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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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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我皇姑姑说的对,我父王才是大丈夫,真英豪,未来还是我们文武国的好皇上!"念德不服输的反驳,徐夫人却未加阻止,看来心中也对扎果爷爷有些不满。

"我们主上是英雄!"兰冰来了句总结性发言。

我心里暗自好笑。

"既然如此,你们还这样对待你们心中的英雄?"扎果爷爷向外一指,神色泰然,眼神却有些狡诈。

念德的脸红了红,徐夫人讪讪的扯过念德,兰冰求助似的看向邦,邦眸色一暗:"无伤大雅之事,无妨。"

爷爷了然的一笑。

空气中似乎多了些硝烟的气味。

"我说爷爷,要注意团结,别说等到了大理我告诉奶奶你一直在挑拨离间,到时,哼哼!"我挑衅似的挑挑眉毛。

"哎呀,我随便说说,大家别当真,别当真!"爷爷讪讪的靠边儿坐好。

车子在路上缓缓而行。

其实对于数字我并没有多少概念,所以现在走出多远我并不清楚,就连当时的两千里地都是顺口胡诌的。但是我知道,还有四座城就能顺利走出河南。看来,需要赶夜路了。

这是东海拿着地图告诉我的。

邦和东海还是谁也不和谁说话,我就成了两人的话筒,一会儿跑到东家说说西家,一会儿跑到西家说说东家,反正我乐此不疲。

浩里一直默默的任劳任怨,不发一句牢骚。我很奇怪他怎么会如此安静,按理来说真的不太应该。如果我是他,早就抓狂了。可他越是安静,我这心里就越是没底得很。

大叔称之为"极度刺激下造成极度痴呆",我实在不敢苟同。

说起大叔,倒是殷勤的很,老是跟在我身后试图为人民服务,尤其是当我向远方张望的时候他就紧张。我猜,这也是传说中"近乡情更怯"的那类人。据小道消息称,这位自从知道娘主动请求去大理和亲的消息后沉默了几天便上山自立门户,专职研究大理巫术,却从不打探娘的消息,又据说,在大叔的专职办公室里挂满了娘的画像和娘用过的小东西。大叔此人,也够得上情痴了。

怪不得他那么了解大理巫术。

可是他和娘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真是越来越好奇了。

前方的山路上,突然尘土飞扬,大家忙停下手中的晚餐。孥达起身看了看,对我点了点头。我兴奋起来,笑着拉起邦,迎出去几步。

大家有些明白了,也拍拍手,起身迎接。

唯有大叔不知所措。

一阵尘土飞扬,十多个人影转瞬飘忽而至。

我欢快的挥手,一蹦老高:"娘,遥姨!"

娘英姿飒爽的从马上一跃而下,看得我羡慕不已。

"灵儿!"娘拥住我,眼里满是疼惜。遥姨也下马走到我身边,笑意盈盈。

一月、二月,一直到十二月,都是风尘仆仆的样子,却都笑着看着我们。我激动的看着大家,捏捏邦的手,这回人全了!

大叔有些颤抖着上前,一声饱含沧桑的呼唤雷倒众人:"师妹!"

我差点咬到舌头。

娘竟也配合的回了一声:"师兄!"

还真是煽情的场面,大家面面相觑。

我咳了几声:"我给大家互相介绍一下,这是十二个月,是我在大理皇宫的好朋友,来,十二个月,做个自我介绍。胖子,你们也来个自我介绍,以后还要一起闯江湖,大家多了解了解嘛!"

这边遥姨将娘和大叔让到一边,娘那好像自来水一样的眼泪哗哗的流了一地。

我仰天长叹,今年的庄稼不缺水了!

一顿尽兴的晚饭过后,大家围坐在一起,谈笑风生。

十二个月正在向胖子他们讲述我和邦在大理的光辉历史,胖子笑的脸上的肌肉抽在一处,看得我这个纠结。我就知道我那点破事得被他们拿出来说事儿,也不说照顾一下我可怜的自尊心。

大叔和娘一直在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什么,估计详尽内容也不会有多少,毕竟这二十多年来的经历不是三言两语就能描述的清的,但是我想我没错过娘脸上的那丝矛盾、落寞。

扎马是个年轻人,虽然对"文武国"三个字还是有些耿耿于怀,却因为有孥达、孥沐和十二个月在,也很快的融入进来,和大家谈笑风生,倒是把扎果爷爷冷落在一旁,气的爷爷在一边吹胡子瞪眼,可是这个老顽固却坚守着他莫名其妙的爱国热情不肯主动和大家说话。好吧好吧,爷爷我不是故意说你老顽固的,别这样看着我。

我捡起一块石头,放在手中摩挲:"邦,你和东海,怎么样了?"

邦伸了个懒腰,捶捶后背:"我无所谓,反正我俩之间一直都没有什么,就当是个误会吧。"

美丽的误会,却不知道结局如何。

我拄着脑袋,端详被甩在一旁兰若随侍的浩里,一脸的冷然,明明察觉到我的目光却仍倔强的不肯与我对视,看来,这小子被气得不轻,不过,我很开心。所谓三十年河西三十年河东,我现在高兴的想踩着败家王二的脑袋叫嚣:"你也有今天!"

可惜,就算他如今落在我手上我也只能想想而已,惹毛了他还不是我吃亏?对于我这种已经死过两次的人来说,格外惜命。

"邦,按照你的常识,我们现在走出两千里没有?"我歪过脑袋,有一下没一下的掷着石子。

"咱俩水平差不多,基本可以算作没有常识,不过都走了一天了,今晚再赶一夜夜路,应该没问题。"

那就这儿吧,我扔完手中的石子,拍拍衣服,站了起来。信步走到浩里身边,笑意盈盈,就像全然不见浩里阴郁的脸色。

"王二,三天,我们施在你身上的蛊术从扎果爷爷启动蛊术开始三天之后自动解开,我看你的手下们也该风驰电掣往这儿跑了,那我们就此别过。本来我给你的期限是两年,不过你既然如此不给我面子我也就不需要给你面子了,期限无限延长,什么时候本姑娘高兴了也许会回来见见你,至于你皇上爹那个什么诏告天下的圣旨,你可以留个纪念,我无所谓,反正对我也没用。"我掐着浩里的脸,摆出一个微笑的表情:"我都要走了,你就不能笑笑啊?当初你对我那么恶劣我还每天都笑着出场呢,你看你看,这也不能怪我,谁让我是个天生爱记恨的小女人呢,我就是受不了你把我当成棋子一样对待。这回呢,你也栽了跟头了,我们两不相欠,不过我觉得你这点苦还是不算什么,所以,嘿嘿。"我伸手在浩里的随身锦囊里一抓,却意外的掏出了一样眼熟的东西--日晷,我来到这儿的第一件手工制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