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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 服侍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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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霜霜跌坐着地上呜咽不已,早已无法出言。

太后轻轻的摇摇头,叹道:“霜霜,别哭了,如今哀家一病不起,皇上祸福难定,宫中有很多事还要靠你牵头呢,你可千万不能倒下啊!”

朱霜霜依然抽泣着,手中的帕子早已湿透,可眼泪却总是擦不尽。听到太后的话,朱霜霜早已控制不住的扑到她的怀中,连日来的害怕、愧疚和愤怒在这时得以尽情的宣泄……

良久,听到了她的哭声越来越小,太后才拍了拍她的后背,说道:“好了,不哭了啊,你不是给我送吃的吗?怎么尽在哭鼻子呢?”

朱霜霜如梦初醒,慌忙起身端来膳食,打开碗盖,幸好还冒着腾腾热气呢,她跪在地上,舀起一勺,送与太后嘴边。

太后吞下后,慈爱的笑道:“地上寒气重,快起来吧,来,坐到哀家身边来。”

朱霜霜依言坐了上去,细心的将勺中的膳食吹凉些才递上,太后喝了半碗后,摇了摇头,示意霜霜扶她躺下,握着她的手,柔声说道:“孩子,你也要注意身子,看看,都瘦了!”

朱霜霜笑了笑,没有说什么,登上马车,若无其事的说道:“走吧,咱们去天牢!”

“哦,好!”丁放不好再问,驾起马车直奔天牢而去。

朱霜霜忽然问道:“丁大人,你不是说有对付花影瞳的杀手锏吗?现在好了吗?”

丁放笑道:“您放心吧,早就准备好了!”

“好,等下就要看丁大人你大放异彩了!”朱霜霜打趣道。

“哈哈,娘娘您就瞧好吧,那花影瞳看到我请来的人定会乖乖就范的!”丁放侧过头去,神秘的说道:“而且为妨万一,我还另外给她准备了一份惊喜呢!”

“哦?那我就拭目以待了!”朱霜霜开心的笑道。太后已经谅解了自己,皇上的病情也已好转,剩下的事就是花影瞳招供以及找出皇宫里的内应了,希望一切顺利吧!

当他们到达天牢时,狱卒已将一切准备妥当,花影瞳被带到,因为臀上的棍伤,她已无法行走,卧在担架上被抬进来的。

朱霜霜坐下后,打量了她一番,皱着眉头问道:“你的伤不碍事吧?”

花影瞳轻哼了一声,正欲出言讽讥,因带动了身上的伤口而声音几声,尔后咬着牙说道:“不用你管!”

朱霜霜摇了摇头,看着丁放提议道:“丁大人,花影瞳伤势颇为严重,不如待明天再行审问吧?”

“不可!”丁放说道:“娘娘,一切准备就绪,岂可因她一人而废!”

朱霜霜点点头,说道:“丁大人言之有理,花影瞳,本宫念你有伤在身,一切礼节都免了,你可卧在担架上回答提问,下午的审问有丁大人负责,你要好生配合!”

“管你们是谁,我都不惧,尽管放马过来便是!”花影瞳尽管说话有些吃力,但仍露出不屑一顾的笑容说道。

朱霜霜站起身来,示意丁放坐到审问席上,自己则在侧面坐下,伺机好好的观察花影瞳一番。

丁放上去二话不说便用力拍了下案板,口气震慑力十足,“花影瞳,你的同谋都已招供画押,你,还要影扛着吗?”

花影瞳干脆平卧在担架上,冷眼看着他一言不发。

丁放冷笑道:“我与你打交道也不是第一次,我的手段你应该清楚,所以我奉劝你还是识趣些,早招供早解脱!不然,要受苦的恐怕不只你一人哦。”

花影瞳依然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对于他的话语置若罔闻。

丁放并没有急躁,继续有条不紊的说道:“本来照我朝律法,其他同谋已经招供,你是否画押对于判决也无多大意义,但娘娘悲天悯人,依然选择给你一次申辩的机会,你如此不理不睬的,莫非是想放弃么?”

“我花影瞳的生死哪里由她抉择,你们要杀要剐,尽管来吧,不要摆出一副假惺惺的脸孔,让人恶心!”花影瞳斜眼看向朱霜霜说道。

“大胆!娘娘面前竟敢出言不逊,看来你真是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了!”丁放冷笑道:“来呀,大刑伺候!”

“慢着!”朱霜霜忽然说道:“花影瞳刚受过杖责,再用大刑恐怕她受不住吧?”

“哼,朱霜霜,用不着你假慈悲,死都不怕,我还怕什么大刑啊?”花影瞳放声大笑道。

“瞳儿!到如今你为何还是执迷不悟啊!”身后忽然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花影瞳身子一震,强行撑起身子往后跪去,细声唤道:“爹,您怎么来了?”

来人果然是花廉子,只见他神情萎靡,动作日渐笨拙,他颤颤巍巍的跪下了身,恭敬的说道:“罪民花廉子叩见卿妃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朱霜霜瞟了丁放一眼,那眼神分明在说,这便是你对付花影瞳的杀手锏吧?她站起身来到花廉子身旁,举起手扶着他来,微笑的说道:“花居士您不必拘礼,来呀,赐座!”

