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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四章 应坤的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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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坤听着这话,没了在朝上听得好消息的欣喜心情,只觉得杂事烦身。柳姨娘只会纠结这些小儿女之事。

柳姨娘只会纠结这些小儿女之事。让人感觉一身脱不完的束缚。可是,柳姨娘肚子里毕竟是自己的孩子。就算再烦,也是骨肉相连的,为了孩子,应坤也得走这一遭。

到了倚春园,应坤迎面遇上了专门安排下为柳姨娘安胎的大夫,问及柳姨娘的情况,那大夫便道:“姨娘这两日,许是因着什么事,食欲不振,脉相有些虚浮。本来孩子刚有,就极易滑胎,姨娘这几日还不注意饮食,情绪也不是很好,影响了胎儿的发育,侯爷最好多陪陪她,多带她出去走动,吸纳自然空气,才有利于养胎。”

应坤听了这话,也有些忧心:“大夫可有其他辅助的良方,定要保住我儿呀!”

那大夫执了药方道:“这是我开的药,按上面的去抓,斤两一定要分毫不差。用沸水下药,再用文火煮两个时辰,方有安胎之效。”

应坤听了连连点头,又叫仆子赏了银絡子,送了大夫出去。到柳姨娘房里时,只见丹络双蝶罗帐垂至地下,只余一个套了碧华清脂镯的素腕垂在床沿。屋子里已经萦满了药气。

婆子见应坤来了,脸色仿佛是见了救世主一般。就差两行老泪了。姨娘这两日,不好好吃饭,心情也是极差。整个屋子里的人都不敢犯一点错误,就怕做了什么惹姨娘生气。谁做事都是轻手轻脚的。

应坤开口问柳姨娘身子如何,惊醒了柳姨娘,柳姨娘便挣扎着身子起来,想同应坤说几句话。柳姨娘因为不吃饭瘦弱了许多,全不像一个有了身孕的人。

精神也十分萎靡,起来都需要有人扶了才行。应坤慌忙几步上前,扶了柳姨娘躺下,责备道:“有了身孕还这样起来做什么?整日里不吃饭又怎么能抗得住?你呀!”说着又扫了站在旁边侍着的下人一眼:“我花钱要你们做什么,连主子都照顾不好。如今连主子吃饭都侍候不了,知道主子有身孕,还愣生生的让她饿出病来,不想在候府做了直说!”

一众婆子婢子都一言不敢发,只低了头站着。有些胆小的,都在原地抖了起来。

柳姨娘在应坤怀里躺着,干了嘴皮子,虚弱的道:“老爷,这如何能怪得他们,是我自己觉得自己有错处,想要忏悔,却又找不到方法,才这般茶饭不思的。”

应坤有些无奈的道:“以后不准在胡思乱想了,也不准不吃饭,好好安胎,现在什么事,能比这还重要?大夫开的药要按时吃。”说着给柳姨娘掖了掖被子。接着道:“你先好好休息,我还有些公务没有处理,晚些时候再来看你。”

见柳姨娘苍白了脸色点了点头便走了出去,其实,没有什么公务,只是觉得没什么能同柳姨娘说的了,便找这理由搪塞。

夜晚明月当空,冷星闪耀,应如瑶没有早睡,轻轻地的合上书页,准备前去休息,在坐在床榻上的一瞬间,她头脑突然有一阵莫名的奇怪感觉。

她怔怔的看着地上泛银的地面,薄唇轻起,喃喃自语:“柳姨娘……该出手了。”

应如瑶回想到上一世,就是在这个时候,柳姨娘要开始真对自己的娘亲下手,一想到前世娘亲是怎样死的,她的心就如刀挖一样的痛,每每想起上一世,自己身边最亲的人是怎样离去的,她就对柳姨娘自己应如珍的恨意更加重几倍。

冷月依旧,一双冷眸幽怨深邃的在探视着府中的一举一动,寒潭冰水,凄凄惨惨。

清晨,弦萧和不知哪个房的小丫头在聊天,聊着聊着,神色就变得谨慎严肃起来,“我跟你一会说的事,你可不要告诉别人啊!”

“什么事情这么严重?”小丫鬟一脸好奇的问道,滋溜溜的大眼睛一直都是在看着她,想让她快点说。

弦萧不经意间朝着前面的房门看了一眼,发现有人正从里面出来,一身便服,显得格外轻松。

“就是柳姨娘的事情。你可还记得上次的庆功宴吗?”弦萧压低声音,动作夸张的附耳对小丫鬟说着。

那丫鬟点头应和:“当然记得,这件事可在府中传遍了呢。”

由于她们的动作怪异,所以引得应坤频频的朝他们看。

在不知不觉中就靠近了她们,想听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他们竟然在此公然谈论。

“我听说,这次柳姨娘回来之后,根本就没有把货物给西域商人送去,就是故意拿西域人的钱财!”弦箫神秘兮兮的说道,那眼神让别人相信她说的就是真的。

听到这句话的应坤,眼睛紧缩,没有将货物送出,她这是要亡我侯府吗?!应坤一想到后果,二话不说立马转身离开,要去找柳姨娘质问。

应坤出了自己的主房,穿过梅色覆盖的花园,雪梅正在盛放,不屈的高贵,坚强大气,让应坤不由的想起应夫人,馥郁的花香拥进了鼻子里,像是应夫人身上的香气,应坤微眯了眼睛细细的嗅着。

应坤到底没沉陷在这美景里,他还记得,今日,要去找柳姨娘问个清楚。过了花园里的月牙门,再前行几步,走过雕玉华彩廊。才是到了柳姨娘的倚春园,入了红木黑花小门,走过前院,跨了阶前栏,下了台阶,算是到了主院。再往里走走便是柳姨娘所住的主厢房,最西边是丫鬟,侍子的陪房。

应坤走到柳姨娘厢房的拐角处,正欲扭身到正门。听见似有人在身后说话,声音十分小,应坤有些疑惑的止住步伐,轻提了脚步向声源处靠近,一步一步越来越清晰,却还是一句也听不清楚,只隐隐约约有听见一两个词,还没、为何,应坤皱了皱眉头,这声音,好耳熟,谁能不记得,每每夜里在耳间的呢喃。

应坤却还是不由得摇了摇头,不可能,婉儿一定在厢房里呢。那谁在那里呢?应坤看了眼漆黑夜里显得有些阴森的拐角,脚步不停,慢慢的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