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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五章 六年前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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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年仅十六岁的张亚被张立强一巴掌打翻在地,脸颊火辣辣的疼。

“我警告你最好乖乖听话,要不老子打折你的腿!”

“别过来,爸,我求求你放过我吧,我求求你了!”

张亚瑟缩着后退,声嘶力竭的祈求着,一只手拼了命的拽紧身上的衣服。

“求我?你的命都是老子给的,老子睡你天经地义!”

张猛躲在门后,兴奋的看着张立强咒骂着扑在张亚身上,布料撕裂的声音刺激着年幼的他身上的每一个感官,身下隐隐胀痛。

他期待也能像张立强那样压在张亚身上,那股想要征服张亚的欲望几乎让他发狂。

头顶是破木房梁,挂着大片的蜘蛛网。

张亚怔怔的看着蜘蛛爬来爬去,无力承受着身下凶猛的撞击,眼泪不知何时已经流干了。

嘴被张立强用一只手死死捂住,她发不出一丝声音,好在心和身体已经都痛的麻木了。

张亚不知道张立强在她身上运动了多久,等她迷迷糊糊醒过来的时候,却震惊的发现身上的人竟然换成了小她两岁的张猛。

瞳孔猛然放大,张亚尖叫着一把推开了张猛,手指颤抖的指着他低吼:“张猛!你个畜生!”

毫无防备的张猛被推了个冽哧,整个人后仰,后脑勺狠狠磕在了炕沿,顿时疼的嚎叫出声。

郭凤和张立强闻声跑了进来。

看见张猛捂着脑袋嚎啕大哭,而张亚浑身赤裸的缩在炕角瑟瑟发抖,郭凤二话不说,抄起柜子上的鸡毛掸子就开始抽打张亚。

“你个小骚货,敢勾引我儿子,看老娘不打死你!”

“啊……别打我,我没勾引他,啊……”张亚的惨叫声不绝于耳,而张立强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领着张猛走出了屋子。

然而谁都没注意到,窗外,一双眼睛正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一切,

张雨欣看着头顶的天花板,仿佛在讲述一段精彩的表演,扭头看向因为气愤而浑身颤抖的阮清甜,嗤笑出声:“那个小骚货十几岁就被她爹和弟弟睡了,早就是破烂布一块儿,我朋友们拿来用用又怎样?”

“贱人!”阮清甜忍不住怒吼出声,要不是厉钦紧紧拽着她,她早就扑上去撕烂张雨欣那张恶心的嘴脸了。

大概是知道自己要死了,此时的张雨欣没有一丝恐惧,反而继续浅笑着回忆。

亲眼看见张亚一家的丑事之后,张雨欣整个人都沉浸在兴奋之中,结婚前夜,她终于忍不住把这件事儿告诉了姜鑫。

“我本来只是当成个笑话讲给他听,他却说,其实他有几个哥们兄弟早就看上张亚了,只是张亚胆小,每次看见他们总是躲得远远的。”

“所以你就用结婚邀请她当伴娘的理由,把她骗去了你的婚礼?”厉钦面无表情的冷声问道。

“没错。”张雨欣微笑着回应:“谁让那个贱货这么好骗,为了给我当伴娘,她还特意用身体交换求张立强给她买了条新裙子。”

说到这里的时候,张雨欣眼底突然涌现出一抹凶狠。

厉钦双眸微眯,将阮清甜紧紧搂在怀里。

“都是那个贱人自找的,明明是个破烂货,还非长那么一张专门勾引男人的脸,怪得了谁?”张雨欣轻声道:“我那天刚好来大姨妈,身体很不舒服,所以婚礼结束以后,姜鑫就告诉他兄弟,不能闹新娘……”

“都是你们设的局吧!”阮清甜强压愤怒,咬牙切齿道:“你们给那群禽兽欺辱张亚可是找了个冠冕堂皇的正当理由呢!”

“可还是被那个贱人跑了。”张雨欣不甘心的回瞪着阮清甜。

既然新娘不能闹,所有人的目光便自然而然的挪到了伴娘张亚的身上。

那天她穿着一身白纱裙,精致的小脸儿未施粉黛,看上去犹如不食人间烟火的精灵。

本就垂涎张亚美色的几个少年目光猥琐的在张亚胸前和神秘地带流连,不停的吞咽着口水。

也不知道是谁突然大喊了一声‘闹婚了!’

一群饿狼猛然扑向了张亚,直接将张亚扛起来就往客房走。

张亚不是不谙世事,那群人的目光和张立强、张猛的太像,她很清楚他们要对自己说什么。

恐惧的双手连忙伸向张亚,张亚泪流满面的嘶吼求救着:“表姐救我,表姐,表姐……”

张亚痛苦的呼救声随着门反锁的声音被彻底隔绝,张雨欣和姜鑫相视一笑,坐在床上开始清点份子钱。

人人都清楚客房里正在发生着什么,但他们根本不在乎。

直到客房里突然传来男人的痛呼声,张亚穿着一条破烂裙子疯了似的跑了出去,张雨欣和姜鑫这才走了出来。

“我们一直追到村口才发现她竟然躲在槐树林里打电话,我本想把电话抢过来,可那个贱人竟然直接把电话砸了!”张雨欣愤恨的咬牙。

她要是知道对方是阮清甜,肯定早就去找她了。

毕竟这种事,可不能外传。

阮清甜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的喷涌而出。

即使到了那种时候,张亚竟然还在想着保护她?

是她的错!都是她的错!

“然后呢?”厉钦搂抱着阮清甜的手紧了紧,想多给她一点力量,目光却是看着张雨欣冷声问道。

“他们把那个贱人轮了以后我们就离开了。”

张雨欣说的云淡风轻,但厉钦的眉头却是忽然皱紧,声音也阴冷了几分:“既然想交代了,就别藏着掖着了。”

张雨欣震惊的看向厉钦,干裂的嘴唇轻颤了两下:“你、你们都知道了?”

厉钦勾唇冷笑:“丁鸣的《血夜》写的很详细。”

“原来是这样。”张雨欣自嘲的笑笑:“我还以为一辈子都不会有人知道呢。”

“那个警察是谁?”

“是管辖附近几个村的片警。”张雨欣眼底透漏着丝丝绝望:“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只听见张亚叫他尚叔叔。”

厉钦搂着阮清甜的手忽而紧了紧,冷声问道:“你们杀了他以后,把他埋哪儿了?”

“还没来得及埋就不见了。”张雨欣呼吸忽然有些急促,艰难的说道:“发现死人了,我们都很害怕就跑了,第二天,第二天想去把人埋了……的时候,就、就发现,尸体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