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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七章:刺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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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炤叹了口气:“就是怕你担心才不说的!”

“可是现在我也很担心呀!甚至更担心。”林晓晓小心翼翼的处理他的伤口,眼泪又一边一个个的掉落!

在她处理完后,赫炤认真的抓过林晓晓的手,眼睛直直的看着她,眼里尽是坚定和决心,“我以后再也不会让你伤心了!”

林晓晓定定的看着他,她相信了,她全部都相信他,她的心已经完全到她的身上。

可是哪里想的后面会有辜负的!命运捉弄人。

忙活完后,林晓晓让他一个在这坐好,不要到处乱动,她去找一些食物,今晚怎么说也要这里安然渡过去。赫炤本来也是要跟着去的,可是林晓晓怎么也不同意。

林晓晓在林子里捉了一直兔子,找了一些野果子就匆匆的回到山洞,又弄了点水给赫炤喝。赫炤看着她忙前忙后,既心疼,有感动。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两人忙活了一阵,生好火后,林晓晓靠在赫炤怀里说话。

“炤炤,你给我说个笑话吧!”

”笑话?朕不会说!”

林晓晓嘴又嘟起来:“你还真没趣呀!”

赫炤沉默了。

“哎哟!我来讲一个:从前,有一个老秀才,他老来得子,很高兴,把他的儿子取名为年纪,一年後,他的老婆又生了一个儿子,他就把他的第二个儿子取名为学问,又过了一年,他又有了一个儿子,他觉得这像是一个笑话,於是把他的第三个儿子取名为笑话。。。

十几年之後,有一天老秀才叫他的三个儿子上山去砍柴,当他的儿子们回到家时,老秀才就问他的老婆说:儿子们,砍的怎样?

。。她回答说。。年纪有一大把,学问一点也没有,笑话倒有一箩筐。。。。。”林晓晓自己哈哈的大笑起来!

赫炤继续怎么沉默,用奇怪的眼神!林晓晓笑的面部僵硬,看到赫炤一点表情,林晓晓表情马上崩起来!“你这个人怎么么这么讨厌,都不笑笑呀!没劲!”

赫炤被说的不好意思,戳戳她的肩说:“那你在说一个,我一定笑!”

林晓晓嘟了嘟嘴,说:“那我在说一个,从前有一个太监。。。。”然后没声音了。

赫炤定定的看着她,呆呆的把林晓晓气的直跳脚!“你怎么不接话呀!”

赫炤疑惑,“接什么?”

林晓晓扶额,无奈的说:“问我下面呢?”

赫炤:“哦,下面呢?”

林晓晓坐起来,笑的灿烂的说:“下面没有了!”

赫炤反应了很久才一脸鄙视的看着她,“你也太。。。”

”切!就你迂腐呀!好了,不调戏你了……”林晓晓又扑在他怀里,闭眼睡觉。赫炤用手指戳她的红红的脸蛋,说:“不要睡,陪我!”

“不要!我不要理你,你太无趣了!”林晓晓躲开他的毒手,越往他怀里钻。

赫炤瞪大双眼,“哪有?我哪有不风趣!”说话间的还带点急,把林晓晓逗的咯咯直笑。

赫炤说:“你不是很会唱歌吗?那要不现在来唱首歌吧!

林川思考了一下,还是坐起来,看着他,唱起她最喜欢的一首歌:一缕烟眷眷不似恋青山/开在磐石间原是玉生烟……

一片树叶轻飘飘的从树枝上落下,却不知为何还未落地何,便被什么一分为二。

待仔细观察才看见,在这树林之中有两方人马正在对持。

其中一方正是此次出来,陪同赫炤与林晓晓秋猎游玩的墨寒、墨语。

另一方人马正是由罂粟宫宫主夜知白带领的手下。

而赫炤与林晓晓却在将才的混战中,不知分散走失到了哪里?

墨语看着对面的夜知白,不由的心绪有些混乱。而敌我之间人数上的悬殊,更让墨语的手心渗出了少许汗水。

而且,赫炤和林晓晓还失踪了——这种情况下,以及很危急了。

墨寒大概估算了一下对方的实力,感觉自己和墨语可以全身而逃的概率几乎是微乎极微。不过,如果自己拖延个一时半刻,倒是可以让墨语有一线希望逃脱。

墨寒看了看墨语,正准备开口让墨语走,而墨语一看墨寒的那副表情,便已猜到墨寒的打算。毕竟相处了这么久,不说心有灵犀,但是默契总归还是有的。

便出声拒绝道:“要走便一起走,我绝对不会留下你一个人在此孤军奋战!”

墨寒看着墨语那一副不容商量的模样,便知多说无意。于是便专心留意着敌方动静。

而夜知白却看着对方俩人一副患难与共,生死不离的模样,便觉得十分碍眼。

于是便向自己的手下打了个手势,准备活擒他们。

而在罂粟宫生活在一段时间的墨语,多多少少了解一些。于是便知道刚刚便夜知白打的手势的含义了。

虽然墨语奇怪夜知白为什么没有换掉那些,自己知道的手势。不过现在的墨语却从这一点,知道了夜知白并未想要自己命与墨寒的性命。

那自己,是不是可以理解成,其实夜知白还是顾念一些往日的情份的?

于是,墨语她突然做了一个胆大的决定!

她把自己的剑,架在脖子上,向夜知白的方向望去,接着便在墨寒震惊不解的目光下,说道:“夜宫主,如果我以性命,你是否可以放过我们?”

夜知白一看墨语的动作,便暗道:糟了,将才竟一时疏忽,用了未改过前的暗号。

谁知紧接着墨语便做出了以性命相协的事,不由脸色沉下来,心道:‘好,真是好的很!’

而墨语看夜知白迟迟没有回应,不由又对手中的剑加了几份力,鲜艳的红色瞬间便顺着冰冷的刀锋上流淌下来。

而回过神的墨寒便看到刺眼的红顺着墨语的脖子上流下来,皱了皱眉头道:“墨语,你怎么了?还不快把剑放下来!”

而一直注视着墨语情况的夜知白,看着那俩个人之间的亲密无间,眼神不由的更冷了。

而罂粟宫的一众手下,不由的都想搓胳膊了!今天宫主是怎么回事?用错了手势暗语不说,还一个劲的放冷气,真是太可怕了!

使本来有些剑拔怒张的场面便一时疆了下来。

而墨语随着夜知白沉默的时间越来越久,内心也越来越不安,她想:自己或许有些太想当然了!

夜知白看着对面的墨语,眼中神色晦暗不分明,说道:“何必如此呢?毕竟这次能这么快找到你们的主子,我们的前任圣女可是功不可没呀!本想此次不伤你性命,谁知……”语气依旧如平常般漫不经心。

说完之后随手又打个手势,仿佛一切且入不了他的眼。红衣黑发本是张扬肆意的色彩,却不知为何衬出他几分遗世孤凉的味道。

而墨语再夜知白说完话之后,脸色不由的一白再白,差点连自己手中的剑也握不住。

她想:果然是自己高看了自己,那些过往是再也回不去了。明明说好的要放下,却为什么总是抱有一丝侥幸,一丝奢望?这下好了,彻彻底底让自己死心吧!她和夜知白早已不再是同路人了。

一旁的墨言在罂粟宫宫主夜知白的话语,以及墨语的表情,总觉得由自己由观察得到的信息太过荒谬,而且此时时机也不对。故先压住心中疑惑,专心对敌,况且此次自己与墨语能否逃脱还是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