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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六章 突如其来的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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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毕,谢超阳并没有站在原地等待,反倒是跟随着那名佣人一同准备水和毛巾,他总是小心翼翼,不管做什么都谨小慎微,力图让所有人满意。

谢超阳将毛巾搭在水盆边上,稳稳当当地托着水盆朝谢翰走去,面上看不出表情。

“父亲。”他站定在谢翰面前,头颅微微低垂,以表自己对他的尊敬,开口唤道。

亲自把毛巾拿下,轻轻沾水,擦拭掉面上的汗水以及几乎已然看不见的泪痕,他的泪不如女客人们那般,只是为了显示自己当真想念妻子才象征性落下了一两滴。

被水滋润过的皮肤清爽无比,谢翰将毛巾随意地扔回盆中,不回应谢超阳的叫唤,他抬眼望向四周,想要寻到自己心心念念的另一个儿子。

丝毫没把谢超阳的亲自伺候放在心上。

周边的客人们接连清理完毕,偶有人在走动,一边活动一边等待下面的流程,谢超滨的身影始终没出现在谢翰眼中。

“谢超滨呢?”遍寻无果,谢翰问道。

“已经让人去叫了。”谢超阳依旧望着盆中,默默承受谢翰逐渐散发出的不满和旁人不易察觉的威严。

“怎么这么慢?”他发出啧的一声,眯起眼睛盯住眼前这个在自己心中一点儿也不出色的长子,嫌弃道,“办事效率这么低,若是在其他方面也这样,你让外人怎么看我们谢家?”

谢超阳不语,他把手中水盆放下,捞起毛巾拧干递给谢翰,示意他继续清洁。

蹙眉接过谢超阳的毛巾,谢翰尽力让自己不触碰到接触过谢超阳的地方,漫不经心地擦着手,仿佛无论什么东西与谢超阳接触过,便会变成令人作呕的垃圾一般。

“嗯、嗝。”远处一个人影隐隐显露,他踩着东倒西歪的步子,缓缓步入祭祀场内,口中偶尔打着酒嗝。

女客人们不自觉地给来人让路,并用精致的手帕掩住口鼻,可那人身上的酒气不受阻挡,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飘进她们的鼻子里。

所有人在尚未看清来人面孔时,眼中都忍不住隐隐露出嫌恶的神色,直至他走到足够近的地方。

是谢超滨,谢家最是纨绔的孩子。

“谢少、谢少,等等,您不能带着酒瓶进去啊。”佣人步履匆匆跟在谢超滨身旁,劝道。

“嗯?为什么?”他的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半是好奇半是调侃地问着,脚下的速度却没有慢下半分。

“这……”佣人苦恼地皱着眉,苦口婆心地说,“这是长夫人的祭祀,您不该这般做呀,请先跟我去洗漱一下吧?”

“为什么?”也不知他究竟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吐出的问句还是这三个字。

谢超滨提起酒瓶,猛然往嘴里灌了一口,舒爽地发出感叹,“好喝!”

“谢少,您别喝了。”迫于周围的压力,佣人急得原地跺了两脚,犹豫了一会儿,最终咬着唇下定决心,一个箭步冲过去就要抢他手中的酒瓶。

“干什么!别抢我的酒!”

也不知一名醉汉拿来的力气,佣人愣是怎么都无法从他手里拿走酒瓶,不知所措地把视线放在谢超阳和谢翰身上。

再度把毛巾丢下,谢翰迎着谢超滨的方向走去,有谢翰的阻挡,谢超滨总算停了下来。

“你怎么回事?”他瞪了一眼谢超滨,在众人皆以为他会怒骂谢超滨时,关心道,“掌管分公司不容易吧?压力太大了也不要用喝酒来排解啊,对身子不好。”

他确实对谢超滨这般形象出场感到不快,但毕竟是他放在心尖儿上的儿子,怒火瞬时消失干净,他从不忍心对这个儿子责骂,又何况是当着这么多客人的面?

谢翰厚实的手掌拍了拍他的肩膀,托着他的后心,领着他去属于他的位置。

“记着我跟你说的话,酒确实不好,别喝太多了,身体最重要啊。”一路上,谢翰低喃道,不断嘱咐着谢超滨,任谁都能从他眼里看出慈爱的光芒。

漠然望着那两人的离去,谢超阳让佣人收走自己手上的手盆,扯了扯袖子整理,回到自己的座位。

待众人再一次落座完毕,屏幕上尽责地开始放着夫人的纪录片,有几分钟的短视频、有几秒的小片段,更多的是照片。

上头的女人一举一动皆是优雅,柔和的微笑始终挂在嘴角,弯弯的眉眼让众人感到非常舒适。

纪录片结束,是默哀环节。

年轻的人们陆续跪在地上铺好的软垫上,而穿着裙子或是老人,则由仆人搀扶,小心翼翼地跪好。

静默无语,谢超阳心中虔诚,谢翰无念无想。

谢超滨的指间依旧紧紧攥着酒瓶。细细麻麻的疼痛沿着四肢逐渐爬上心脏和头部,不消几秒,疼痛感推至顶峰,仿佛有上千上万只蚂蚁啃食着他的一切,直至将他整个吞入腹中。

谢超滨双臂环抱着自己的身躯,蜷缩在那块不大的软垫上,浑身颤,栗着。

微不可闻的呜咽声自口中传出,他已经无法保持清醒,甚至睁不开双眼。

“啊——”女性客人还是头一次看见这般场景,被吓得失声尖叫,她们恐慌地站起身,退得远远的,深恐他的症状是什么会传染的病。

众人皆从软垫上离开,纵然现场变得混乱起来,秦墨寸步不离地守在风泽渊身边,他侧过头看了风泽渊一眼,见其点了点头,又将视线转移到不远处的一名佣人身上,给了他一个眼神。

就是这一眼,原只是双手交握静静站立的佣人,立马抬手指着谢超滨,大声喊道,“不对啊!这像是吸读了!”

佣人的表情与女客人们一样惊讶恐惧,吸读一词的出现,令人们更加慌乱。

好好的祭祀,正常来说可以为自己和谢家揽到不少好感,却被这突如其来的意义打断,倒下的是自己的儿子,偏生佣人火上添油,说是吸读。

谢翰气得嘴唇发抖,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也不顾什么体恤下人的名声,手掌猛然抬起,准确地落下,红印烙在佣人脸上,佣人垂下头,没人注意到她眼中划过的笑意 不管怎样,她的目的达到了。

谢超阳看了谢翰一眼,忙上前一步扶起倒在地上的人,余光看见他口袋有个装着白色粉末的袋子,他心中划过一丝狐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