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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求助太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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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钰轩人虽然在端王府中,但外面发生的事情却是难逃其耳。

尤其是对花溪草的下落更为关心。

只是当他听闻惠贵妃生变之时,面色还是不紧阴沉了下来。

惠贵妃,看来她是记不得自己的真实身份了...

"告诉皇祖母,不必为了这种小事伤神,任她一条小鱼也掀不起什么大浪来。"

"是。"

来人乃是宁贵妃身边的贴身内侍总管,虽然位份不及李总管那般,但也是跟了宁贵妃数十载的,如果说李总管就是代表了皇上那他无疑就是代表了宁贵妃。

"汴梁**,皇上已经派了秦首辅亲自去查探,此事怕是没有那么容易了结,殿下还需多多留心。"

"无碍,他们的身份,无人查的出来,就算是秦首辅亲自前往,他也不会得到任何一丝有用的线索。此事你们无需顾虑,只要随时回传最新消息过来便是。外面的事情自然有人操持。"

"是。"

"赫连诺近日可有异动?"

"哼,自不量力。一切按照计划去办。"

"殿下放心,此事老奴定当亲自监办。"

"嗯。若是再无他事,你便也回去吧。"

"是,老奴告退。还请殿下保重身体。"

"嗯。"

萧钰轩被皇上罚了紧闭,在端王府一个独立的密室之中,屋里用度一应俱全,除了不见光亮之外,倒和书房并无差别。

萧钰轩细细思索了片刻,终是在桌上铺开一张白纸,提笔勾画起花溪草的面容来。

这个让他费劲了心力的女人,让他怎么能放的了手?

整整一万私军,汴梁一战竟寸骨不剩,这账,他迟早会向千机药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刘公公自从出了端王府,人便朝大殿走去。

只是他回宫才进了正阳门走至一半,便迎面遇上了顾昭仪一行人。

"参见顾昭仪娘娘。"

"呦,这不是刘总管吗?看样子行宫的日子还是太过清贫了些,刘总管竟比之前消瘦不少。真是该好好补补。"

"承蒙顾嫔娘娘关心,老奴愧不敢当。"

"刘总管都已经回来,可是宁嫔娘娘的身子也都养好了?还是宁嫔娘娘急着挂念婉昭仪肚中的孩子,才这么急着赶回宫来?"

顾昭仪说话字字带刺,刘总管跟在宁贵妃身边这么些年,早就已经见怪不怪。

只笑着回到:"顾嫔娘娘说的既是也不是。宁嫔娘娘回銮,自是因着后宫不可一日无主;虽然宁嫔娘娘凤体有恙但这份心怀天下的心却是没变的;至于婉昭仪有孕,宁嫔娘娘那也是回宫后才知晓,这也正是派老奴去内廷司看看,给婉昭仪分写孕中要用的东西。宁嫔娘娘心细,容不得丁点小事做的不透彻,这也是难得。"

顾昭仪看着刘总管绵里藏针的笑容,只回以同样的笑意沉声说道:"宁嫔娘娘身边能有刘总管这般左膀右臂,又何患管不好这后宫。说来刘总管也是劳心费神了。"

"顾嫔娘娘抬举老奴了。老奴也不过就是个跑腿粗使奴才而已。"

顾昭仪与刘总管聊了几句,便都散去。只不过刘总管人影刚消失,顾昭仪便对身侧侍女命道:"去内廷司查查,他方才去过没有。再派人到端王府去打探一下,今日可有人探监过世子殿下。"

大殿中,宁贵妃已经换上了许久不曾穿着的宫袍,待刘总管进门,她便抬眸问道:"轩儿可还好?有没有消瘦?"

"娘娘放心,世子殿下都有安排,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轩儿这孩子就是太过执拗,越是得不到的东西就越是不肯放手。当初对那花溪瑶就是如此,如今却又一头栽在了花溪草的身上。他们花府果真是我们母子这命中注定的一劫..."

