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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装兵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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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宸一怔,随后而笑:“要是我能劝着就好了,殿下近日来都这般,看着心情不错,可终归反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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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府后,在一亭台处看到了司马成婉,繆臻笑着跑过去:“长公主表姑。”

看着她这般欢喜雀跃的模样,司马成婉一笑:“这么大了还像个小孩子。”

繆臻看着她独自一人在这亭中吹风,又见她今日穿着的一身翠缕,秀颜如碧玉,神态静如水,而她的发髻上,戴着的正是初春时自己送的桃花簪子,她说:“长公主表姑今日真美。”

司马成婉红着双颊笑了笑:“看来这天气暖和了你就该成日到我这里闹了。”

繆臻懵然点头而笑:“表姑是嫌我烦了?”

“当然不,前段时间的郡王府一事太忙,所以我也没机会同你好好说过话。”司马成婉吩咐了不远处的侍女送了几碟点心果子过来,淡笑说:“好在这件事也总算告一段落了。”

繆臻却拿.asxs.心边吃边问:“没完啊!朱代瑄不是还没找到吗?”

“既然他能从守卫甚严的郡王府逃走,自然也不敢留在帝都的,再说,老郡王自杀,如今就算找到他也不过是多下一道诛连的圣旨而已。”

“要是他离开帝都就不找了吗?”

“我看皇兄的意思是一定要找到的,君大都督已经派了精卫兵四处去搜查了,估计逃不掉的。”

繆臻心底冷笑,却一脸赞叹的说:“皇上真是是非分明,老郡王虽是皇亲,但知道他有罪,事依旧严办了。”

“皇兄最恨欺瞒诬陷之人,季相爷当年的死一直是他心里的结,所以这件事自然是会秉公办理的。”

繆臻听着她这样夸,笑意不变的问:“在公主表姑心里,皇上是最重要的人吧?”

司马成婉不犹豫的点头:“因为十五年前,我父皇母妃,还有六个哥哥都不在了,所以一直都是皇兄将我照顾着长大的,他对我很好,不管从小到大我如何任性他都包容,也是我最亲的人了。”

繆臻点头一笑:“皇上与表姑非一母所生,却能这样待你,却确实是疼爱表姑到心尖上的。”

长公主眉梢间温柔而笑。

“----对了!那长公主表姑,明日你可以陪我去一个地方吗?”

“你想去哪里?”

“君家兵营里,前两天我去过一次,发现君伯父藏了好些书,我想多带些走,所以带长公主表姑去撑撑面子,好让君伯父不好意思说不。”

司马成婉无奈:“你这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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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司马成婉看着繆臻带了两辆马车和十来个人,一时疑惑:“你这是要拿君都尉多少书?”

繆臻眨了眨眼睛:“表姑,不多不多,一马车而已。”

“一马车---------”司马成婉怔了怔。

君家兵营里,君戚一如往常的在自己的营帐里吩咐着近日帝都城外的一些防卫工作,而此时帐外通报的长公主殿下来访倒是让他吃惊。

在恭敬出来行礼后,才看着长公主身后笑着跳出来的繆臻。

“君伯父。”

君戚看着她,小姑娘明眸浅笑他顿时开怀:“臻丫头,你怎么来了!”

“我来找君伯父借些东西。”

来兵营里要东西:“哦---你要何物说就是。”

“几日前我和君陌在这里发现了很多很好看的兵书,臻儿恳请伯父能借我一些回去看看。”

君戚想,不就几本书吗:“没问题!你要哪些,我让人给你送到府上。”

繆臻摸着下巴看了这营帐里的三排书架,笑着伸手指了最左边的两架:“伯父,我这两边的全要。”

司马成婉一怔:“-----------”

君戚也微滞,他这里的书少说也有几百本,这丫头一要就要走他的三分之二。

“伯父----你不会不答应吧!”

君戚为难的说:“臻丫头,我怎么不肯,只是这么多书你何时能看完。”

繆臻将目光投向司马成婉,这长公主叹息的看着君戚:“君大都尉,她一时看不完也可放在那里,一个女孩子家有兴致看兵书也是好事。”

听着长公主都发话了,君戚也只得点头:“行,我让人都准备好给你送去。”

“不必了劳烦君伯父了,我今日带了人来的。”

“-------”君戚目光飘向帐外,两辆马车还有十几人在外面,敢情这就是带着个长公主来威逼的啊。

司马成婉淡然笑了笑,走上前说:“君大都尉,这云丫头在这里搬书,本公主可否请你去别处坐坐。”

长公主这样说无非就是想说繆臻在这里搬书不要打扰了她,要是这丫头一时兴起将整个营帐里的都搬走那自己也是不能说什么的,所以他拱手点头:“是,长公主请。”

另一处营帐里,司马成婉问:“为何今日明钰不在。”

“哦,今日君陌硬是将五殿下拉去什么西域人新开的酒楼去喝酒去了,这孩子平日里对五殿下都避而远之,今日还真是转性了。”

“君陌只是年少些,其实心里未必不把明钰当哥哥。”

君戚淡笑:“知子莫若父,君陌这孩子心地里是好的,尽管顽皮了些,但是谁对他好他心里是明白的。”

司马成婉淡笑着说:“大都尉与皇兄曾是结拜兄弟,生死之交,所以皇兄最信任的人一定是你,最近我听闻关外的动静似乎很不平常,也不知是怎么回事。”

“无非就是南越国最近又蠢蠢欲动了。”

“南越国自从十五年前的他们的公主甄汨死在帝都后便一直蠢蠢欲动,可关外势力说小也不小,要是镇压那必然又是一场血雨争斗。”

“|陛下的想要朝堂江山稳固,有些事能避免还是便避免,所以一直忍着。”君戚叹息的皱眉:“可南越国毕竟不是一只地鼠啊!”

司马成婉叹息,这一切,终归还是源于当年的七王之乱啊!若没有那场帝王争夺,熙王妃甄汨何至于死于战乱,南越国也不会一直想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