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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背后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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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嘛这么紧张?”羽菲坏笑,“看了也不要紧嘛,反正表哥脸皮厚。”

林明轩轻咳一声,笑的温柔:“你又在背后黑我了。”

“黑即是白,白即是黑,这么深奥的道理表哥你懂的。”羽菲眨巴眨巴水汪汪的琉璃美眸,几分调皮几分可爱。

杜秭归急忙转移话题:“后天便是金陵论剑了,你们觉得,我能赢几局?”

林明轩略一思索:“我从未见过你的功夫,你且当众演练一番。”

“好。”杜秭归答应的很干脆,她换了一身红色戎装,纤腰用金色丝带紧束,头发高挽,英姿飒爽,明媚动人。

夕阳的余晖下,一位红衣女子,手持长枪,发出微微红光。在晚霞映衬下,她红衣如火,灼烧着长枪,随着她身形轻灵如凤飞舞摇摆,枪尖红光越来越刺眼,骤然,破空声中,她将长枪朝着虚空刺去,一道炫目的红色烟花在空中绽放,枪光沾染的叶子,被切割成无数细小的粉末,从空中落下……

这还是自从杜秭归拜了个神秘师傅后,羽菲第一次看她出招,若说以前的杜秭归,内功微弱,枪法凌乱,那么现在,她就是出鞘的利刃,锋芒毕露。

“杜姐姐这招武的漂亮,可惜我不会武,瞧不出好坏。”说着,扭头一笑,“表哥,你怎么看?”

“我观姑娘身姿轻盈,内功盈实,唯招术不够快。天下武功唯快不破,若是面对普通武者也便罢了,若是遇上神秘快如闪电的忍者,只怕撑不过两招。”林明轩一身白衣,坦荡潇洒地立在那里,自己本身就是一道风景。

“多谢林公子赐教。”杜秭归暗下决心,定要练好“凤舞九天”,让他刮目相看。

“小姐,太后请您入宫。”香兰急的满身是汗,小跑着过来。

“太后?”杜秭归愣了愣,“除了幽兰,姑母还没请过谁入宫,这次倒是奇了。”

庞姑姑拦着她道:“杜小姐,太后这会只见柳县主。”

“罢了。”羽菲上了早已备好的轿子,嫣然一笑,“太后那样端庄慈祥的一个人,不会拿我怎样的,何况不是还有表哥吗?”

林明轩在远处点了点头,似乎在说:“不用担心,一切有我。”

上了轿子,羽菲瞧着安安静静坐在一旁的庞姑姑,只见她肤色有些干,面上涂了厚厚一层傅粉,更显干裂起来。

羽菲取出一盒精美的补水增白乳,笑着塞进庞姑姑手里:“姑姑,这是玉妆补水乳,用这个不仅可以防止皮肤干裂,还可以淡化皱纹,增白美肤。”

庞姑姑虽然上了年纪,但作为女人总是爱美的,此事看着手里名贵的玉妆,竟不知如何是好。

“姑姑若是觉着用得好,莫要忘了给玉妆在宫里做个广告。”羽菲笑得很甜,倒是化解了庞姑姑的尴尬,她脸色稍和,提醒她道:“长公主世子被人下了毒,全身瘫痪,如今长公主就在慈宁宫。”

她点到为止,并不多言,羽菲也隐隐约约觉得这又是一个陷阱。

慈宁宫,檀香袅袅,羽菲跪在地上,听着禅坐上衣衫华贵的妇人,哭哭啼啼道:“太后,弟弟不在了,没想到这些阿猫阿狗竟然都欺负到我们娘俩头上了,您可以定要替鹤儿做主呀。”

太后数着念珠,看向跪在地上,安安静静的女子:“长公主说你毒害了世子,哀家想听听你怎么说?”

“回禀太后,小女子今日一直在柳府并未出过门,又怎会毒害世子?”羽菲不卑不亢道。

“哼,你当然不会承认,鹤儿是被下的是慢性毒药,若不是及时发现,只怕……”长公主呜咽着,丝毫不掩饰眸底的厌恶,“下毒的时日便是九天前的夜晚,有人亲眼瞧见你溜进了世子的屋子。”

“这倒是奇了,这些日子我并未离开过柳府。”即便是面对太后,羽菲仍是声音清脆,条理清晰地答着:“而且,长公主说我毒害世子,论断并不成立,有三点缘由:一来,小女子与世子并无深仇大恨,没有动机?二来,小女子并不在案发现场;三来,小女子手无缚鸡之力,如何伤得了世子?”

面上说得轻松,但她心里也有一点打鼓:第一,那晚有人跟踪她恶意陷害;第二,有人在长公主面前,说了不该说的话。

但究竟是谁在暗中跟踪自己?这世上知道自己身份的人,统共就那么几个,而楚豪不在金陵,林明轩不可能出卖自己……最后只剩下…幽兰,但幽兰并没有动机。难道是那个神秘的宗门?