宁贵妃提起花府之时,眸底满是藏不住的哀怨之色。

"宁贵妃娘娘,殿下特别叮嘱奴才转达您,勿要与惠贵妃这般角色置气,任她这条小鱼也掀不起什么大浪来。"

"轩儿还是太过年轻。这后宫中的荣宠兴衰岂是他所看到的那般简单。就拿这婉昭仪来说。如若她是早些时候就有了身孕,你还真当皇上会多重视不成?她能得今日这般盛宠,还不是因为选中的时机,站对了位置。"

"娘娘说的是,就单凭婉昭仪自己,就是熬到灯枯那日,也断不会受此隆恩。所以说,放眼天下,还是宁贵妃娘娘对皇上最为了解。"

"正是因为了解,所以才更知道咱们这位皇上是个什么样的人。这惠贵妃便更留不得。一旦让她得势,日后只怕想除更难。"

"可是..."

"轩儿那边不用担忧,他也不过是怕本宫迁怒气坏了身子,这种小事本也就无需他去插手。"

"是。"

"找个机会传话给婉昭仪,让她和惠贵妃先过上几招。"

"是,老奴这就着手去办。"

宁贵妃回宫,有人欢喜有人忧。

忧的自然是惠贵妃以及那些刚站了惠贵妃那队的人;而喜的,则当属婉昭仪了。

没有宁贵妃,她这腹中的胎儿怕是活不到出世的那日。即便明知宁贵妃对她也不过是利用而已,但她还是只能选择屈从于宁贵妃身边,只有这样她才能在这虎狼之地为自己谋得那么一分生存空间。

"刘总管放心,宁贵妃娘娘的心意本宫明白。"

"婉昭仪素来聪慧,宁贵妃娘娘今日还说呢,婉昭仪他日待龙种诞下,无论是皇子还是公主,想来都是极为聪明伶俐的,一定会深得皇上欢心。"

"谢宁贵妃娘娘夸赞。"

"婉昭仪如今有孕在身,总窝在着殿中空气也不新鲜,还是时常出去走走转转的好,既能舒缓心情,又能呼吸新鲜空气,实在一举两得。"

"有劳刘公公挂念,本宫也正有此意,回头便就去那御花园转转。听闻宫人们说御花园中的梅花快要落了,赶着这时间前怎么也要去再赏裳的。"

"好,既然如此,那老奴便也回去了。还请婉昭仪多多保重身体。"

"送刘公公。"

刘总管一走,婉昭仪的面色就变了又变。待侍女回来时便见她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只低声轻唤道:"娘娘..."

"嗯?"

"娘娘素来并不喜欢梅花,怎么忽然想要去看它了?"

婉昭仪的确并不喜欢梅花的香气,但是想要攀上宁贵妃这颗大树下乘凉,自然少不了要做出点牺牲与改变。

"兴许是坏了身孕的缘故吧,喜好也跟着特别起来。你去收拾一下,用过午膳,我们便去御花园中走走。"

"是,奴婢这就去办。"

这边婉昭仪如同至宝一般的被皇上供养在手心之中很是宠溺,而那边惠贵妃那里却是百般凄凉。就连开始皇上派来为她看诊的太医也都一并抽调去了婉昭仪殿中候着。

惠贵妃满肚子的妒火无处可撒,此时听闻宫人来报婉昭仪去了御花园赏梅,当即一抹心思算计涌上心头。只见她对贴身侍女吩咐了两句,人便出了殿门,一路朝御花园方向而去。

婉昭仪在***处站了半响,终是看到远远一行人影朝此处而来,她果然来了...

"参见惠贵妃娘娘。"

"婉昭仪快起来,你我之间何须行此大礼。"

"听闻惠贵妃娘娘受了伤,我这两日难受的厉害也没能前去探望,实在是失礼了,还请惠贵妃见谅。"

"呵呵,婉昭仪这是说的哪里的话,若说探望,也是我该去探望你才是。如今这宫中谁不知道婉昭仪怀有身孕,皇上可是高兴的很。更是把整个太医院都要安在了你那殿中呢。"

婉昭仪听闻惠贵妃此言,当即含笑说道:"惠贵妃娘娘言重了。"

"这些事情不提也罢,我也不过是为了婉昭仪有孕而开心罢了。不过..."惠贵妃故意扫了一眼婉昭仪手中的绢帕,又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让人看着很是不舒服。

婉昭仪见此也斥退了身侧之人,只扬笑对惠贵妃问道:"惠贵妃娘娘可是有什么话想说?"

