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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7章 可以用手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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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医院住了一些天,宋安然早就憋不住了,天天缠着周定琛要出院。

不过是一个阑尾炎,手术不大,而且术后她也恢复得很好,确实是没有必要继续在医院里受折磨了。宋安然本来就很厌恶医院,在好转了之后更是恨不得尽早离开这个鬼地方。

“周定琛,你难道要我一辈子住在医院里?那好,你可想好了,晚上睡觉的话就没有给你暖床了,大冷天的啊,你又是一个手冷脚冷的人,看你怎么过吧。”

宋安然噘着嘴,斜了他一眼,那神情就像是眼睛长在头顶上的孔雀似的。说的好像她很重要,没了她他就不能再活下去一样。

周定琛一挑眉,看了她一眼,气鼓鼓的脸颊好像两只可爱的包子,圆滚滚,一看就想让人咬上一口。

“怎么住院了反而还长肉了,在医院里很累?”他纳闷地说道。

宋安然一听,慌里慌张地捂着自己两颊的苹果肌。手指一触碰到他所说的敏感的位置,她心里也是一咯噔,不会这么残酷吧,她一向自诩自己是吃不胖的人。

“在医院里没有运动,整天就是吃完了睡睡完了吃,能不长胖吗?”宋安然瞪了他一眼,她想出院的原因,也许可以算上这一个。

“在家的时候你运动了吗?”周定琛反问,语气中是浓浓的质疑。

宋安然更是纳闷,她住院着,哪来的功夫运动。在家,那是一个例外。有好吃的好玩的,谁还会想到运动这么费劲的事情。

但眼下这事很有可能关系着能不能出院的因素,半躺在床上,宋安然撑着自己的脸颊可怜巴巴得看着周定琛,两只眼珠子都快要沁出水来,“床......上运动算不算?”

也不是她不知耻,闺房秘事,通常来说都是比较容易让人记住的。再说了,她每天待在床上也是要累死累活,运动量已经很大了,难道还需要别的额外的运动?

宋安然说完之后也不觉得自己的话有哪些不妥,做都做了,还要纠结于语言上的刺激?少女和少妇之间的转变,通常多需要一个......男人。

周定琛被她的话一个刺激,本来她住院期间看着她使出了无限撒娇力已经将自制力差点击溃了,现在又听得她这样直白的言语来,一时间两眼通红,似乎要从里面冒出火来。

他慢慢地挤到她的身边,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落在了他的怀里。应许是怕她的伤口会出事,一直都小心翼翼地抱着她。

宋安然抬眼警惕地看了一下他,刚要说什么就乖巧地闭上了嘴巴。在她的股间处,有一个类似棍子一样的东西一直顶着她,很难受,她却不能将那可怖的东西移开,

到底已经身为少妇了,她也不会纯洁到真的什么都不懂,

从一个单纯的少女变成一个什么内涵都懂的少妇是一个什么感觉?宋安然想,应该是很崩溃的吧。至少再也不能很单纯美好地望着身后的人,娇滴滴地说:“咦,你身后是什么东西抵到我的小屁屁了。”

量变到质变的飞跃,就是这么神速。

“周定琛......你......”宋安然乖巧地窝在了他的怀里,也不敢动一下。糯糯地叫了他的名字,本来她是想叫他放开她的。反正她现在身上还有伤,可不能做禽兽的事情。

但她说不出口,要女人先出口的话,那一定是性急的表现了。对维持自己美好假单纯的形象实在不符,不能不能!

周定琛想抱紧了她,又怕弄伤了她的小腹。本想着就这么忍过去好了,谁知她柔柔糯糯的声音里就像是掺了蜜糖一样,直甜到了心尖。

从心尖上顺流而下的什么东西,直直灌输到了身下。有这么一个可人儿在怀中,却只能看不能碰。

“安然......”周定琛低低地叫了她名字,那声音黯哑不已,像是在压抑什么东西。宋安然更加不能动了,听他那声音,可真是忍得辛苦。

周定琛本来也是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平日里欲望也是很强大。什么时候像现在忍得那么辛苦,还是当着她的面。宋安然的厚脸皮已经被红色所侵染,像是要突破那最后的一层薄薄的肌肤。

她肚子上的伤口虽然正在慢慢愈合,可真正好转起来那也是要数月之后了。周定琛能忍到数个月之后吗?宋安然很是怀疑,凭着他往日的如狼似虎的作风,那永不知足的索取,怕是今后有一段时间他是要靠洗冷水澡度过了。

宋安然偏头去看了看他的脸色,见他忍得辛苦,额上的青筋都要冒了出来,狰狞着,叫嚣着。她心里忽然又一丝不忍,听说男人要是一直忍着对身体很不好,尤其是对某种能力大有影响。

一时间有些心猿意马,她想着,要是周定琛不行了,那她不就是要守活寡了?

她虽然不是一个重欲的人,要是他不行了的话,她也是不会嫌弃他的。但周定琛怎么会容许自己变废物呢?她不方便,总会有很多女人方便吧。

不行,她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周定琛是她一个人的,就是不行了也该是她动的手。

思量着,宋安然一咬牙,只差要将一口白牙给咬碎了。“周定琛,我帮你吧,用手!”

她郑重地说,一说完,宋安然也不敢去看他,只觉得手心里一片黏黏湿湿的,原来已经紧张到沁出了汗水了。

周定琛是良久没有回过神来,他呆呆地看着宋安然,正在回味她刚才的那一句话。她是说,她要帮他吗?还是用手!

有一种异样的感觉直冲下小腹,那样迅猛而热烈,他甚至能够感觉到她柔软的小手在自己身体上流连的感觉。那激动,和他有很大的区别。

他不是一个贪欢的人,可在遇见她之后,他对她便无论如何不能免疫。在她的身上,他悲哀地感觉到了一种名为病入膏肓无药可救的叹息。

她之于他,更是一种名为失控的陌生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