“这是你遗留在现场的罪证。”长公主取出一方绣帕,赫然是羽菲前些日子丢失的。原以为只是不慎遗失,没想到是被人偷了去。

羽菲淡淡道:“一方绣帕并不能证明什么,毕竟这世上偷鸡摸狗之人防不胜防。”

“柳府看门的婆子可是亲口指证,你当夜溜了出去,你还想狡辩吗?”长公主哭哭啼啼道,“太后,罪证确凿,您一定要替鹤儿做主,莫要包庇了这个凶手。”

“一个婆子太容易收买了,长公主若是看不惯羽菲,尽可光明正大地对付我,何必整这么多弯弯绕绕,您不嫌累的慌?”羽菲这话已经很不客气了,但为了逼出潜藏在暗处的敌人,她只能兵行险招。

“大胆!”长公主怒气更盛,“你竟敢对本公主如此无礼?来人……”

“等等。”太后狐疑地看着长公主,总觉得今天的长公主有些盛气凌人,这并不是她认识的那位心机深沉的长公主,心中虽有疑虑,但她还是看着羽菲,“虽说人证物证并不足以说明什么,但你终究有极大的嫌疑,哀家便将你暂且收押天牢,同时命王宇文彻查此事。”

“羽菲相信太后。”虽说是被收押天牢,但庞姑姑还是特意叮嘱狱卒,要好好照顾柳县主。羽菲被分派到一间宽敞明亮的单间,崭新的被褥,干净的地板,倒不像是坐牢。

羽菲将被褥铺好,便瞧见一袭明黄急匆匆地走了过来,看着牢房里的羽菲,面色铁青:“放人。”

狱卒跪在地上:“回皇上,这是太后的吩咐,奴才不敢……”

“你不敢忤逆太后,朕的圣旨,你便敢忤逆了?”羽菲还是第一次瞧见周成冶生这么大的气,平日里,他总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仿佛天下尽在我手。

“我自有打算,你不要为难他。”羽菲梨花针出窍,迷晕了狱卒,她将手搭在牢房的锁上,轻松走出牢房,甜甜一笑,“这里还困不住我。”

周成冶微微吃惊地看着她,忽而温柔一笑:“朕就说,太后怎么可能制得住你?只是,你究竟打算做什么?”

“有人从我手中,偷走了绣帕。”羽菲双眸微眯,隐藏着危险。

周成冶俊美微蹙,他得到消息:楚豪将暗卫统统留在了柳府,这便是自己不愿意去柳府的原因。而能从暗卫的层层防守下偷走羽菲的贴身之物,这个小偷不简单。

“据朕所知,这世上能来无影去无踪的小偷,统共只有两位。一位是千面妖盗,江湖传言千面妖盗幻化万千,神出鬼没令人防不胜防。”周成冶略一沉思,“至于第二位,便是号称天下第一神偷,‘盗王之王’盗旭,传言他来自最神秘的古老宗门阴阳门。”

“阴阳门?”这倒是羽菲第一次听说。

周成冶解释道:“九州榜前五,最神秘莫测的莫过于阴阳门。阴阳门传承自战国末期的阴阳家,深观阴阳消息,而作迂怪之变。后世逐渐演变为**和阳门。阳门为活人办差,**为死人效命……这个门派太过神秘,所以朕并没有查探到太多消息。”

“已经足够了。”羽菲嫣然一笑,“既然盗旭插手这件事,我总会让他知道什么是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千面妖盗与盗王之王的对决,想想都有点小激动。

似乎是听到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冷容嘲讽似得看他:“本座便是九州门的报应。”九州门的兴起,早就沾染了无数鲜血,到如今竟想操控朝政,以世族为奴,百姓为牲口,他岂能容忍?

银面男子忽而在他耳边说了什么,他眉心紧蹙,冷冷地扫了一眼九州门人:“九州门门主当真心狠手辣,任由你们出来送死,本座对你们这些老弱病残没什么兴趣,改日再来踏平九州门。”

羽菲被下狱的消息,不多时便传遍了整个金陵。杜秭归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林明轩却是淡定地坐在那里,抿着茶。

“你一点都不着急吗?”杜秭归不解。

“我相信她。”林明轩唇角微扬,笑的有几分无奈,摊上了这么一个爱折腾的表妹。

“这可不是相不相信的问题。分明是武安郡主怂恿长公主,恶意陷害羽菲。”杜秭归肯定道。

林明轩放下茶杯,微微一笑:“有时候,人只能看到表象,而往往忽略了事情的本质。”

“你说的太深奥了,我听不懂。”林明轩温润儒雅的嗓音,一言一行皆令人如沐春风,在这么完美的男子面前,杜秭归头一次觉得,自己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这不过是一招声东击西,围魏救赵的把戏罢了。”何况他已经做好了万全准备,又会让她受半分伤害?