"是倒也不是,可能只是我想多了而已..."

惠贵妃这副欲言又止的姿态,只令婉昭仪更加狐疑起她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来:"惠贵妃有什么话直接说来便是。"

"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看着你这绢帕好像有些眼熟,不知道可是大渝当初进贡的贡品之一?"

婉昭仪显然没料到惠贵妃是在关注这个东西,只稍有沉思便应声回道:"不错,正是大渝进贡之物,当日还是宁贵妃娘娘给个宫分过来的,怎么?这可有什么不对?"

"倒也不是...只不过我自幼生在江南,对这丝绢布帕都有几分了解,若我没有记错,像你手中这块流云方帕,应该是经过几道印染之后才成的效果,只不过这印染过程中,绢帕都是被麝香泡过的,为的就是日久留香,气淡味暗。只有在将它单独放置在一处密封起来才会闻到香气所在。"

惠贵妃这话无疑对婉昭仪相当于是挥了一记重拳。

麝香...

宁贵妃早已知晓她有身孕一事,可是还是将这大渝进贡之物,赏了她此物。其中心思不言而喻...

"幸得惠贵妃娘娘见多识广,否则我还真是没有注意到此事。"婉昭仪说话间便将那绢帕递给了身后不远处站着的侍女,一副避之不及之态。

惠贵妃见婉昭仪的动作,心下便就有了成算。看来她的话起作用了...

"婉昭仪有身孕,这梅花的香气太过浓重,外面的风又刺骨。还是早些回去歇息的好。"

"惠贵妃娘娘有心了。"

婉昭仪原本是想来探探惠贵妃的底,但却因这绢帕而改了主意。

她本以为只要她安心做宁贵妃手中的傀儡,好赖能够保住她腹中的胎儿。可是如今看来却非如此。

只怕宁贵妃也从来没想让她将这孩子给生出来过。

"娘娘,起风了,我们回去吧。"

"回去将这绢帕收起来,以后都莫要再拿出来。"

"是。"

"今天是什么日子了?"

"启禀娘娘,二月初七了。"

"初七...随本宫去趟苏北王府,给太妃娘娘请个安去。"

"是。那奴婢先去给娘娘取件大麾过来吧,免得路远风大。"

"无碍,就这么去罢。"

婉昭仪的手下意识的抚在自己的小腹上,眸底不由划过一丝笃定。

苏北王府中,太妃正在佛堂诵经。只有韩嬷嬷一人伺候在她跟前。

婉昭仪来时,韩嬷嬷只先一步迎了上来:"老奴见过婉昭仪。不知婉昭仪此时前来,所谓何事?"

"韩嬷嬷,我是来给太妃娘娘请安的。"

"太妃正在佛堂诵经,只怕个把时辰之后才会出来。婉昭仪不如今日先回去,待改日太妃在时,再过来。"

"无妨,就是知道太妃娘娘在诵经,我才特意过来的。韩嬷嬷有所不知,我这才刚查出有身孕没两日,心情也有些许焦躁。今日也不知怎的,就是特别想到太妃娘娘这里问个安,好像心底才能踏实些。"

"既然如此,那婉昭仪便请随老奴到内殿休息片刻吧。待太妃娘娘诵经之后,老奴便来相请。"

"好,那就有劳韩嬷嬷了。"

婉昭仪自从打定主意要来这苏北王府,便做好了吃闭门羹的准备。

她知道,如若不是仗着她今时今日有了身孕,韩嬷嬷一定不会如此好说话的就将她留了下来。

别说是她,就是宁贵妃或者淑妃,也容不得在此讨得半分便宜。

韩嬷嬷这一走,便是一个半时辰,婉昭仪坐在榻上也有些乏累起来。

侍女见她不住的晃动着身子,只连声问道:"娘娘,您今日坐的太久了些,不如我们先回宫吧,等改日再来,好不好。"

"你懂什么。太妃娘娘今日能容我们再此等候就已经是天大的殊荣,别说是一个半时辰,就是三个时辰,五个时辰,也要等得。"

"可是娘娘,您的身体..."