“谢娘娘,罪民还是跪着吧!”花廉子诚惶诚恐的说道:“不肖女花影瞳犯下弥天大罪,我这个做父亲的难辞其咎啊,请娘娘惩罚吧!”话毕,一行清泪顺着他的脸颊缓缓而下,无奈之情溢于言表!

“花居士您这是哪的话啊,上回在仙来居若不是得您相助,皇上和霜霜恐怕现在无法安然在此呢,花影瞳犯的错在于她自己,与您又有何干呢?”朱霜霜柔声劝慰道:“花居士,天牢阴气重,待久了于身体无益,您还是先随下人去休息吧,至于花影瞳一案我定会公正处理的,您大可放心!”

花廉子激动不已的说道:“娘娘您大人大度,罪民真是羞愧得无地自容啊,不肖女上次就做出不敬之事,此番又行如此大逆不道之举,我,我真是……”

朱霜霜赶忙说道:“花居士,您保重身子要紧啊!狱卒,快些扶花居士到弄月宫歇息!”

“娘娘,罪民不敢当啊!”花廉子匍匐在地,老泪纵横,伸手猛烈的拍在花影瞳的背上,哭道:“你呀,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还不赶快认罪,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倒行逆施,陷我花家于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地,你难道就这么想*爹去死吗?”

花影瞳早已哭得几乎岔过气去,泪眼朦胧,脸上俱是不舍和悲痛,却是一直一言不发。

见她仍然一副咬定青山不放松的姿态,花廉子冲到她身旁,不由分说的使出全身的力气推着花影瞳,气急败坏的喊道:“你呀,还不招供更待何时?你,我,我先杀死你这个逆女,再自行了断吧!”花廉子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一把匕首,正要朝花影瞳身上扎去。

说时迟那时快,丁放一个箭步冲上前,一把夺下了匕首,额头上冷汗直冒,将花廉子拉到一旁,紧张的笑道:“花居士,您千万不能做傻事啊,皇上,皇上若得知,那在下可得遭殃啊!”

“皇上驾到!”门外忽然传来韦叶清脆的声音,众人皆一怔,皇上不是一直卧床不起吗?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天牢里呢?

朱霜霜狐疑的看向丁放,心想,这不会又是他对付花影瞳的另一个杀手锏吧?皇上莫非真的可以下地了,如果真是这样那也是喜讯啊!她忍住急切的心情,冷静的走上前,跪下了身去,必恭必敬的说道:“臣妾叩见皇上!”

“叩见皇上!”众人不约而同的扑在地上呼道。

只有花影瞳,微蹙着眉头,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惊疑的看着被韦叶推进来的,坐在轮椅上的韦广晖,痴痴的说道:“真的是你?你真是广晖?”

韦广晖面容依然苍白,但精神却不错,目光炯炯有神,声音依旧迷人高雅,“众位平身吧!”

“谢皇上!”

朱霜霜迎上前,目光里充满了关切和询问,韦广晖闭了闭眼睛,轻轻的拍了拍她的手,露出充满鼓励和温暖的笑容。

“花居士,你也来了?”韦广晖微微颔首笑道:“这次又是丁放请你来的吧?”

花廉子不安的说道:“启禀皇上,罪民是听说了瞳儿的事后,心急如焚便去找了丁大人,请求他让我来劝劝瞳儿的!”

“哦,原来如此!”韦广晖不紧不慢的说道:“此次花影瞳和韦奇云联手,勾结无争山庄,预谋发动宫变,朕虽然受了点伤,但万幸的是宫中秩序井然,百官们各行其是,百姓们生活安稳……”

一席话下来,他似乎有些累了,忽然闭上双眼调理下心绪,竭力平静的说道:“朕已将此事交由卿妃处理,此番前来,只是来旁听案情,你们继续吧!”

丁放走上前,颇为忧虑的说道:“皇上,您龙体无恙吧?天牢不宜久留,您还是回宫等候臣的禀报吧!”

韦广晖皱着眉头摇了摇头,示意他继续。

朱霜霜叹了口气,说道:“丁大人,你继续审案吧,皇上我来照顾!”

“是!”丁放回到原位,正色看向花影瞳,厉声问道:“花影瞳,天威在此,你还要顽抗吗?”

花影瞳置若罔闻,依旧痴痴的望着韦广晖,望着他与朱霜霜甜蜜温暖的相守在一起,望着他那温暖坚定的目光……心中疼痛不已,曾几何时,自己也与他相约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曾几何时,他的眼中也只有自己一人,曾几何时,自己与他也有着许多的甜蜜时光……只是到如今,情景依旧,物是人非啊!

花影瞳眼中滴落下数滴晶莹剔透的泪水,缓缓说道:“我做那么事,无非就想你再多望我几眼,想你的回忆中能有我的身影,想激起你重拾对我的感情,可为什么,无论我怎么做,你仍然没有回来,反而与我渐行渐远了呢?”

韦广晖轻轻的咳嗽了几声,朱霜霜抚摸着他的后背,不时的轻声询问着,两人却始终都未看向花影瞳,仿佛他们此刻身处的不是天牢之中,周遭也没有其他人,而是尽情的享受着平静惬意的二人世界……

“你们……”花影瞳幽幽的说道:“你们用得着这么残忍,在一个失意而且即将不久人世的可怜女人面前如此,做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