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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九章 童年的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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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郁的檀香,稀稀拉拉的几个人,本应该富丽堂皇的未央宫,现在已不复往日的存在。

自从上次上官天泽刺杀失败后,魏皇后便勤俭度日,把之前的古玩字画,都上交给皇上。对外说是为朝廷节省开支,为边关的战士尽一份心。其实她在退让。

不管怎么说,太子手中的权利还太少,还不到和皇上撕破脸皮的时候。

魏皇后侧卧在榻上,眯着眼睛,似乎在闭目养神,可是下首之人,却紧张的坐立不安。

上官天泽一早便给母后请安,可是行礼后,却未听到母后说起身。他心里很是奇怪,自己做错了什么事,让母后如此生气。

“母后,孩儿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上官天泽眉头紧锁,低声问道。

榻上之人似乎没有听到,依旧闭着眼睛,身边的嬷嬷也有些为难,便上前说道:“娘娘,太子殿下来给您请安。”

只见那紧闭的眼眸慢慢张开,冰冷的声音从那浅唇中蹦出:“起来吧。”

“谢母后。”上官天泽忙起身,可是跪的太久,起身的时候差点摔倒。

身边的嬷嬷欲上前搀扶,对上皇后的眼眸,又退了回去。

“都下去吧。”魏皇后摆了摆手,慢慢的做起来。

身边的嬷嬷自然明白说的是谁,带着大殿的丫鬟们都退出了房门。

“母后,您是不是什么不舒服,要不要传太医。”上官天泽看到那张苍白的脸,有些担心。

魏皇后依旧很是冷淡,顺了顺鬓角的碎发:“他死了吗?”

上官天泽一愣,眸光一转,便知道对方问的是谁,却故作不知的问道:”母后问的是谁?谁死了。”

“你真当我瞎了,你做的那些事情,难道还要我挑明吗?”魏皇后猛的一拍榻,疾言厉色的说道。

“孩儿真的不知道,请母后明示。”

“哼,还真是为的好儿子,怎么,敢做不敢当。”魏皇后冷冷的一笑,那修长的护甲深深的插入掌心:“你知不知道,他为了你,杀了多少人。你居然偷偷把他杀了,你就这么容不得他,他只是一介布衣。”

“他不该有窥探之心,而且更不该玷污母后的名声。”上官天泽紧紧的攥拳,咬牙切齿的说道:“你当真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那些肮脏的勾当。”

“放肆。”魏皇后猛的站起来,怒目的看着对方:“你就这么对你母后说话。”

“怎么,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上官天泽脸色已经铁青,现在他恨不得把于海诚的尸体挖出来,鞭尸:“我最起码给了他一个全尸,算对得起他了。”

魏皇后听到此,气的直哆嗦:“你可知道,在我给名单中,他最中心。你失去的什么,现在还不知道悔改,真的是太让我失望了。”

上官天泽却不以为然,端坐在椅子上,冷笑一声:”听母后的意思,没有他我还登不上皇位?”

“你……”

“失望,这话应该是对母后说吧,你和那个老匹夫颠龙倒凤的时候,可想过会令我失望?”上官天泽故意把颠龙倒凤几个字说的很重。

这是他一声的耻辱,当母后把名单给他的时候,他第一个注意到得就是太医院裴大人。这个人他有印象,以前在未央宫见过,是给母后治病的太医。

为了安全起见,他让暗卫调查了裴大人,结果发现,此人孤身一人,终身未娶,而且籍贯什么,都很模糊,一看便知道有人帮忙修改过。

这让上官天泽更加奇怪,联想到裴太医已经五十了,和自己的母后年岁差不多,太子心里便开始琢磨。

有一日他被父皇留下训斥,很晚才出父皇的书房,本来想找母后抱怨,所有没有通报,便进了未央宫,见大殿内无人,他很是奇怪。

刚开始还以为母后睡了,便转身想要离去,结果却听到女子呻吟的声音,他一惊,在母后的寝宫怎么有如此的声音。带着疑惑他偷偷的进入,却看到裴太医和母后正在床上翻云覆雨。

母后那迷离的眼神,让他瞬间感到耻辱。

可看到那个背影的时候,他又觉得很熟悉,这个背影他见过。他猛的响起来,自己十二岁的时候,有一次也是偷偷跑进未央宫见母后,就是看到的这个背影,那时候小以为是父皇。

现在想来那个时候也是裴太医。

他当时真想把对方拉下来,撕烂了。可是他不能,最终他退回到自己的龟壳里,转身离去。

从此以后,每一次见到对方都恨的牙痒痒。当知道是易容进宫的,便想到利用易容术除掉对方。

于是便有了毒害皇上的计谋,他也知道这个计谋多低级,可是他就是逼迫于海诚去,为的就是让皇上发现,然后杀了他。

可是没想到于海诚很是狡诈,居然让别人当他的替死鬼。

一计不成又想一计,可是还没有等到他实施,李静便把于乔杀了,他当时真想掐死她,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于海诚如此狡猾,定会有所警惕,一定会躲起来,不出他所料,于海诚不见了,不过通过暗卫的打探,他被别人抓起来了,不用想便知道是杨知夏。

这次他更有理由杀他,到时候和母后也算有个交代,可是他找了好久,都没有找到于海诚藏匿的地方,直到他自己暴露。

上官天泽迫不及待的赶去,羞辱他,为的就是泄愤。

听到上官天泽的话,魏皇后大吃一惊,她一直以为自己隐藏的很好,可是没想到自己最想瞒住的人,居然第一个知道。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魏皇后声音有些哆嗦,眼睛不敢直视对方。

上官天泽哈哈大笑,近乎疯狂的说道:“什么时候,我说我十二岁的时候,你信吗?”

“什么?十二岁……”魏皇后做梦都没有想到,上官天泽那么小便知道了,她开始懊悔,自己太大意了:“那你为什么不质问我?”

“质问?我那时候那么小,我还以为床上的是父皇。说来也可笑父皇被你带着这么多年绿帽子,居然浑然不知,你说可笑不可笑。”上官天泽疯癫的笑着,似乎在所一件很搞笑的事情。

“泽儿。”魏皇后看到自己的儿子如此,心里很是内疚:“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

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告诉那隐藏了一辈子的秘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不简单?不就是一个不甘寂寞的女人和一个下作的男人……”

“住口。”不等上官天泽说完,魏皇后便怒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