金陵的大理寺少卿杨震,原是杨家庶子,靠自己的本事一步一步爬上了大理寺少卿府位置,整人的手段层出不穷。

天牢里,五官凌厉冷俊的杨震,看着闲庭信步走出牢房的羽菲,东张西望的羽菲,眉头微微一蹙:“县主的胆子够大。”

“我去过很多地方,唯独天牢是第一次来,自然要好好瞧瞧。”羽菲笑得很甜,仿佛一个不译世事的孩童,天真无邪。

杨震却是冷冷一笑:“你不怕我大理寺十八套刑具吗?”

“若是少卿大人能让羽菲见识一番,倒也不枉我来此一遭。”羽菲云淡风轻道。

杨震心底啧啧称奇:哪一个到大理寺天牢的人,不是哭哭啼啼便是面如死灰,唯独羽菲一派淡然。

杨震身侧,一袭白衣风度翩翩的王宇文微微一笑:“我来,只是想问一问案情,并非是想唐突县主。”

“你是想问我江流鹤中毒之事吧?”羽菲笑得很开心,“若这毒是我下的,江世子定然看不到第二天的太阳。”

“县主真是直接。”王宇文微微一笑,却暗中松了一口气。在民间,他公正廉洁,不畏权贵,实则是这些权贵在王家面前,不过是个土绅,但楚王却能威胁到王家。

“我最天真了,下毒这种事,我怎么会做呢?”羽菲可怜巴巴地看着王宇文,道。

王宇文嘴角抽了抽,歉意地作揖:“叨扰县主了。”

名扬天下的王家大公子,王家少主,面对她的刁钻,竟然态度温和,彬彬有礼,像是畏惧着什么,这令杨震吃惊不小。

王宇文走后,他错愕的看着羽菲:“你这个小东西,究竟给他灌了什么迷魂汤?”

“佛曰,不可说。”羽菲开心地笑了。

“站住!”杨震恼怒道,“你当真不怕我的刑罚?”

羽菲无辜地眨了眨眼:“我这么可爱,你舍得用刑吗?”

“可爱个鬼。”杨震再也装不下去了,“你以为我不知道江流鹤是被你吓晕的?”

羽菲眸光瞬间冰冷:“是吗?”

天牢的温度骤降,杨震只觉得皮肤一阵颤栗,他心中惊讶更甚:“好可怕的杀机与气势!这当真是一个小女孩吗?”

急忙解释:“盟主担心你的安危,命我跟着你的。”

“你是逐鹿中原的人?”羽菲眼波流转,“看在你是表哥的人的份上,我不追究你跟踪我之事,但我想知道,那天晚上,除了你,是否还有别人在跟踪我?”

杨震稍作思考,便道:“人我是没有看到,不过我看到一只白鸽,在暗夜下格外醒目。”

是了,她怎么忘了,会跟踪的除了人,还有动物。一只经过特殊训练的鸽子,往往比人更可怕!

羽菲忽而问:“我在天牢的这几日,是否有人想要探监?”

“杜国公府、楚国公府、谢家、王家,长公主府都有人探监,唯有柳府……”杨震将这些人都挡在天牢外面,除了王家大公子以查案为名,名正言顺,自己无法阻拦之外,其他人都被自己挡了回去。

表哥果然懂她。羽菲唇角微扬;“放王家人进来吧……”

看着她嘴角的笑意,杨震打了个寒颤:“你打算做什么?”

“闷在天牢,也怪无趣的。”羽菲坐在檀木椅上,调皮地哼着歌。

王大公子刚走不久,王雨柔便使了银子,悄悄进了天牢。看着坐在天牢里悠闲地和自己下棋的羽菲,她面露狰狞之色:“都是要死的人了,竟还有闲情逸致下棋。”

羽菲微微一笑:“我无聊的紧,不如你陪我下一盘?”生死棋!羽菲在心里默默补了一句。

“你害我名声尽毁,我不会放过你的。”那个曾经梨花带雨的金陵第一美人,如今面上凶狠狰狞,恨不得将羽菲生吞活剥,羽菲唏嘘不已:“我与你什么仇什么怨,你这么恨我?”

“如果没有你,楚王殿下就是我一个人的。”王雨柔狞着连,有些疯狂地取出匕首,“只要你死了,他就是我一个人的。”

从前,她暗中嘲笑过楚王的脸,觉得他是个心狠手辣的丑八怪。先皇曾经问她:“楚豪当你的夫君如何?”

她一脸嫌恶地看着楚豪:“柔儿不要嫁给这个丑八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