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文小说 > 古言小说 > 盛世锦绣:腹黑夫君太妖娆 > 第一百七十五章:可是他永远也不会知道了全文阅读

第一百七十五章:可是他永远也不会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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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几乎用尽力气的跑回山崖之上,阴霾的天空下依旧是大雨滂沱,那光秃秃的泥泞崖边是孤零般的空寂,唯有还沾了血水的匕首静静的躺在地上,苍凉的风雪吹打在脸颊上生疼,也冷的让人绝望。

大雨连下了三日后,帝都终于有了日光的照耀。

繆府里---------------

用白色绸缎蒙着双眼的俊朗少年摸索着走进房间,房间里,小姑娘独自坐在窗边闭目而憩。

少年在房间里小心翼翼的瞎张望着:“那个----臻---锦绣,你在哪里?”

小姑娘缓缓睁开眼,转头看向这边的人,君陌他一脸茫然的伸手四处摸着。

宁锦绣面上无色的问:“你来做什么?”

“我来问问小颜在哪里,这么多天了也没看到他,我问了五殿下和太子,还有竹绡他们,一个都不告诉我,所以锦绣,我就来问问你,他去哪里了?”

他说完,宁锦绣又淡淡的转头闭上了眼:“他会回来的。”

“他什么时候回来?”

“-------------”什么时候回来,对啊,他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沉默,窒息般的静谧,她将头埋进膝盖里无声的闭着眼不想睁开。

那日悬崖的风雨中,她和竹绡再此登上去的时候是空寂无人的,山风呼啸出除了满地泥泞便什么都没有了,有人猜测是与甄汨的纠缠中落入悬崖了,有人说甄汨挟持着他离开了,究竟是怎样的,没有人知道。

山下的搜索一直在进行着,就在那日,她随同这在山下找人的士兵搜索时,士兵们都是夹杂着满腔抱怨:“最近咱们这帝都城真是风雨不断啊,皇帝尸骨畏寒这几日,帝都城里也是大小事不断,一会又是六王有怨,一会有事七王各自有罪,现在又在找梁上居的颜枕戈,真是不消停。”

“是啊,真是奇怪,颜枕戈怎么会是当年宁太师的儿子。”

“这种事怎么说的清,十五年前的帝都那么乱,连皇上都逃不过被苛责。”

“--------说道皇上-----哦不,先皇,好端端的竟然被南越国的人杀了。”

“先皇是被毒死的。”

“啊-----毒死的?宫里消息封闭的严实,虽然知道是死了,就是不知道怎么个死法。”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皇帝是中了雪鸩蛊毒,这种毒药,比鹤顶红之更为吓人,中毒者浑身仿若被数千蛇蚁蚕食,极其痛苦的死法,致命之毒啊!但是宫里五殿下和越侯爷都说了,此时不可对外传扬。”

“我就说,为什么为何不能对外宣扬,这种死法太残忍也太可怕了。”

那日她跌跌撞撞的跑回帝都找到纪良之。

没有解药的剧毒,所以---------纪良之真的给颜枕戈解毒了吗?

她问了纪良之,可是,他只是眼眶红了的说:“我已经在尽量想办法在调制解药了,让他的毒发作的缓一些---可是-----没有时间---他没有多少时间了。”

他根本没有解毒,宁锦绣恍然觉得可笑,他那日山崖上的话漏洞百出,为何她就没有怀疑呢?------------

甄汨本来就想杀了他,所以才下了无解之毒。

所有人都知道,偏偏骗了她一个。

千方百计费尽心思的骗她,为什么,为的是什么------------

君陌还在她房间里叽叽喳喳的说着什么,但是她什么也听不进去了,此时脑海中反复响彻着一些话语-----------------

墨尤说:“当初是颜枕戈让刘廷业来帮我们的,用计将甄汨困于皇宫除掉也是他的计策,只是没想到,这过程中生变,甄汨对颜枕戈下了毒,并且这个毒除了她没有人有解药,纪良之所谓的解毒,也只是封住他的五脏六腑让其毒发缓慢而已。所以,我与刘侯爷商议放走甄汨,因为若是她死了,颜枕戈或许就真的活不了。”

墨尤低头:“郡主,其实还有一件事你或许不知道,当初我们知道你的身份却依旧放心将你留在颜枕戈身边,不是因为颜枕戈承诺过要保护你,而是因为这是他要求的,当初我们宣王部很明白甄汨的野心不止复仇,在我们有所计划的时候,他向我们许诺会阻止甄汨弄权天下,但唯一的条件就是她将你留在身边时,我们不得阻止,除了宣小王爷一事他没有说明以外,他一直都是站在我们这边的。”

竹绡说:“师父的这个计划是因为甄汨若不尽早除掉,待青玄丧期一过执政,那么谁都没有办法了,我们庆幸甄汨逃离帝都时去的是袁成绥的旧所,师父与你从那里逃出过一次,也知道那里地道的走向,所以他便让越呈苏将司马明澈交给她,让他带着司马明澈上山转移甄汨的注意,好为我们争取出暗道的时间。”

“这十多年来,师父他对你可谓是倾尽了整片心,可是他也深知你对他的心思,你一直以来恨他膈应他,不论他做什么你也不动于情,所以他就想啊----既然你不爱他,那么让你记住他一辈子也好,让你愧疚后悔的记住他,也比你在没有他的日子里渐渐淡忘了他要好的多。”竹绡苦笑了一下:“他有的时候真的没有一点骨气,尤其是在面对你的时候,不论你是怎么伤他恨他的,他对你的心一如既往,可就偏偏这次,九烈阳被杀的他就知道甄汨不会轻易放过他,帝都被破后他已经没有时间知道你到底是如何看他的了,所以他就想赌一次,你越不在乎他将来知道这些真相时就越惦记着他,他要的,就是你记住他便好--------可是,他似乎赌输了,你也并不是一点不在乎他的。”

可是------------他或许永远也不会知道了---------------

生死之间,堪悟的不是一味的殊死利用,只不过是一句心悦君兮君不知。

她紧抱着手臂的埋头抽噎起来:“他怎么知道我不在意他!他凭什么这么断定,又凭什么这样来赌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