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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五章: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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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家不愧为重臣之家。

庞府里面布置精美华贵不说,更妙的是,居然能够大到包罗一座真的小山,里面生机勃勃,颇有几分野趣,小山之下,流水潺潺。

比起皇宫之中,更多了几分高雅之意。

寻常臣子,家中的布置虽说也尽心,但哪里敢越过皇族的居所?不说没有那份金钱和权力布置,也用来表示臣服之意。

如今只不过是府中布置,庞美堂之心,便足可以管中窥豹。

其中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庞定章见信鸽飞来,脸上有喜色划过,站起身,连忙打开窗户,好让信鸽飞进,解下了上面的信纸,紧张的翻看起来。

“她居然让我明日便去请旨赐婚?”将信纸放进火中燃烧,庞定章的面容,在烛火的照耀之下,逐渐染上了兴奋之色。

“看来,嫔妃已经造好声势了,不然,不会让我这么快就行动,呵,那女人,动作倒是挺快,不过是几个位置而已,这次与她合作,倒是不亏。”

庞定章肯定道,他像是想起什么,眸中满是势在必得的架势。

“宴凉词,如今你的声誉已毁,女子的声誉何等重要?想来如今除了本公子,再不会有第二个男子,会愿意娶你为正妻。”

庞定章自言自语,哪里有半点做了亏心事,心虚气短的模样?反而诡异的,很是理直气壮。

“宴凉词,说了你会是本公子的,就一定会是本公子的!”

庞定章握紧了拳头,仿佛就此抓住了宴凉词的命脉一般,他满足至极,嘴角愉快的上扬。

御花园。

萧重烨面沉如水,一言不发,身上气势凌人,吓的身边的宫女太监们更是提心吊胆,闭紧了嘴巴,一点声响都不敢弄出。

前面的不远处,是几个正在八卦的宫女,她们背对着萧重烨,此时说的正开心,便没能发觉,背后有位尊贵至极的主子,正冷眼盯着自己。

“那宴凉词可真是好运,仗着有着天生的好容貌,居然能够让庞统领心生爱慕,日日跟在了她的身后跑呢,我呀,看着他们那黏糊样,都脸红。”

“就是,就是,听说他们二人情投意合,说是连生几个孩子啊,都想好了。唉,我怎么就没有这样好的脸蛋呢?真是羡慕。”

几名宫女嘀嘀咕咕,时不时的,发出一阵“你懂,我也懂”的暧昧哄笑声,心情愉快,话里话外,都是酸味。

萧重烨的脸色,随着宫女们的话,越来越黑,越来越沉,如同夜色一般。

最后,在随身太监几乎快要哭出来的苦笑之中,他冷冷开口:“主子仁慈,倒是让的她们有空在这里乱嚼舌根,这几日,宫中乱七八糟的流言蜚语,倒是越来越多。”

萧重烨刚开口,那几名宫女这才发觉了什么,回头看来,都是吓的面色惨白,扑通跪地,瑟瑟发抖,连声的在那里求饶。

萧重烨的心情,被那聒噪的求饶声,给烦的愈发坏了,他冷哼一声,帝王威仪尽显:“把她们打入辛者库,好好管教管教。”

“是。”大太监同情的看一眼那几名宫女,应声道,他挥了挥手,立马,便有几人,塞住了那几名宫女的嘴,拖了下去。

萧重烨再没有闲逛的兴致,大步离去,路上正巧碰见了宴凉词,见到对方正站在假山那边,正低着头,似乎是在找着什么。

萧重烨嘴角本能的微扬,脑中突然划过上次他看见宴凉词和庞定章在假山边相处的情形,俊朗的面容,终于黑了个彻底。

“怎么,是和情郎相处时东西掉了?这才一直在找?看起来,很是着急的样子啊!”

萧重烨心中酸疼,大步走过去,一把捏住宴凉词的下巴,他死死盯住对方纯真,清澈的大眼,没有了以往的心动感觉,怒气冲冲道。

事实上,萧重烨也不知道,自己会发这样大的火气,可就是忍不住。

毕竟,眼前的女人,可是在他确认心意之后,就把他往野利泌的床上推。

害他不得不再让一个女人进入后宫也就罢了,如今没过几天,便和庞定章传出了流言,还传的宫中几乎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萧重烨还从来没有,被人这样对待过,眸子,不由得有些红了,身上的压迫感,也愈发的浓重。

“这才几日,你居然就和庞定章传出流言,宴凉词,你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做女子的贞洁?”萧重烨失去理智,怒声责问。

宴凉词被他捏的痛了,本能的蹙眉,落在了萧重烨的眼中,却被曲解成了,她如今连自己的碰触,都会厌恶的表现。

“宴凉词,你当真是很好,真当朕是玩物,能够掌控于手心不曾?”萧重烨皱眉皱的死紧,突然便松了手,满脸失望。

“陛下……咳咳咳。”

听着萧重烨连声的控诉,宴凉词一脸莫名其妙,她喊他,想要解释,下巴却因为刚才被人捏的实在太痛。

宴凉词一时难受,不住的咳嗦起来,错失良机。

冷眼看着宴凉词难受的咳嗦,萧重烨眸中划过一抹心疼,却很快,便没了踪影。

怕再待下去,他会再做出什么,萧重烨冷哼一声,像是连话都不屑和宴凉词说,转身离去。

一众的宫女太监们见状,连忙跟上,有的走的太急,擦过了宴凉词,害得对方摔倒,却也没时间去扶,只是焦急的快步跟上。

宴凉词轻轻的痛呼一声,她揉着被撞痛的肩膀,站起身,失落的看着萧重烨远去,直到没了对方的身影,才收回目光。

因为误会,萧重烨肯定对自己很失望了,宴凉词心知肚明,但她到底是聪明女子,很快,便从情绪之中回神,发现不对。

“我明明拒绝了庞定章,宫中又怎么会突然传出流言,还让萧重烨都听见了?我可只是个麻衣军而已,怎么想,都不能惹出这样的风波,这件事,怕是另有玄机。”

宴凉词终于在假山之中找到刚才不小心遗落的荷包,她握紧了荷包,眸子之中,满是疑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