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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沿路劫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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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菱大清早醒来,先翻身看看长凳,长出一口气,长凳原封不动在立在床的中央。咦,不对啊!自己记得明明把三碗水全部倒满的,怎么现在就只剩下两碗,还有一只碗空空如也,连一滴水也没有。

低头见睡在床外侧的杜致霖睡得正香,呼吸均匀。长长的眼睫毛很是好看,薄而有棱角的性感嘴唇,两道剑眉。睡觉的模样也这么迷人,虽然长地与端木砾很相似,但若仔细看还是不一样的。他的睫毛更长,心更细,也更有孩子气。

谷菱默默叹了一口气,这么优秀的男人不知道有多少女人垂涎,自己能守多久。

杜致霖早就醒了,佯装睡觉而已。谷菱的叹息声,让他的心一紧,忽的睁开眼睛,把谷菱吓了一跳,好象做贼被捉到了。

“菱儿是在欣赏我帅气的容颜吗?”杜致霖脸皮也是够厚的,不断的往自己脸上贴金。

“哼,你要是帅气,公猪也比你好看。”谷菱有些撒娇的语气。

“你昨天是丐帮帮主夫人,今天又变成母猪。女人还真是变的快。”

“我是说你是公猪,你耳朵有问题啊!”

“对啊!我耳朵没有问题啊,我承认我是公猪。你是我的媳妇,我是公猪,你不就是母猪嘛,正好配成一对。”

“懒得理你。”谷菱用手按着杜致霖的肚子,跳下床来。

“你想谋杀亲夫啊!”疼的杜致霖直咧嘴。

“为什么一只碗里的水没有了?”谷菱指着那只空碗问。

“我半夜口渴,把它喝了呗。”

“你把它喝了?”谷菱难以置信的问道。

“是啊!有问题吗?我把碗里的水喝了,你如果想喝,这还有两碗。”

“我可不想喝洗脚水。”谷菱摇摇头,摊摊手,一副兴灾乐祸的模样。

“你说这是洗脚水?”

“嗯,我昨晚的洗脚水。”

杜致霖扶着床头,开始干呕。

两个人日上三竿还在打情骂俏,急坏了林旭东。昨天破坏了主子的好事,今天可不敢再贸贸然进去。

易征可不管这一套,听到屋内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说的欢喜,心里很是别扭。昨日杜致霖竟然和姐姐在一个屋里睡的,姐姐没有提出反对意见,他也不敢说什么,心里就是憋气。

“姐,快中午了,该起程了。”易征冲屋里逗嘴的两个人喊了一声。

谷菱赶紧给杜致霖说,“别呕了,不是我的洗脚水。”杜致霖立马止住呕吐声,满眼感激的看着谷菱。谷菱接下来的话,真的要让他吐血。

“不是我的洗脚水,是你自己的洗澡水。”

“哇”杜致霖又开始干呕。自己昨天的洗澡水脏成什么样,自己可是清楚的很,他宁可喝下去的是谷菱的洗脚水,也不愿意喝到肚子里的是自己的洗澡水。

谷菱把杜致霖从床上揪起来,四个人吃了些早餐,又让店掌柜准备了很多干粮一备路上吃。

从这里到吴国的京城还有千里之遥,最快也得三天的日程。林旭东建议抄近路,不要再走大路。昨晚七狼教的人突然袭击,说明他们已经行动,不想让杜致霖活着回到京城。想要杜致霖命的人很多,现在还不清楚七狼教是奉谁的命令。

以林旭东和杜致霖的武功,假设敌人高手林立,没有胜算,但保命逃跑是没有任何问题。但是,现在多了两个人,还不会功夫,如果遇到大批人马的袭击,想要脱身有些难度。

林旭东建议走小路,虽然会难走一些,但安全性高。对方一般不会猜到他们弃大路而选择崎岖不平的小道。杜致霖点头同意。

这个连水泥和沥青为何物都不知道的年代,所谓的官道大路也是黄土路,之所以称为大道是相对于小路来说路面宽敞一些,平坦一些,下雨天照样泥泞难走,刮风时照样黄沙扑面。这年头,交通不方便,道路和运输工具相现人比起来,就象是蚂蚁与鲸鱼之差,相的何止十万八千里。

官道尚且如此,小路就更不用说,钻山越岭,或是乡间小径。路面难走,景色却也是走官道看不见的。还能见到桦树、白松、红彬树。柿子,山楂无人采摘,挂在枝头还未落尽。远看象一个个大小不等的红灯笼,近看让人口水都流出来。

