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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零三章 当初是谁给你下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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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屈?”田爸爸惊讶了,女儿被求婚,当妈的感到委屈这是什么逻辑?

“可不是吗?你想想你当初是怎么对我的,一根狗尾巴草编成一个戒指,就把给我哄回家了,我这不是亏大了吗?”

田妈妈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哀嚎道。

田爸爸嘴角一抽,当年她还不是喜不拢咚滴?

这回后悔,晚了。

“下次带你去买戒指。”田爸爸堆起了笑脸。

田妈妈的哭声戛然而止,“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别反悔。”

没办法看到司徒令玄这臭小子这么给力,她不由地想到自己当年啊。

“嗯。”田爸爸淡淡道。

“田庆,其实你看看人家司徒令玄这小子虽然傲慢了些,但好歹对我们家田恬也是真心的,否则他也不会当众求婚了,要不然我们就还是成全他们吧。”

田妈妈提议道。

田爸爸一皱眉,明显有些不悦,“妇人之见,他几句话就把你们这些女人给哄得团团转了,他这样做无非就是给自己塑造形象,谁知道他存了几分真心。”

“那怎么办啊?田恬那臭丫头为了他,可是连家都不回了,难不成当他们举行婚礼的时候,我们当家长的也不出席吗?这不是给孩子添堵吗?”

田妈妈一脸的埋怨。老顽固,不过田恬这股子冲动,还真与她当年有几分相像。

田爸爸脸色凝重,心中烦闷不已,“等着他们来再说。”

“你是说……”田妈妈眼前一亮。

“废话,按照田恬那个性子,不可能不知会我们一声就随便跟人结婚的。”

……

城堡。

远处的大海在月光的照耀下,泛着晶晶洒洒的粼粼波光,很幽静,幽美。

一抹纤瘦的影子,穿着一身白色的抹胸裙徒脚踩在了沙子里,他的身边则站立着一抹欣长高大的身子,一身白色的西服装。

两人在月光的见证下相依相偎在了一起,画面和谐唯美。

田恬靠在了司徒令玄的怀里,“当初是谁给你下的药?你可查到了吗?”

如果不是因为当年那场下药的乌龙事件,估计她和司徒令玄也不会有任何的交际。

“怎么想起问这个了?“司徒令玄低头看向怀里的女人宁静地侧脸,在月光下被敷上了一层迷离的金粉,映照着她,越发的迷人,裸露的香肩也泛起了莹润如玉的光泽,让人想一亲芳泽。

司徒令玄抬手覆盖在了她的肩膀上,墨黑的瞳仁微敛,泛着柔润的色彩。

声音如轻柔地海风拂过人的脸颊。

田恬抬起头来看向司徒令玄,清亮的黑眸点燃了细碎的晶光,粉润稚嫩的唇轻轻阖动,“好奇,像你这样谨慎,又有不少保镖保护的人,怎么可能会轻易被人给钻了空子。”

田恬觉得奇怪极了,如果对方没有三头六臂,是很难打倒他的呀。

司徒令玄悻悻地叹了一口气,“当时是我太大意了,不过你真想知道?”

司徒令玄拧了拧眉,这其中可不止是涉及到他。

田恬点了点头,“但如果你有难言之隐,我不会强迫你,”顶多她自己多点遗憾罢了。

司徒令玄将视线放向远处的大海,轻轻地海风夹杂着海水的味道拂过人的脸颊,倒挺让人感觉惬意的,更何况远处还时不时有浪花拍打卷起海浪的声音,清洗着人的耳膜,让人感觉不单调。

就在这样的环境下,司徒令玄开了口,幽深的眼眸泛着迷离之色,陷入了一阵的回忆当中。

“当初,参加上流社会的商业聚会的时候,我和莫洛应邀参加,自然避免不了要喝酒,只是酒过三巡,人已醉,后来我坐在糕点区吃了一两口蛋糕,就在那时中招了,我感觉到了不对劲,便派人暗自去查,恰巧那份蛋糕就是你送来的,我让人打听了你的行走路径,打算教训你一顿,但谁成想到最后我浑身越发燥热,为此我将计就计,直接把你给拖入了房间,说实话,当时那人给我下药挺猛的,所以我没有控制住自己,才对你狼性大发的。”

说到这,司徒令玄看向田恬的眼神含着一抹尴尬和歉意,当时他都不知道自己要了她几次,只知道那种感觉让他迷恋,味道竟是出奇的好。

田恬咬着下唇,羞愤地瞪了司徒令玄一眼,“继续。”

司徒令玄摸了摸自己的脑袋,讪讪一笑,露出了一副呆萌的样子,引得田恬看待了,要是光线可以,她早就把这一幕给拍下来了,难得他能露出孩子气的表情。

“但你可知道当时中招的不止是我。”

“那还有谁?”田恬眨巴着漂亮的黑眸,好奇又增加了几分。

“风佩佩,”谈到这个人的名字,司徒令玄的眸底闪过一抹寒意。

“啊?是她?”田恬震惊了,这是怎么回事?

司徒令玄点头,“不错,正是她,包括那下药的人也是她。”

一句话说出来,震的田恬眼眸大睁,好半晌才反应过来,隐约之间,她似乎明白了什么。

只是田恬闭紧了嘴巴,等着司徒令玄的答案。

“蛋糕上的药是她派侍者抹的,只是她万万没有想到,她精心设计的局,被你和莫洛打破了。”司徒令玄的黑眸荡漾这冰冷的冷笑,冷硬的唇瓣没有一丝的温度。

但田恬却被再次惊愕了,这关莫洛什么事情?

“风佩佩因为酒喝多了,再加上她自己服用了那药,便前去找我,我当时把她推给莫洛,便急着去追你了,所以阴差阳错的,莫洛为了给风佩佩解媚药再加上他喜欢风佩佩,便直接把人给睡了,但谁知道那蠢货居然把这件事情一直赖在了我的身上,真是可笑,像她那样不干净的女人,我怎么会看的上眼?。”

司徒令玄冷悠悠一笑。

“所以这么说来,你跟风佩佩从头到尾都没有任何的关系?”

田恬指着司徒令玄问道,神色有些激动。

“当然,这话我记得我跟说过无数遍,怎么你还不相信?”司徒令玄看着田恬这副样子,不悦的拧了拧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