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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可不可以喊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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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在年节寿宴一舞成名,还让小郡王痴心不已的秦绮罗这日夜里从外面回到梁上居。

在匆忙的推开颜枕戈房间时,他正在换衣服,她却顾不了那么多的直接走到他面前:“主子,我有重要的事要禀告。”

颜枕戈无奈的背过身去说:“绮罗,我穿衣服呢?你先出去。”

秦绮罗却转过身说:“我背过身了,你继续换吧!”

颜枕戈拿过一旁的衣服笑了笑:“好,你说。”

“你让我多到朱代瑄曾经爱去的地方找找,没想到真的找到了他。”

颜枕戈小心着还未好完全的伤口穿上了一件里衣:“怎么样,小郡王见到了他朝思暮想的姑娘此刻竟然再找他,是不是感动的一塌糊涂。”

“主子,我在说正事。”她继续说:“他见到我后一直说老郡王是冤死的,要我帮帮他,不过现在整个帝都都在通缉,他根本不敢现身。”

“朱代瑄会活下来是意料之中的,老郡王再老糊涂也不会让自己的儿子轻易被皇帝所杀,所以他拼尽一切也会将他送离郡王府--------他现在在哪里?”

“我把他暂时带到了宁宅,所以想来问问公子该如何处理。”

颜枕戈磨蹭着好不容易又穿了一件衣服后说:“两个办法,一是直接杀了,二是挑了他的手筋脚筋给他囚禁起来,绮罗-----你选一个吧!”

“-----”秦绮罗皱眉的转身看着他,见他正在吃力的穿外衣,边上去帮他:“这个时候就别开玩笑了。”

颜枕戈笑着问她:“我像开玩笑吗?”

秦绮罗秀眉微挑:“朱代瑄还有用,一般对于有用的人你都不会这么残忍的对待。”

看着终于穿好的衣服,他笑着看她,在她给自己理衣领时,鼻间清幽的茶香如山间清流一般,颜枕戈不禁伸手拉住她的手腕闻道:“哎呀,这个香味怎么那么熟悉?”

秦绮罗立马抽回手说:“纪叔给梁上居每个人都调制了这个茶香,说闻了能清神醒脑的。”

颜枕戈点头笑问:“是啊---我和绣儿也有,可为什么我们的都一样,你的就多了一缕十二月的寒冬竹香呢?我记得这味道是竹绡屋外的那一拢绿竹里提取的对吧。”

秦绮罗瞪着他,面色不自然的说:“你能不能好好的说一下正事。”

一提及竹绡她的神色都不自然了,颜枕戈看着她点头而笑:“好,说正事。”

秦绮罗:“朱代瑄对五年前季相爷真正被诛杀的原因或许已经知道了,所以我们是现在把他交给长公主让他喊冤还是先关着他。”

颜枕戈眉梢轻笑的说:“等我见了他再说。”

秦绮罗一怔:“你要见他----去宁宅吗?”

颜枕戈点头:“十五年没有去过了,看看也好。”

夜晚的宁宅外,一路赶来的繆臻看着此时已站在外面的颜枕戈,跑过去问:“怎么突然要进去了。”

“不可以吗?”他神色淡然的问她:“是绮罗让你来的。”

“嗯,她怕你太久没来过这里,所以让我看着你。”

夜色漆黑,繆臻提着一盏灯笼想推开已经有些腐败的朱红大门,却被身后的一双手拉住,她回身看着他:“不进去吗?”

颜枕戈没有说话的望了望一旁已经破烂不堪掉下来的牌匾,默然的走过去,牌匾上借着灯笼光依稀可见的两个大字“宁宅”,他缓缓蹲下伸手抹开上面的蛛网灰尘。

繆臻在身后看着他的背影,蹲在这破败的门外,一身玄衣深红被微红轻轻吹拂,他的面容看不清,他的神情也猜不透。

许久后,颜枕戈起身回头看她:“这门太旧,我怕你一推就倒了,还是走暗道吧!”

繆臻点头,拿出手帕走到他面前替他把手上的灰尘擦去:“七洺让人暗中开设的密道已经有几年了,你一次都没有来过。”

颜枕戈黯然,在繆臻的引领下,进入宁宅一旁的无人居住民宅里后,在其打通密道里进入,走到头步上台阶上去,就从宁宅后院的一口枯井里出来。

如今的宁宅,残破不堪,荒草凄凉,还有烧焦的残木随处可见,从枯井出来后站着,他看着周围的一切,恍若隔世今生一般的闭了闭眼。

曾经的宁府,先皇最倚重的太师府,若不是七王之乱,宁府的繁荣到现今难能这般。

繆臻在一旁依旧给他撑着灯笼,问:“朱代瑄被绮罗带到翠罗堂,那边有人看着他,你不现在过去吗?”

颜枕戈苦笑了一下,看到一处灼灼绿叶,有些惊异的说:“没想到还活着。”说着,走到那正在发绿丫的梨花树下,怔怔的看着。

繆臻说:“我去年来过,发现这里开了一树梨花。”

颜枕戈唇角淡笑的蹲下,看着树下的一堆杂草,找了个位置后便将这处的杂草都扒开。

她随着蹲下,冷眼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绣儿,我离开这里的时候是六岁,到现在已经十五年了,如果我的记忆没错的话,这下面是有一个东西的。”他边说着便找来一旁的木棍开始挖土。

时间一点点过去,宁锦绣由着他费力的挖着,自己在一旁面不挂色的看着,直到好一会后,木棍挖到的一个闷声让她一滞:“真有东西?”

颜枕戈看向她:“把身上的匕首拿出来。”

她听后,将腰间的夜杀拔出递到他面前,颜枕戈将匕首伸到土里,轻轻一撬,一个快腐烂的盒子就被提了出来,宁锦绣的灯光往土里一照,竟是一个破旧木盒,里面有一块圆月状的玉佩,玉佩的穗子早已污烂,这块白玉也被常年埋在土里掉了光泽。

颜枕戈将玉佩拿出,白玉上还刻着嫦娥奔月的图案,他苦笑:“这是大概是四岁那年,因为被罚背书,所以我生母亲的气,就把她最喜欢的这块玉佩给埋了起来,让她急的怎么也找不到,后来时间过去久了母亲忘了我也没提,没想到,它还在这里。”

繆臻握着灯笼的手微震,看他面色似乎没什么变化,便说:“颜枕戈,起来吧!”

他手指轻握着玉佩,抬眼看她,淡笑的问:“可不可以喊我一声?”

繆臻:“-------”

他依旧说:“一声就好。”

她看着他的目光,心中微滞的喊他:“宁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