天里吃了一顿鞭子,但是这少年脾气犟得很,什么都不肯说,只嚷嚷着要见您,后来晕过去了,只怕是现在还没醒呢吧。”

一边说着一边将谢安泽往那边牢房里领。

谢安泽冷哼了一声,他想见自己,自己是知道的,只是这鞭子也得吃,不这样不知道长点记性,不过这样的人他知道是不能重用的,保不齐哪天就让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给吃了。

谢安泽进去的时候,就看到牢房里面破草地上一个穿着囚服的少年,他身上的囚服都沾染的是血迹,而头发也都散落在身上,和血迹黏在一起,到死看上去颓废极了。

听到开门的声音,白术微微侧过脑袋,抬起头就看到谢安泽的脸出现在面前。

自从夏茯苓走了之后,他就被爱谢安泽给抓到这来了,用了几天的刑,自己什么也没说,其实自己什么也不知道却是真的。

不过他倒是万万没想到,自己早就被他怀疑了,恐怕回来的第一天他就预料到了自己已经是墨楚飞的人了。

这段时间不过是吊着自己,也吊着夏茯苓罢了。

身上的伤有些重,白术咳咳的咳嗽了起来,这几天来,都是大伤加小伤,新伤加旧伤。

谢安泽看他这个样子,从旁边拉过来一把椅子,坐下问道:“说吧,夏茯苓在哪。”

“我,不,知,道。”白术一字一顿的说道,目光直愣愣的看着谢安泽的眼睛。

谢安泽也同样看着他的眼睛,这双目中有着少年的执着,还有对权势的渴望。

“继续说。”

他相信他,白术应该是真的不知道。

“我知道墨楚飞想要做点儿什么,但是他不告诉我,我只是他在王府的眼线而已,他不信任我,所以很多事情不肯轻易告诉我,所以我只知道他带走了小姐,倒是其他的都不知道了。”

白术坦白的说道,他认为这个睿智的男人会相信自己,而不是像那些什么都不懂的狱卒一样,只知道上刑。

“你这样,你不觉得对不起夏茯苓么?”

猛地传来的一句话,让白术睁开双眼,直直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