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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二章 这辈子就是残了,你也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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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令玄拧紧了眉头,不悦道:“笑什么笑,给老子赶快滚出去。”

他的女人都快难受死了,这个老东西还敢在这发笑。

肖恩面色一白,少爷这个暴脾气,哎。

刚想开口,见司徒令玄面色冷沉,眼眸中包含着万丈的冰渣,浑身写着“勿扰”的情绪,他还是悻悻地闭嘴了。

“快去。”见肖恩还不行动,司徒令玄不耐烦地吼了一句。

“是是是,少爷。”肖恩垂首,马上就去安排人了。

走时,肖恩的脸上还是带着些许的笑意,咱家少爷,在这方面好像什么都不懂啊?急的跟愣头青似的。

司徒令玄想起那女人浑身冰凉,一脸痛苦虚弱惨白的样子,他都心疼死了。

既然那女人不想见医生,他咨询一下总可以?

司徒令玄急急忙忙拿出手机拨打了他的私人医生号码,那边响了两声,才接通。

“司徒少爷,这么晚,有事?是不是您胳膊上的伤口又崩裂了?”

提起崩裂,林医生就气不打一处来,上次伤口崩裂,他就重新拆线缝合过,要是这次再崩裂,林医生真怕会感染的很严重。

“不是我,是我女人,她突然变得浑身无力,喊肚子疼,还让我给她煮一碗红糖水,这是怎么回事?”

司徒令玄的声音清冷,但明显透露着一些焦急的味道。

林医生松了一口气,随后感觉好笑,少爷什么时候开始关注这些内容了。

“这不是什么大病,就是痛经的症状,熬一碗红糖水是正确的。”

“不是什么大病?我看她都疼死了?不行,你马上给我赶过来。”

司徒令玄感觉这医生特不负责了,没见到病状就随意下定论,别忘了她可是老子的女人呢。

“是,少爷。”听到少爷发怒,林医生一刻也不敢耽误,收拾好医药箱,火速去司徒令玄那了。

挂断电话,司徒令玄坐上电梯火速回到了他的房间。

见田恬正躺在床上,把被子裹得紧紧的,浑身呼呼地冒着虚汗,脸色惨白的跟一张白纸似的。

眉心紧皱,像是在极力地隐忍着什么痛楚。

司徒令玄走过去,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块手帕细心地帮田恬擦了擦额头的冷汗。

“我去给你倒杯热水。”擦完冷汗,司徒令玄转身就去饮水机那里。

端着一杯热水走过来,放在床头柜上。

田恬起身,司徒令玄帮她把枕头放在床上,让她靠着。

司徒令玄把热水递给田恬,田恬抿唇一笑,虚弱道:“谢谢。”接过去,放在手心,抿了一小口,一股热水通入胃里,让她感觉好多了。

“笨蛋,这个时候还谢什么,要谢也得等你好了谢。”

司徒令玄拧着眉子,心情很烦躁,但他的担忧和紧张田恬都看在了眼里,心里竟有种说不出的感动。

他以后是不是每交一个女朋友,都会这样照顾她?

擦,自己怎么会这么想,当田恬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的时候,她深深地鄙视了自己一番,一定是自己来大姨妈,心情烦躁,紊乱,才会导致自己胡思乱想的。

这样一想,田恬越发觉得是了。

抬眸,白了司徒令玄一眼,“既然不用谢,那好了也不用谢。“

司徒令玄皱皱剑眉,刚才看她虚弱成那个样子,没想到竟然还有力气跟他抬杠,看来病的应该不重吧。

“你这到底是什么病?还有痛经是什么意思?”

司徒令玄面色认真,黝沉的眼眸泛着迷茫的色彩,灼灼地盯着田恬。

刚喝一口热水的田恬,立马就被呛住了,捂着嘴咳嗽了起来。

司徒令玄手疾眼快地就被热水杯子给夺下放在了床头柜上,要不然指定得烫到这女人。

司徒令玄从床头柜上,抽出纸巾递给田恬,抬起大手掌拍了拍田恬的后背。

田恬被呛得脸色发红,待咳嗽的症状好些时,田恬立马看向了司徒令玄。

“你这是从哪知道的?”看司徒令玄刚才的样子根本就不像是开玩笑,所以他应该不了解。

“问的医生。”司徒令玄也没打算隐瞒。

“哦。”田恬讪讪地别过了头,“我这是老毛病,过几天就好。”

老毛病?听这口气,怎么像是上了年纪的口吻,司徒令玄有些咋舌,这女人也就二十来岁,怎么会有老毛病?

“你以前是不是动过手术?留下了什么病根?”司徒令玄拨过田恬的脸,让她与自己对视。

田恬扶额,这个男人的想象力不是一般的好,不过他居然什么都不知道,看来他以前果真没有交过什么女朋友,要不然他不可能一点都不懂。

抬头看着紧张担忧的神色,田恬竟然一时玩心大起。

“嗯,动过大手术,说不定下半辈子就残了,你说这样的我,你留着有什么用?”

田恬故意说得很轻松,一脸的不在乎。

“大手术?什么大手术?”司徒令玄的眼眸陡然变得寒厉起来,伸手抓住田恬的手腕,越发的用力了。

田恬面色一白,这个男人从来都是阴晴不定。

“你弄疼我了。”田恬盯着自己被司徒令玄抓红的手腕,司徒令玄神色一紧,但力道并没有丝毫的松懈。

田恬紧咬着下唇,不说话,现在她真后悔招惹他,简直就是自找麻烦,现在她都虚弱死了,哪还有力气跟他斗。

募地那股钻心地疼痛立马又窜了出来,田恬顾不得手上的痛,捂着肚子将头抵在了被子上。头发散落在床上,盖住看田恬的脸,看不出她的表情。

但她浑身颤栗的样子,还是深深刺痛了司徒令玄的眼,他松开手,单手就把田恬扶起,揽入了自己的怀里,她身上冷的就跟冰块似的,还呼呼地冒着虚汗,沁凉沁凉的。

“我告诉你,这辈子你就是残了你也休想离开我一步。”

司徒令玄抱的很紧,他的声音阴沉而坚决,含带着痛心的情绪荡漾在田恬的耳畔许久不散。

田恬愣愣地趴在司徒令玄的胸口,他这人难道就是死也不放过自己吗?还有他所谓的痛心究竟是什么意思?怕自己真残了?还是怕他无法拥有健康的暖床工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