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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行酒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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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拉着繆臻走到外面,街道桥面上此时微风轻拂,带着春意的清新扑面而来。

她看着他此时的神情,眉眼中带着愤然和不甘,眼底甚至还夹杂这失望,叹息说:“既然把我叫了出来,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吧!”

越呈苏冷笑了一下看着她:“你知道我想说什么?”

“想说你疼爱了十多年的表妹突然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你接受不了,也不打算接受。”

“----------”他冷然苦笑:“五年前我是有所怀疑,但是却从未细想,前些日子我是几乎可以确认,可真正从父亲口中知道的时候,只觉得你演的真好。”

她目光暗垂:“可你知道了也没有同任何一人说露过。”

“难道要我告诉天下人我的父亲与你们六王遗部同流合污吗。”

她问:“你认为是同流合污--------”

越呈苏深吸了一口气看向远处:“所以我没办法责怪你,就算那些事是真的,但我确实是不甘心,你骗了我五年。”

“越呈苏,我没办法和你说对不起,因为我对我所做的事没有愧疚,但你可以怨我。”

“这还真没必要。”

“----------”

“有一件事你没猜对,我并没有不打算接受你,因为我从知道时就认定了,你不是她,但也并不是坏事。”他眉宇间朗然清风,是将一切看的透彻的神韵一般。

她震了震,许久后对他露出一个笑意来:“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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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下了两日雨后,梁上居红梅的花瓣也落了一地,衬得整个院子里都别样朱红,雨过后的天色是明媚的,阳光恣意高照间,还衬着少年欢喜的笑颜。

“小颜你都不知道,我这几日可是好辛苦的,先不说呈苏那小子前段日子怎么就颓废了,后来又不知怎么的和臻丫头吵架了,现在两人又好了,然后太子殿下也是不知道受了什么打击,整个人都不知颓废可以形容了,我是又陪喝又陪玩的,整日醉的不省人事到现在走路都还有些飘渺--------”

直到君陌诉苦完后,颜枕戈浅笑着安慰他:“君小少爷,您辛苦了。”

君陌委屈的点头,拉过他的袖子假意擦泪说:“当然辛苦,不过还是值得的。”

颜枕戈不动声色的抽回袖子:“看来五殿下这一走,小少爷你真是得意的很啊!”

君陌听后,立马得意的挑眉看他:“不提五殿下小颜你在我心里地位还是很高的。”

颜枕戈笑了笑,问:“你今日怎么一个人来了,呈苏呢?我听说你们最近不是又玩在一起了吗?”

君陌点头:“是啊!不过他先去接臻丫头了。“

颜枕戈眉间微挑的说:“他去接繆小姐过来吗?”

“是啊!这小子脑袋被门夹过一样,前段日子理也不理现在倒是天天粘着。”

颜枕戈眼中一沉,笑着点头,却说:“呈苏好歹是侯门公子,也只有你敢这小子那小子的叫。”

“小颜你这说到哪里去了,我没像小时候一样叫他跟屁虫就好了,你是不知道,他小时候为了跟着我父亲学剑法,那时死活就要在我家住下,撵都撵不走。”

颜枕戈说:“你们自小一起玩耍长大,年岁相仿性格相投,这样的经历其实挺难得的。”

君陌挠头笑笑,也不去否认了,他与越呈苏自来感情就好,越呈苏向来还爱顺着他,说是亲密无间也不为过。

没过多久,院子里又多了两个人,是越呈苏和繆臻。

君陌顿时笑说:“看看是谁家美貌无双聪颖娇俏的大小姐来了,真是稀客啊!”

越呈苏故意看向颜枕戈一笑:“谁家的---反正还不是你家的。”

繆臻:“-----------”

颜枕戈笑了笑,目光看向她:“繆大小姐,好久不见。”

繆臻笑着对他微微行礼:“颜公子别来无恙。”

越呈苏不动声色的说:“颜兄,今日倒是心情不错。”

颜枕戈看着面前这个风雅翩翩的公子,笑说:“一直很不错。”

此刻,众人都来到前院,大家同坐一桌,又有居里几名舞技歌舞助兴,桌上放的大多都是一些鹅掌鸭信和点心。

庄七洺一上桌子眼里除了吃的再无其它,在众人还没注意的时候,几块糕点就已经被他给吃下肚了。

而竹绡在一旁看着,神色无波的将他面前的甜点都移开,并且明令禁止的说:“下次牙疼可别怪我没拦着你。”

庄七洺眼巴巴的看着眼前的美食跑开,想伸手端回来的说:“别啊,我就算疼死也不关你的事吧。”

“那是谁上次疼的晚上不睡觉到我房间哭闹的。”

“-------”庄七洺一震,咬牙的看着他:“一直不都这么过来的,我牙疼的时候就只有你会照顾我。”

竹绡冷眼看他:“既然如此就听话。”

庄七洺立即摇头,可怜巴巴的拉他的袖子说:“可我现在牙不疼,所以你就不用管我了-------”

竹绡立即按住自己的袖子,不动神色的冷笑:“今天这么多人,你还要撒娇吗?”

庄七洺听后,立马变了脸色的瞪着他:“你与其关心我还不如多关心关心自己。”

竹绡顿时冷眼一扫。

越呈苏在此刻说:“大家既然坐在了一起,不如行个令吧!也不无聊。”

好好的行令干嘛?繆臻正无奈这,便有人说话了。

竹绡此刻便来了兴致说:“听闻近日帝都流传进了一套新鲜的酒令,比如有人酒宴的东道主喜欢花,那就以花为令,第一人将花字带在诗头,第二人带在第二词,以此类推,七言为止。”

繆臻看着他:“竹绡,你真是好雅兴啊?”

竹绡看着她说:“自然,但说出的诗词不可随意胡诌,虚的含着自己此时所藏之情,正所谓诗不离情,情不藏诗,今日东道主自然是师父,那就请师父开一个令词吧!”

颜枕戈眉梢风情而笑:“行月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