尤其是被秋霜打过的,熟透的柿子,皮薄而不涩,一口咬下去,冰冰的,凉凉的,甜透心脾,满嘴生津,回味无穷。

时不时的还会突然从路两边的树林或草从里蹿出一只兔子,把马儿吓一跳,呼哧呼哧打着响鼻,以示愤怒。

小路距离虽近,却不出脚程。路面窄,还弯弯曲同,经过的地形地势也多,马儿跑不起来,不象官道,可以撒开欢的跑。好在杜致霖也并不急着赶路,他清楚只要师弟在母亲身边,母亲的身体不会有任何闪失,以候小呈的医术,死人也可能医活了,何况是慢性中毒。

一行行慢慢悠悠,不急不慢的往前走着。杜致霖依然和谷菱人乘一匹马,林旭不则坚决不和易征共骑,易征也不想和他人骑,又在半路上又买了一匹马,易征骑着。

现在的速度是走官道的五分之一,走了三天连一半路程也没走完。好在一路平安无事,没有遇到突发事件。这日四个人来到一座高耸入云的山下。

“主子,翻过这座山,我们就到咱吴国的境内。”林旭东指指横在面前的一座大山,山上树木葱郁,山顶云雾缭绕。沿山路而上,近似乎是一片没有开发之地,走到半山腰也没有看到人影。小路两侧草茂林密,草深可及腰,一些路段只能下马,牵着马前行。

走到一片松林附近,林旭不摆手让大家停下。

“这片林子很怪异,大家小心,快速通过。”

“哼,胆小鬼。”易征小声嘟囔了一句,林旭东当做没有听见,没接话。

杜致霖也觉得这林子有些异常,但又是穿过此山的必经之路,不得不走。

林旭不抽出挂在腰间的刀,小心翼翼催马前进。易征在中间,杜致霖和谷菱在后边。

走到林子中间,突然听到嗖,嗖的放箭之声,杜致霖和林旭东心里暗叫不好。

“小心。”话音一落,箭似飞雨一般射向四个人。

杜致霖将谷菱护在怀中,抽出腰间宝剑,拨打雕翎箭。林旭东在箭雨落下的瞬间,从马上跃起,落到易征的马背之上。“趴下”大喝一声,将易征摁在马背上。手里的刀舞的飞块,把一支支射向他们的箭磕飞。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地面上落了一层箭。箭雨过后,是竹刀阵。削的象刀一样锋利竹子,一根根,从四面八方投向他们。竹尖象刀尖一样锋利,若插在人身上,不死也好受不了。

杜致霖和林旭东的马是万里挑一的宝马良驹,又受过专门训练,闪展腾挪,刨蹄子,抬腿,甩马尾巴,一一躲开飞来的竹子,易征的马则不然,买地民用马。一个没留神,被一根竹子插中马腹,疼的马唏溜溜大叫,把易征和林旭东摔到马下。

千钧一发之际,林旭东抱着易征,身子落点的瞬间,脚尖点地,再次腾空而去,躲过两根飞来的竹刀,落在自己的马背之上。

易征从未见过这种场面,吓的面如土色。

箭雨,竹刀阵,轮翻上,也没有伤到四个人分毫。就是易征坐的马腹部受伤,嘶叫了半天,倒地身亡。

竹刀阵一停,两匹马屁股靠屁股,杜致霖和林旭东在马上背对背,互为保护,观察着周围的动静。谷菱待在杜致霖怀里,易征待在林旭东怀里,一动不动。

随着一阵划破长空的呼哨声,从树上飞扑下十多个人。这些人均是一种打扮,头戴狼头形状的面具,一身黑衣,左手持盾牌,右手拿刀。将杜致霖四个团团转在中间。

这些人二话不说,分上中下三路,直扑向他们。

“速战速决。”杜致霖生怕伤了怀中的人儿,给林旭东下了命令。

易征只见林旭东长刀一挥,还没看清楚是怎么回事,面前两个面具人已经倒地而亡,咽喉处咕嘟咕嘟往外冒出鲜血。

林旭东从马上跃下,冲入黑衣人群中,长刀上下翻飞,刀光闪闪。霹雳乓啷,霹雳乓啷,哎呀,哎呀,一阵兵器撞击声和哀叫声后,地上横一竖八躺了六七个人。

杜致霖这边也一样,一把宝剑耍的神出鬼没,片刻的功夫,攻击他的人无一生还。

十几个人,仅剩下一个活口。

“回去告诉你主子,找些高手来,不要再安排你们这种不入流的角色前来送死。”

唯一的活口捡起刀,一溜烟跑了。

“主子,看来我们的行踪已经被发现。”

杜致霖点点头,“他们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还会再派出人手来对付我们。我们要加倍小心。”

“菱儿,别怕,有我在,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

“我不害怕,只要跟你在一起,我才不会害怕呢。可是,这是些什么人?他们为什么要杀我们?”

“说来话长,我以后慢慢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