"***你想的那么虚弱,如若连坐着都受不了,那日后生产时,岂不是更承受不住。好了,不要再多言,安静等着吧。"

"是。"

婉昭仪与侍女的对话,韩嬷嬷在殿外都听在了耳里,只不过她实在想不明白,这刚刚受宠的婉昭仪怎么会突然来到这苏北王府中见太妃娘娘?

难道她就不怕外面的风言风语传入皇上耳中,而她不利?

放眼大周,谁不知道皇上与太妃不过是表面功夫而已,都是面和心不合的...

当佛堂中的木鱼声止,韩嬷嬷当即快步回道佛堂,搀扶着太妃起身。

"可是有人过来了?"

"是,来的是婉昭仪。听闻近两日刚查出来有了身孕,也不知为何突然来此。已经在内殿坐等了一个半时辰了。"

"倒是个耐得住性子的,看来是遇上了难事的。"

"那太妃娘娘可要见见?"

"自是要见的,不然白白让她受这半天罪怎么过意的去。"

"那老奴这就去请婉昭仪过来。"

"嗯,去罢。顺便再给她加个手炉,有身孕的人不必咱们,受不得寒。"

"是,老奴这就去准备。"

"婉昭仪辛苦了,太妃娘娘已经从佛堂出来,正请您过去呢。还有这是太妃娘娘特意吩咐老奴给您准备的手炉,娘娘拿着先暖暖身子,莫要受了寒。"

"谢太妃娘娘,谢韩嬷嬷费心。"

"婉昭仪客气了,随老奴走吧。"韩嬷嬷打心底并不排斥婉昭仪,甚至看着她温婉的模样也有几分亲近,总之比起宫中那些浓妆艳抹的宫妃和那些受了点宠就鼻子朝天的人,韩嬷嬷对这婉昭仪还是看好几分的。

"臣妾参见太妃娘娘。"

"莫要行礼了,坐吧。"

"谢太妃娘娘。"

"婉昭仪今日来我这苏北王府倒是有何事?"

"启禀太妃娘娘,臣妾今日前来却是有事相求,还请太妃娘娘施以援手。"

"你知道我素来不干后宫之事,就算你当真遇上什么麻烦也该去求皇上才是,来找我有何用?"

"太妃娘娘仁慈,定不会置臣妾腹中胎儿于不顾,所以臣妾才敢斗胆来求太妃娘娘相帮。还请太妃娘娘援手。"

婉昭仪此时整个人都端跪在地,双手一举便朝太妃狠狠拜去,整个人都快要伏在了地上。大有一副太妃不应允她就不起来的意思。

韩嬷嬷见婉昭仪行此大礼,当即上前一步将人扶了起来,只连声劝道:"婉昭仪这是何必,保重身体要紧。"

太妃看着婉昭仪略带倔强的神色,只朝她甩去一记冷眼沉声说道:"怎么?还想威胁我不成?"

"臣妾不敢。"

"我说过,不会干涉后宫之事,便绝不会插手。你回去吧。以后也不用再来了。"

"太妃娘娘,臣妾不求您插手宫事,只想求您能赐给臣妾一个奶嬷嬷,臣妾便感激不尽。"

"笑话,你的昭仪宫还寻不到个何时的奶嬷嬷不成?还要我给你赐人?"

"不瞒太妃娘娘,臣妾身边除了这两个从府中带出来的贴身侍女,再无亲信之人,身边的嬷嬷更都是宁贵妃与顾昭仪的人。如今臣妾有了身孕,实在不敢马虎,只想讨个阅历丰富的奶嬷嬷在身边帮衬一二。可是放眼整个大周,臣妾能想到的,就只有太妃娘娘您了。"

婉昭仪想的十分简单,她只是出于利弊的去考虑着太妃给她的人断不会伤害她的孩子,但却忽略了一点。

那就是太妃的人一旦到了她身边,如若她在有个三长两短,这一切可就与太妃难脱干系。如此情形,太妃怎会去趟这趟浑水...

