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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三章 展露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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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面意思,你们两个慢慢聊,我跟无痕我们去做吃的去。”朱慧眯着眼笑嘻嘻地看了一眼朱霜霜,然后拉着北无痕就跑走了。

“额……你跑什么,我又不打你。”朱霜霜看着跑掉的朱慧笑着对着她的后背喊了句。

“突然发现,小姨子说的很对,霜儿终于像个小女孩了。”

“我不打慧儿,不代表不打你!”

“打吧,打吧,打是亲骂是爱。”

朱霜霜无语地翻了翻白眼,这笔账她记下来了,等她有时间了,看她不整死他。

“霜儿,你不要去看无痕,这个就算他不说我也能想到,你啊,不要一个人出头顶下所有事,要不然我会觉得我这个未婚夫做的很失职。”

韦广晖伸手将朱霜霜的脸摆正,很认真地看着她的那双眸子。

北无痕就趁这个时候将朱慧拉了出来,也做了和上次朱霜霜一样的事,很好心地给他们关上门,然后他们想要怎么样就怎么样,嘿嘿……

“霜儿,我害怕再一次失去你,那样的经历我不要有第二次。”韦广晖的眸子里写满了害怕,他双手紧紧地抓住朱霜霜的双手。

朱霜霜看着此时像一个小孩一般的韦广晖,他的脆弱与软肋在她的面前展露无疑,让她看着心里有些心疼。

朱霜霜反手握住韦广晖的手,笑得明媚灿烂,轻轻开口:“放心了,这一次没有任何危险,我只是做一些我该做的,我不让你去见司徒傲天,并不是因为瞒着你什么,而是你是凤栖国的七皇子,这样的身份去见手握重兵的司徒傲天,如果有人看到会生出不必要的麻烦。”

“那你陪我出去住,我想跟你一起。”韦广晖像一个小孩子一样赖在朱霜霜的身边,低下头蹭了蹭她的额头,语气里多了几分乞求。

朱霜霜抵着韦广晖的额头微微扬起下巴,轻轻眨巴了下眼睛,嘴角笑了笑。

“好,只要你在哪里,我就去哪里陪你。”

“嗯,霜儿不要怪我,我真的好害怕你在我的眼前突然倒下。”韦广晖紧紧抱着朱霜霜不放开,一想到那一天,她一身大红喜服倒在自己的眼前,那一刻,他失去了一切活下去的理由。

朱霜霜知道韦广晖真的是害怕了,他在所有人面前的冷酷与冰冷的虚伪装,在她的面前顷刻间瓦解,“不会的,我还有和你一起有个孩子,然后看着他们健健康康的成长,我怎么会突然丢下你。”

韦广晖放开朱霜霜,改成拉住她的小手,然后说着,“那你一定不要食言,不然我会一直追着你,不管天涯海角,我都会紧紧跟着你一步也不离开,哪怕是死亡也不会讲我们两个人分开!”

韦广晖说这话的时候,他的红色眸子里出前所未有的阴鸷,紧紧盯着朱霜霜。

朱霜霜并不害怕韦广晖脸上的表情,伸出手,将他紧抿这的嘴,撤出一个月牙形状。

“哈哈哈……”

“……”

…………

而就在某一个地方。

有人开始讲起来这样一个故事,故事里带着一丝神话的气息。

混沌的世界里,一朵红莲傲然绽放,一千年花开一千年花落,不知经历了多少万年,红莲再一次神魔大战中被折断,红莲落地刹那,七彩祥云布满天空,三界下起一场红莲花雨。

神魔大战就在这场意外的红莲雨中终止,但双方都伤亡惨重,神界幸存下来的神只有一位——微尘。

微尘微微叹气,看着依旧还在下的红莲雨,回天界途径九神山,他看到那朵折断的红莲,想要伸手捡起的时候,红莲突然被一道强烈的红光包围,待到红光褪去之后,一个粉雕玉器的女娃娃蜷缩在红莲之心。

微尘脸上微微一惊,他半蹲下身子,伸手碰了一下那睡得香甜的女娃,嘴角突然笑了起来。

故事到这里戛然而止,有很多知道后来故事的人,都再也没有回来过。

就在她生辰的那一天,她亲眼看着一族人在她的面前死去,她不知道她是怎么活下去的。

她只知道一点,所有人都死去的那个夜晚,一个浑身是血,重伤在身的人,看都不看躲在隐蔽角落的她,讲着她最喜欢的故事。

可这个故事她没有结尾,只有开头,而知道这个故事过程与结果的人,都在她的眼前一个个倒下。

却命令着她不能倒下,她于是成了为复仇而存在的……

弦乐袅袅,云升雾撩,那金玉辉煌堆砌的宫殿如同错落在这里的仙人宫殿,此时热闹非凡。

而在这一片热闹的宫殿之中,却有一个面带无聊,眸色慵懒的女子坐在大殿的正中央,看着那些下面那群无聊的人之间的嬉戏打闹。

“阿九,你在看什么?”

一位白衣翩翩的俊美公子走到红衣女子的身边坐下,嘴角含笑的问着。

红衣女子趴在案桌上,晃着杯子里的透明液体,懒懒地抬起头,视线望着下方,嘟囔着:“我在看一场无聊的戏。”

男子听到微微一愣,突然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接着说:“那么无聊的戏,你是怎么看下去?”

