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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一章 怎么,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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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恬面色平静,轻笑了一声,但并未尽到眼底,“我知道自己什么身份,但还是希望你能放过他,或者你想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只要你能放过他。”

田恬声音平淡,但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的心在滴血,她感觉她真的好贱,可是现在除了听他的话,她还能怎么办?

司徒令玄刚刚才稍稍缓解的怒意陡然上升起来,深邃的黑眸暗流涌动着阴鸷的神色,司徒令玄收回了自己的手,一脸鄙视的看着田恬。

这个蠢女人,居然当着他男人的面,不顾自己的尊严,努力去维护钟志诚,操,他真想捏碎这女人的脑袋,把她毒打一顿。

“好,那你马上给我脱!”

司徒令玄暴喝一声,显示了他现在的心情非常的不爽。

田恬面色白了又白,彻底的没有了血丝,虽然她早有预感会是这样,可是当听到这句话,她的身子还是忍不住颤栗了一下。

看到田恬的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司徒令玄的心情没有来的烦躁。

但他没有在田恬面前表现出一丁点儿来。

勾起薄润的唇,冰冷的黑眸泛着讥诮之色,冷冷道:“怎么,后悔了?”

田恬的眼睛刷得一下就梦上了一层水雾,她颤抖着睫毛,胆怯道:“我想去洗个澡可以吗?”

司徒令玄冷笑一声,横睨着田恬,哂笑道:“是得好好洗洗,万一哪个不干净的男人碰了你,别在把病传染给老子。”

低沉的声音含着浓浓的嘲讽味道,无情又冷血。

田恬呼吸一紧,幸亏身后靠着墙,要不然估计她很可能会站不住。

“司徒令玄,你够狠,如果我有病,那是你传染的,你有病,你全家都有病。”

田恬在心底咆哮一声,她想抓狂的想要杀人。

田恬的眼眸泛起了点点的凄楚的涟漪,瞪向司徒令玄道:“那请总裁让开。”

声音冰冷含着无尽的悲凉,再好的修养和忍耐都是有限度的。

司徒令玄重重地冷哼一声,起开身子,放开了田恬。

田恬咬着牙朝卧室走去,最后进入了沐浴间。

司徒令玄看着田恬那高傲的不肯向他求饶的背影,渐渐地消失在他的视线中,他暴躁地捶打了一下墙壁,手被磨破了皮渗出了点滴的血液,他都没有感觉到痛。

这个不识抬举的女人,向他低头居然是这个态度,哪怕她现在向他撒娇,说一句好听的话,他都不会这样对她,可是偏偏这个女人说的话是他最不想听到的话。

她真是笨得够可以,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喜欢上这么个傻女人,还一直帮着外人来气自己。

虽然他之前有气过钟志诚去找田恬,但更多的原因,不还是因为这个女人需要好好休息,不能随便乱跑。

可她倒好,不分青白,就来公司大闹,还如此不给他面子,质问他。

他是总裁,是钟志诚的老板,他想让钟志诚加班,那又如何,他看谁敢说个不字。

司徒令玄走进卧室,弯腰坐在床上,脸上一片怅然,原来爱上一个女人的感觉,还夹杂着不少的痛苦,这感觉还真不好受。

这个臭女人,她怎么就看到本少爷对她的好呢?

瞎眼吗?

田恬走进浴室里,放开了水龙头,眼神变得空洞无比,她好恨自己,怎么就没有出息,被司徒令玄给随意的侮辱,现在还要采取这种可耻的方式去救自己的朋友。

这个世界真的好没天理,同样是人,为什么他就要偏偏凌驾于自己之上,本来自己就是个受害者,如今还是受到他无尽的迫害。

老天怎么不把这个畜生给带走呢?

水一直放着,田恬就趴在浴池边,看着水龙头,直到水浸湿了自己的衣服,她才意识到水满了。

关掉水龙头,可是她现在浑身都腰酸背痛的,她真不知道再轮到司徒令玄的手里,她还能活着出去吗?

这样行尸走肉的生活,她真是过够了。

田恬脱掉衣服,进入浴池里,浑身的被他种的草莓,是那么的清晰,让田恬看得羞耻难当,她躺在浴池里,感觉真的好累,不知道什么才能是个尽头。

不知道不觉,就这样睡着了。

等醒来的时候,发现水都已经凉了。

田恬不知道过了多久,赶忙擦好身子,裹了浴巾就出去了,田恬走出去,发现司徒令玄正在办公,处理文件,田恬暗自庆幸一番。

她真希望司徒令玄能和他永远保持这样的距离。

田恬拿毛巾擦干净头发,站在窗户前看着外面的高楼大厦还有川流不息地车辆。

心情低落极了,为什么偏偏要让自己遇见他啊?

田恬看看时间,发现已经快五点了,看来她待在浴室已经一个多小时了。

可是她万一要不出去,那学长怎么办?

田恬欲哭无泪,这个万恶的资本家,怎么老是剥削压榨她啊?

有病,心里绝对有病。

看着浴巾下的自己,觉得有些裸露,不行,保不齐会让那个男人兽性大发,田恬又回浴室换回了自己宽松的裙子。

这样安全感到是增加了不少。

悄悄地走出去,发现司徒令玄脸色沉闷的可怕,田恬呼吸一紧,也许她没有及时出来把这个男人给惹怒了。

她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在靠近司徒令玄的时候,这个男人依旧没有正眼瞧她。

田恬深呼一口气,经过几个小时的休整,她的情绪也得到了一些的缓解,更多的是恢复了理智,想想自己中午的举动,要多蠢有多蠢,她傻啊,跑来质疑这个腹黑的男人。

勾起樱唇,田恬一脸小心翼翼的看向了司徒令玄,“司徒令玄。”

田恬轻声地叫了一句,娇滴滴的让人听了骨头都酥了。

但司徒令玄仅是顿了一下手,然后继续握着钢笔,写着龙飞凤舞的字。

田恬的心里莫名地有些失落,是不是因为她的过失,这一次学长铁定要卷铺盖走人了,万一学长的家人知道了,那他们得多伤心啊?好不容易培养出了一个研究生,结果就是因为她的过失,人生前途都被毁掉了。

田恬想想都觉得很有负罪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