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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5章 鼻血……止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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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快过来,聂小姐晕倒了,她的脖子还在流血啊!”

——

手术室里乱作一团的同时,凌夜爵正在急匆匆地往叶初初所在的病房奔去,一刻都没有停下来。

才进走廊,扑面而来就是一股浓重的血腥味,让男人的脚步下意识地一顿。

这种味道,他在聂云曦的研究所里也闻到过,可还是有所不同的。

上一次,没有馥郁到如此令他窒息的程度。

他呼吸着这里的空气,好似嗅到了死亡的气息……

病房里隐约传来有人说话的声音,凌夜爵猛一回神,越过身边的护士,几乎是踉踉跄跄地推开了门。

洁白的床单果然被鲜血染红大半,叶初初闭着眼睛,那一张脸惨白到几乎不像是个活生生的人。

可她的鼻子下方仍旧在潺潺地流着血,仿佛不把生命彻底耗尽,就永远不会善罢甘休!

最让凌夜爵感到意外的是——方墨行居然也在这个房间里!

他的手上跟脸上都沾了不少溅起的鼻血,却是全神贯注地,正撑开五指不断地在叶初初的头顶上按捏着什么。

凌夜爵眸色骤冷下来:“姓方的,你给我滚开,不许碰她!”

方墨行好似完全没有听到,一边按捏着,一边还凑近过去,仔细观察叶初初鼻子下方的流血量。

这个举动更加激怒到了凌夜爵,他走上前去,作势就要把方墨行从床上拉开。

却忽然听见主治医生带着几分惊喜的声音:“太好了太好了……鼻血止住了,终于没有再流了!”

华瑞医院不用被拆,他的小命也得以顺利地保住了!

鼻血……止住了?

凌夜爵皱着眉头,下意识地往病床上瞥了一眼。

就见叶初初虽然还昏迷着,不过鼻子下方,果然没有新的血液再流出来了。

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松了一口气。

护士替她擦拭掉脸上以及脖子上沾染到的血渍,凌夜爵怔怔地看了一会儿,确定鼻血不会再卷土重来,床头呼吸仪上,她的生命体征也都还在。

他忽然猛地揪起方墨行的衣领,将他抵到旁边的墙上:“说,你来这里是干什么的?”

“看不到吗?我帮叶初初止了血。”

方墨行高举着双手,完全没有要和他斗殴打架的意思。

主治医生也在一旁附和道:“是啊,凌少,多亏了这位方先生,叶小姐的鼻血才能够及时止住,不然再流下去的话,恐怕就要有生命危险了!”

“你们这一屋子的医生跟护士,居然需要靠一个画画的来止血?”凌夜爵不屑地冷嗤,就算真是方墨行帮的忙,他也不会让这件事情这么轻易翻篇过去的!

“这……”

主治医生脸上的表情顿时有些为难。

要他亲口承认,自己钻研了二十几年的医术还比不上一个门外汉,他能不觉得丢人吗?

可事实就是如此,也不能睁着眼睛说瞎话。

他想了想,才斟酌着开口道:“凌少,叶小姐的怪病一直查不出原因来,这您也知道,该试的方法,刚才我们全都试过了呀!但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原因,连止血针都不起作用了,我们实在束手无策,正好这位方先生进来,说让他试试看,虽然这样不太合规矩,我们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不是?”

把凌少最在意的叶小姐比作死马,主治医生多少还是显得有些心虚的。

可他说的也是不争的事实。

在医生们已经束手无策的前提下,放手让方墨行一试,或许还会有生还的希望。

要是不试,那就只能让她自己躺在那里等死了。

凌夜爵的怒意渐弱,松手放开方墨行:“这件事情,我可以不跟你计较,不过你为什么会知道,叶初初现在人在这里?”

霍老爷子的专属病房,在整个华瑞医院属于高度机密。

再加上他把叶初初藏在这里的事,除了几个信得过的手下之外,就连聂云曦都毫不知情。

这个姓方的又是从哪里打听到的?

“很简单啊!”方墨行耸了耸肩回答,“我一回到A市,就听说叶初初得了一种奇怪的病,会莫名其妙地流鼻血,所以想着来看看她,正好刚才,又遇到几个护士拿着大量的止血药剂往这边赶,顺路就找到咯!”

“可是从门口走到这里,至少要过三道的密码门锁!”

“这就更简单了,密码门锁,能按到的数字也就那么几个,用碳粉往上面一吹,先显现出指纹,再把那几个数字排列组合一下,会很难吗?”

方墨行挑眉对他解释道。

他给人的印象,一直都很爱钻研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像是能使宝石变色的特殊颜料,正常人谁会想到去发明那个?

这样看来,他对密码门锁有所研究,确实没什么可值得奇怪的!

凌夜爵的脸色终于缓和下来,又问他:“那你刚才给叶初初止血用的方法……”

“祖传的按摩手法而已,带有一定的舒缓跟镇定功效,刚才我也没时间考虑太多,只是想着先把她的血止住了再说。”

方墨行淡淡地解释道。

既然只是按摩手法,那就好办了!

凌夜爵大手一挥:“多少钱,你开个价吧!”

方墨行皱了皱眉,目光之中带着一丝丝的探究跟疑惑:“凌少的意思是……为了感谢我替叶初初止血,你要给我一大笔钱?”

“谁感谢你了?”凌夜爵没好气地纠正道,“把这个按摩的手法教给我,想要多少钱你都可以随便开价的!”

既然止血针已经不起作用了,万一叶初初下次再流这么多的鼻血,他总得想个法子替她止住,不能把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这群庸医的身上。

而这件事情,任何人做他都不能放心,所以必须亲自来!

方墨行故作为难地“嘶”了一声:“可是我死去的爸妈交代过,这个手法只能传给我们方家的人,要不凌少你改个姓,顺便再去我爸妈的墓碑前磕个头?那我教给你,也不算是违背他们二老的遗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