九灵月眨巴了一下眼睛,坐直了身子,将手中的酒杯放下,站起身来,一瞬间所有人的目光全部集中在了她的身上。

九灵月并不是什么小人物,不能说她多么的伟大、才华横溢、天赋异禀,只是因为她的身份太过于尊贵,她们族中遗留下来的唯一的人。

九灵月扬起那张娇艳绝世无双的脸蛋,眉心一朵莲花妖娆盛开,冰雪般晶蓝的双眸睥睨着众人,台下众人纷纷低下头颅,不敢抬头看一眼。

“月岩,我累了。”九灵月的话音还没有消失,她人已经消失在了茫茫的大殿之上,仿佛这里从来都来过一个人一样。

白衣男子月岩站起身看着九灵月消失的地方,他微微叹了一口气,转身对着众人摆了摆手,示意他们散了吧。

这一场盛宴原本就是为了九灵月的生辰举办的,但是主角已经不在了,那么这场宴会也就没有举行下去的必要了,这样散了是最好的。

刚刚还热闹非凡的宫殿,此时变得无比的冷清,就像是夜晚的月亮,清冷无比,带着一种无法诉说的萧瑟在其中。

月岩望着空荡荡的宫殿,只有几名侍女收拾着宴会的残痕,他突然笑了笑得那么的凄凉,他袖手一挥,瞬间转移到了天河的尽头,他站在护栏旁看着那夕阳下的晚霞,是那样的美,可是他却无法让它永远定格,就像无法成为那个人的唯一。

“阿九,你真的不知道我的心思?”月岩望着西边的晚霞,低声叹气道。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个灰衣锦袍的人出现在月岩的身后,低沉地说道:“主子,九小姐去往紫幽国境。”

月岩的身份是这神秘的灵月宫第一百九十九代传人,是由九灵月一手教大的徒弟,也不能说是徒弟,因为九灵月从来没有说过月岩是她徒弟的事。

月岩先是沉默了好久,之后才开口:“墨,下去吧!”

“是,陛下。”被唤作墨的灰衣男子逐渐隐去身影,只留下月岩一个人,呆呆地望着西天的晚霞沉思。

月岩的双眸染上悲伤的色彩,他的手紧紧捏着护栏,虽然很克制不让护栏的一头粉碎,但是还是裂了一条缝。

“阿九,难道我就这样入不了你的眼,你宁肯去空灵山,也不要看我为你倾心为你准备的生辰宴?”月岩的表情随着话的末尾越来越阴狠,恨不得要将空灵山夷为平地。

月岩一只手背立在身后,望着天边的那朵像红莲的晚霞,心中低沉地发誓:阿九,不管要付出什么代价,我都要你只属于我。

微风拂过脸颊,红色的纱衣随风摆动,给这片青山绿水带去不一样的美。

“唉,一本正经装起来还真累,看看能不能碰上个倒霉蛋,让我打劫一番。”

九灵月深刻一个懒腰,一个人的时候将脸上所有面具尽数卸下来,笑着自言自语了翻。

如果人生可以有第二种选择,九灵月会选择不要出世,不要成为她们一族中唯一的幸存者,然后自己要接受辅佐灵月宫的这一代传人。

做着自己不喜欢的事,不过幸好月岩一直很棒,让她一开始就省了很多烦恼,只是多了积分家族的羁绊,以及家族的仇恨,都压在了她一个人的肩上,不管她是男是女。

为家族雪耻,她就要拼上一切,根本由不得她多想一分,或者推卸责任。

九灵月坐在山林中最高的枝头上,望着眼眸下,那一望无边的天地,嘴角冷冷勾起,“多希望自己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子,那样活着就不累了吧!”

今日来,九灵月发现那些灵月宫的老一辈人,虽然依然打着雪耻的旗帜,却又在做着他们以前都所不耻的事,人嘛,终究会被这岁月的洪流染成同一个颜色。

九灵月望着自己手中的半块隐莲,嘴角微微紧抿着……

朱霜霜并不知道眼前的这个人什么来历,但她可以感觉的到这个人并不简单,这人的周身散发的气场让她都有些心里发毛。

明明长得那么美的一个女孩子,笑起来也那么好看,可是周身形成的气场却让人不寒而栗。

“我并不觉得我有什么想要的东西。”朱霜霜收住心神,转身看着坐下来的那人。

那女子微微颔首,根本就不在意朱霜霜说了什么,一副自说自话,“这个东西我觉得毁了更好。”

朱霜霜看着女子从腰间掏出一样东西,那东西就是韦广晖与她一直寻常的另一半隐莲。

朱霜霜的眼神突然变得凌厉与防备,身下的手靠近藏在腰间的匕首,如果眼前的女子有什么可疑的举动,她会立刻做出反击。

“放轻松,我今天不想打架,跟你的想法一样,想给自己放一个假。”女子说这话的时候眼神带着一丝疲惫,这并不是身上的疲惫,那是一种来自心灵的疲惫。

朱霜霜并没有因为女子的这话,就立刻放下戒心,她仍有些警惕走到座位上,在女子的对面坐了下来,望着女子,“姑娘,为什么要跟隐世一族作对?”

朱霜霜习惯性地开门见山,尤其在这个女子的面前,如果拐弯抹角地去问,那只是浪费时间,也在消磨眼前人的耐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