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自己还顺便get了促进厉氏员工自产自销的功能,这下厉泽川是不是要感谢她了?
目送女孩离去,老实员工一秒变冷漠,伸手掏出手机,“喂,泰哥,放心吧,已经把她骗走了。”
厉泽川看着视频中那个因为被暴晒和卖力喊叫而脸颊通红的女孩,眯了眯眼睛,她周围似乎还有些看热闹的员工。
看来,是他不在,人都放松了。
放下手机,厉泽川目光阴戾,“厉泰,让拍了视频和照片的员工把内容都删掉。”
“是!我这就去办!”
厉泰着实惊了一下,四爷怎么管起这种闲事了?难道……是在维护辰烟那个小丫头?
卧槽!太恐怖了,不敢想,不敢想!
厉泽川揉了揉眉心,声音森冷,“还有,把下周要提交的项目合作案提到这周,做不完让他们混蛋。”
不好好工作却有时间八卦,就是太闲。
然而厉泰却震惊得有点说不出话了,四爷这是因为员工嘲笑了辰烟而发怒了么……
我的天哪!!四爷这、这是要开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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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老师就教导辰烟说,长大后想要实现梦想,那就得百折不挠,不为困难和打击所屈服。
然而,她这都失败多少回了……就算是铁树也该开花了啊。
撑着雨伞从地下车库被轰出来,天气和心情一样糟糕。
辰烟都懒得说话了,自上次之后她又去各种堵人,这是第几次她都已经不记得了。
今天,她穿着性感的短裙站在他的车子旁边等着,老远看见厉泽川出来,赶紧一屁股坐上车头。
做性感妩媚状,向他招手挥着白色丝巾手帕。
谁知这男人竟然丝毫不解风情,直接大手一伸,勾着她的腰,把她带下来了。
裙子那么短,当时差点就走光了。
她愤愤的踩着水花,“厉泽川,你活到快三十,活该没女人!”
高速路上行驶的车子里,闭目养神的某人突然没由来的打了一个大喷嚏。
魏冥斜眼看着他调侃,“呦,哪家小姑娘又在想我们厉四爷了?”
厉泽川没有言语,唇角微勾,她可不是小姑娘,她是只撩人心的小狐狸。
目光下移,落在自己刚才触碰过她的手掌。
她好软……
女孩的体温似乎有魔力一般,透过手掌直达心房,把他整个人都烫得热燥燥的。
他眼帘低垂,喉结不受控制的滚动了下,那美好的手感让他留恋,他竟然还想再次触碰她……
大街上,预报中的小雨突然就转成中雨。
辰烟拖着单薄的身子跑得匆忙,一不小心就踩了一个水坑。
这里离地铁站还有一段距离,赶忙进了一家咖啡厅避雨。
今天是工作日,又不是休息时间,店里的顾客并不多,所以,店员一看到有人进来,就立马热情的递了菜单过来。
“小姐您好,请问喝些什么?”
辰烟忙着擦腿上被溅的泥点,头也没抬,“一杯摩卡,不加糖,谢谢。”
“好的,请稍等呢。”
擦拭的动作顿了一下,这个声音怎么有些耳熟?
但一时又想不起来是谁,在哪听过。
苦思冥想中,咖啡上来了,却换了一名男服务员上来。
道了声谢,望着眼前的小男生,有些疑惑,“刚才那个小姐姐呢?”
“哦,她家里突然有事,请假回去了。您有什么事情找她么?”
辰烟仰头略遗憾的扁扁嘴,“你们店不是有晒店员合照抽奖的活动嘛,所以我看她那么可爱就像和她拍照啊,现在可惜了。”
男店员了然的笑了,“您说那个啊,合照没有指定店员的,和任一店员合照并分享到社交平台都是可以的。”
辰烟微微睁大眼睛,惊喜道,“这样也可以啊,多谢你呀。”
男店员腼腆的笑了笑,说了些客气话就走开了。
辰烟望着他离开的背影,低下头,唇角的笑容随之消失。
她盯着桌边的店员招募广告,眯了眯眼睛。
这家店咖啡虽口味一流,但价格不菲,甚至店员薪资都是提成制。
而且,这种店在工作时间内都是不允许随身携带手机的,如果有事只能是有人来告知。
但她的位置靠窗,眼前就是门口,她并没有看到有人自她之后进来。
当然,也没看到有人出去。
辰烟勾了勾唇角,这店不是有后门,就是那个女店员,在撒谎。
怕她成这样,难不成,真是老相识?
孔曼在咖啡店的休息室,坐立难安,她颤抖着声音说,“我、我今天,看到她了……但是,她似乎没有认出我。”
“那么,你们聊得开心么?”
孔曼哆哆嗦嗦的握着手机,声音哽咽,“您放心,我什么都没有说,什么都不会说!”
电话那端的人似乎轻轻笑了,“乖,你听话,我的好孩子。”
通话结束,孔曼双眼麻木无神,脱力般贴着墙滑落在地上,嚎啕大哭。
雨势持续了整整两个小时,这两个小时中,那个女店员都没有再露面。
辰烟虽然心里疑惑,但眼下有更重要的事做。
回到家,哀嚎一声扑到在大床上。
“老天爷!怎么办啊,厉泽川他不喜欢我!”
听徐宓说这位四爷脾气可不怎么好,惹急了他管你是男人还是女人,收拾起来照样不手软。
徐宓说当初她随父亲去参加宴会,偶然看见一个千金胆肥了给四爷下药,最后事情败露了,结果…自那天后她再也没见过那个女人……
更可怕的是,那个千金一家居然一个屁都不敢放!就这么屈服于四爷的淫威下!
想想自己这几天的所作所为,辰烟突然打了个冷颤,从脚底冒出一股寒意……
她…她厚脸皮的骚扰人家这么久了,会不会也要被“收拾”啊……
咬咬牙,握紧了拳头,“不行!必须泡到他!”
翻翻日历,她出来也有一段时间了,姐姐还是一个电话都没有打来……
叹了口气,姐姐的病很严重么,或许还在生自己的气吧。
静下心仔细想一想,她惊奇的发现,家里那个老女人也没有来找她,甚至禽兽姐夫高云昊只是在出狱时有过那一次动作,这之后就突然安静如鸡了。
狱中的四年生活和家中变故,让她不得不警惕。
现在这样,看似平静,但,太奇怪了。
总是让她隐隐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