"你这话倒是越说越糊涂了!什么叫宁贵妃的人,什么叫顾昭仪的人。这宫中包括你们都不过是皇上的人。罢了,你也不用再多言了,下去吧。"

婉昭仪本以为太妃既然没有撵她走,而且又见了她,就一定会帮她一二,但却不曾想太妃的态度竟是如此决绝。

韩嬷嬷虚扶了婉昭仪一把,将她人交至侍女手中,便开口说道:"天寒路滑,婉昭仪路上当心。"

"今日是臣妾莽撞了,还请太妃娘娘赎罪,臣妾告退。"

"太妃觉得这婉昭仪可听明白了太妃的话?"

"这宫中哪有一个傻的。今日怕是她受了什么突然的刺激才会如此冒失。话听不明白,回去的路上也该想明白了。"

"太妃说的是。这宫中的确没有一个傻的。不过老奴倒是觉得这婉昭仪比起其他宫妃来也多了几分灵气。"

"灵气虽有,却没能敌得过她那颗玲珑的心思。只怕苦难的日子还在后面呢。"

"太妃看人素来神准。若此说来,这婉昭仪的日子怕是没那么好过了。"

"神准?若真是如此,当初为何却没看清他来..."

韩嬷嬷知道太妃又想起了一些不该想起的事情,面色也跟着沉了下来,只能小心开口宽慰着:"太妃娘娘向来宽己待人,只是有些人太过狼子野心罢了。"

婉昭仪今日的所有举动,全都在有心之人的关注下分毫不落。

尤其是她突然到苏北王府中呆了那么久,更是令人不禁生疑。

就连晚上皇上到此,都不由问道:"朕今日听闻你今日探亲,却去了苏北王府中?"

"是,臣妾今日去御花园赏梅,突然想起今日恰逢初七,应是太妃娘娘礼佛的日子,所以就想过去请安,也一并拜拜佛,给腹中的孩儿求个平安。"

"嗯,太妃可有为难你?"

"没有,太妃娘娘一直在诵经,臣妾也就跟着听听,果然觉得心思开阔不少。"

"怎么?这两日可是有什么烦心事?"

"烦心怎么会。臣妾只不过是初为人母有些惊喜又有些紧张。所以一颗心老实喘喘不安。"

"哦?那你倒是与朕说说,有什么让你紧张不安的?"

婉昭仪从皇上身后环抱着皇上的肩头,只将脑瓜轻轻倚在皇上的肩膀曼声说道:"其实也不是紧张,就是臣妾总怕自己没经验,会有什么想不到的,做不好的,所以老是想着些事情,总怕有所偏失。"

"宫中这么多经验阅历丰富的老嬷嬷,你又何须多虑。如若你当真不放心,便让家里送来一个奶嬷嬷跟在身边照拂就是。"

"真的?皇上真的允许臣妾从家中带个嬷嬷回来?"

"这有何不可?"

"其实臣妾自从有了身孕,便一直想念家中爹娘,若是皇上当真允准,那臣妾可不可以将臣妾幼时的奶嬷嬷请来宫中,让她陪臣妾些时日。也好有个说话作伴的人在身边。"

"这有何难?依你便是。"

"臣妾谢过皇上。"

婉昭仪人本就生的温婉可人,如今不知是不是因着有孕的缘故,整个人看上去更多了几分母性的光辉,看着比之前更加明艳动人。她这一个娇笑,差点勾的皇上动了情裕,如若不是因她有着身孕,怕是皇上就直接将人压在了身下。

婉昭仪看着皇上眸底的光亮闪动,当即反应过来些什么,只羞红着脸对皇上低声念道:"皇上近日总是陪着臣妾,只怕宫中其他姐妹都要眼红了的。皇上今夜还是选个地方留宿吧。"

"哈哈?怎么?怕朕能吃了你不成?"皇上知道自己方才的眼神泄露了他的情裕,却也不觉得尴尬,只反过来调笑起婉昭仪来。

"臣妾不是这个意思..."婉昭仪被皇上这一说,反而更加羞怯起来。

引得皇上也跟着爽笑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