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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梳理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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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成婉皱眉:“这件事能有多复杂,我大概也清楚,不过就是因为梁上居那日首演得罪了朱代瑄一事吗?”

司马明钰他说:“我本来也以为是这样,想着朱代瑄的身份特殊,怕衙门办案藏有私心,所以我和皇姑才什么事都亲自查,可方才查到荣帜后,竟然查到了一个怎么想也想不到的人。”

繆臻此时露出疑惑之色的问:“明钰哥哥你查到了谁?”

司马明钰神色暗沉说:“一个叫覃帜的人,现在是荣帜镖门的门主。”

司马成婉不解:“一个镖门的主人-----这有什么问题吗?”

司马明钰几乎是咬牙的告诉他:“问题大了,覃帜,他是谭松的儿子。”

这时,繆臻手中正端着杯子,震得差点失手忙说:“谭松的儿子!”司马成婉此刻同样震惊。

司马明钰闭了闭眼,眼底忧愁的望着她们:“他是谭松的儿子,五年前,当老师被谭松诬告谋反,相府一百多条人命被诛,谭松本该被诛九族的,可是当时处理此案的老郡王却告知谭松孑然一身全族竟只他一人,所以只杀了他一人来平冤案,没想到他竟然还有一个不为人知的儿子,居然还潇洒的呆在我们的眼皮子低下这么多年。”

司马成婉此刻站了起来,此时手指僵硬的握紧:“你是怎么知道他是谭松之子的。”

“我进入荣帜后,几乎将里面的人都逮捕了,其中却有一个镖师,他见到这样的情景吓得直发抖,想将功抵罪的说告诉我一个秘密,要我对他从轻发落,在荣帜的一间暗房里,我竟然看到了谭松的灵位,可想当年,父皇处死谭松后将他挫骨扬灰,并且下令不许任何人为他设灵祭拜,若不是至亲之人谁会冒死这般。”

司马成婉依旧不敢相信的问:“就凭一个灵位,就断定他是谭松之子了吗?”

“且不说这覃帜与谭松有着几分相像,我将他带进衙门,不过两场拷问而已,他便哭的不行的求饶,也承认了自己的身份,他说自己是谭松的私生子,老郡王当年见他可怜,便让他改名重新生活,还对他极好。”

听到这里,司马成婉愤然的说:“谭松无端陷害忠臣,害死季相府百余人,老郡王既然身为皇亲,为何要包庇他的儿子!”

她说的句句动怒,繆臻连忙起身,忙说:“表姑,凡事有因必有果,对于这样的真相大家都生气,若是季相爷当年的冤屈还未平定,该就此再查的。”

司马成婉听后,觉得有理,深吸了几口气,神色渐渐缓和了下来问:“我立即去宫中一趟!”

司马明钰在公主府将事情阐明后,又去了梁上居一趟。

在梁上居里,司马明钰走后,竹绡便很快进了房间,看着此时在屋中靠窗站着的颜枕戈:“长公主和五殿下已经得到了该有的线索,那我们安排在荣帜的人还留不留。”

颜枕戈漠然的闭了闭眼,沉默了一会儿后说:“既然他们任务完成了,那就没有留着的价值了,越快处决了越好,这是为了避免日后节外生枝。”

竹绡冷然点头:“是,他们若是死了别人一定以为是郡王府在做贼心虚,这死了倒是比活着更有用。”

颜枕戈看着他:“不要说得这么狠,把他们的家人安排一下,至少让她们往后可以衣食无忧。”

竹绡点头:“老郡王那边也得到了消息,已经在赶回来的路上了,而我们的人也将那个女人给抓住了,现在该交给谁。”

“交给锦绣。”

竹绡微怔:“呃----锦绣”

颜枕戈冷笑:“对,让锦绣为她梳理一下老郡王是如何对她痴心一片,不惜假借他人之手让她家破人亡夫死子亡,还在这些年隐瞒真相骗取她真心的。”

派锦绣去?竹绡摇头苦笑:“看来师父是没想让这个女人好过。”

“既然不能为季相爷守节,那代价总要付出点的。”

残破不堪的破屋子里,繆臻踏进后捂着鼻子好不容易才适应里面糟糕的空气,女人嘴里被塞了绢布只能咿咿呀呀的从喉中发出声响,卷缩在发霉的墙角处手脚被绑,看着甚是可怜。

“你们就这样对她的?”

竹绡冷笑了一下靠在门边反问:“还能怎么对她?”

繆臻听后,面色冷然的走到那女人身边,随手将她口中的布扯下,直截了当的问:“知道为什么要绑你吗?”

“你们到底要干什么?”女人眼中惊慌,本是风韵犹存的面容此刻苍白憔悴。

“没什么,就想了解一下前相爷夫人此刻为何还活着,既然活着为何这些年来隐姓埋名?”

女人慌忙说:“当年皇上听信谭松诬告诛杀相府上下,我是死里逃生活下来的。”

繆臻面色不改,干脆坐了下来一副听故事模样的问:“哦---那你说说自己是怎么个死里逃生的。”

女人目光一顿,暗叹着既然这些人能把自己抓来,自然是明白其中一些事的,为了保全那人,她说:“是我趁乱从相府逃出后遇到了老郡王,求他救下我的,老郡王一开始不肯,但后来顾及从小相识的情分所以才答应的。”

“到现在你还在为他考虑。”繆臻伸手捏住了她的下颚,轻笑了一下:“你是怕老郡王因私心救你而引起旁人的不满吗?”

女人咬牙:“当年的事早已真相大白,我夫君和孩子都冤死了,独留我活着还不如隐姓埋名来的自在。”

“哦-------所以你也够心狠,自己丈夫与儿子在一场莫名诬案中惨死,自己还心安理得的和罪魁祸首在一起,即活得不守妇道,也活得可悲。”

这一番话,让面前的女人面色大变,连忙挣扎的问:“你在说什么!”

繆臻看着她,心想也没必要顾及她的心情:“当年作为季相爷门徒的谭松为何突然就忘恩负义诬告季相爷谋反,皇帝又为何独独派了老郡王来处理此事,又为何相府一出事老郡王就为你找到了避风港将你带离帝都。”

女人此刻是懵了,她还在理着繆臻刚才说的话:“------------”

而繆臻压根没给她时间理清思路,言辞犀利:“要是你这些年但凡想一下,就该知道当年指使谭松诬告相爷的人就是老郡王,他杀你丈夫杀你儿子杀你相府上下一百余人,可你这些年还和他过的神仙眷侣,真是可笑。”

“------------”女人听后,更加懵了。

而很快,女人眼中的震惊蔓延甚至决裂到痛苦,繆臻见她浑身颤抖的面色铁青,拿出腰间的夜杀将她手脚上的绳子割开后起身,冷笑了一下便朝着外面走去。

竹绡挑眉:“你就这么解释完了。”

“我解释的很清楚不是吗?”

“可也够伤人。”

繆臻看着他,语气凌烈:“季相爷这些年在天上看着自己的妻子与杀自己的人恩爱缠绵,也够伤人的。”

走出屋子的那刻,两人都听到屋内传出的哀嚎哭泣声,竹绡神情淡然的继续走着,而繆臻叹息着说:“你师父要是派绮罗来说,这女人此刻或许会好受些。”

竹绡负手淡笑:“可师父没打算让她好受。”

“哦----------”繆臻默然,正准备回繆府时,竹绡转身就挡在了她面前,面容清冷却异样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