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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救了一个受伤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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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杳杳终于在一个柜子里找到了医药箱,开心地说:"我找到了,你等等,待会就不疼了。"

她走了过去,将医药箱打开,里面只有一些处理简单病痛伤口的药,看了一眼,将酒精,棉签,纱布拿了出来。

"你的伤口在肩膀上,我先帮你把衣服脱了,你不要害羞。"林杳杳安慰着对方,然后伸手把他外面的风衣拉开,然后解开了衬衫的扣子,丝毫不敢走神。

床上的男人听着她的话,有些哭笑不得,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害羞。

他想了想,再次张口,说:"我叫季澄,谢谢你的出手相助。"

"我叫林杳杳,杳杳钟声晚的杳杳。不过你可不可以先不说话,我要看你伤口。"林杳杳的声音轻轻柔柔的,让人听了觉得很舒服。

"好。"季澄点点头。

林杳杳解开以后,果然看到他右边的肩膀处有一个又细又长的伤口,血迹似乎已经开始凝固了,看样子他应该受伤很久了。

这伤口看得有些疼,如果是自己受了这么严重的伤,一定会痛哭的,可是这个男人好像不痛的样子。

"我先用酒精给你消毒,但是我这里好像没有可以给你伤口上的药,要不你去医院吧。"林杳杳一边用酒精消毒,一边皱着眉头。

如果能去医院,他就不会请求她的帮助了。况且一去医院,一定会被发现的。

"不能去医院。"季澄立马拒绝了她的提议。

林杳杳的手顿了一下,她也知道他应该是不能去医院的,可是她也害怕帮不了他。

用酒精消毒完了以后,却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了,季澄看出了她的为难,准备将衣服合上。

"等等,你的伤口是被刀划伤的对吗?"林杳杳仔细看了一下,确信了是刀伤。

还没等季澄回答,她自己又惊呼了一声,说:

"我知道怎么办了,我在乡下的时候,被小刀划伤了,爷爷就是用蛇含草捣碎了给我敷上的,我记起来就在后面的一个斜坡上有。"

林杳杳想到办法以后,转身拿着手机,就出门了。

季澄看着那虚掩上的门,皱了皱眉头,心里想着,明明怕得很,却又还要想尽办法去救。

怎么会有这样子的女孩?

在他认识的众多女人中,大多都是被自己的利益和目的所驱使的。

过了十多分钟,还不见林杳杳回来,季澄有些担忧了,用自己的左肘慢慢撑起沉重的身子,准备去找她,却见人已经回来了。

只不过是白白净净的出去,像只小花猫一样的回来了。

"你怎么起来了?你快躺下吧,不然伤口又流血了,这样子我就没办法帮你了。"林杳杳立马走过去又把他扶着躺了下去。

"你为什么会担心一个素不相识的人?"季澄忍不住问出了自己的想法。

林杳杳一边整理着手里的一堆蛇含草,去打水来清理,差不多洗干净的时候,才回答了他刚刚的话。

她垂下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其实我是为了自己,不是为了你,我很怕死的,只要你好了,你就可以早点离开了,这样子我就不用心惊胆战的了。"

她的话也不无道理,季澄躺好,没有再问了,只是静静的闭上了眼睛。

林杳杳找不到用来捣碎蛇含草的东西,而且听说人的嘴里的唾液会比用水来捣碎要好。

想着,张开嘴,将蛇含草塞进了嘴里,开始嚼了起来,那味道充斥着她的口腔,让她觉得很不舒服,可又忍了回去。

季澄听到了嚼东西的声音,再次睁开了眼睛,才发现林杳杳的小嘴边上残留着绿色的叶子,甚至有些汁液出来了。

她居然用口嚼药?

没等他说什么,林杳杳用手挡住了他的眼睛,虽然他现在整张脸都只露出一个眼睛,但她还是觉得自己的这个样子太不好了,万一嫌弃她这样不卫生怎么办?

挡住了以后,慢慢地低下头,将嚼碎的草药慢慢地敷在了他的伤口上,季澄疼得咬了咬牙。

她回去喝了一口水,清了一下口腔以后,说:

"你别担心,这个药确实是敷伤口出血的,敷上去会有些咬,你忍着点。"

林杳杳用棉签轻轻地将咬更好的敷在他细细的伤口上,用嘴轻轻地呼着气,让他少疼一些。

季澄只觉得冰冰凉凉的很是舒服,睫毛动了动,别开了脑袋。

最后,林杳杳用纱布将他的伤口包扎了起来,不过看起来并不是包扎得很好。

"我没学过抱扎,也就只能这个样子了,你先好好休息,或许明天就好了也说不定。"林杳杳笑着说道。

季澄看着她,眉弯如月,唇似樱桃,清清秀秀的,认真的时候有些清冷,笑起来的时候又很阳光。

季澄看了看这个小小的公寓,也只有一张床,如果他睡了,那她怎么办?

"那你呢?你睡哪里?"季澄不由得多问了一句。

"你不用管我的,谢谢你啦。"林杳杳笑着回应了一句,转身往沙发的地方走了过去,一倒就睡下了。

过了许久之后,林杳杳已经睡着了,可季澄并没有,他的双眼一直望着天花板,回想着今夜发生的事情,不免得疑惑了,到底是谁知道会他以这样的身份前来A市?

原本以为计划万无一失,只需要将证据带来A市交给冥夜就可以,没想到半路被截了,如今证据也没了。

想到这里,他狠狠地伸手锤了一下自己,他应该再小心一些的。

现在被人发现他前来A市,那么也就容易想到冥夜也在A市,那现在他危险了。

季澄闭上眼睛,这一次,是他失误了。

第二日天蒙蒙亮,季澄便睁开了眼睛,这是他的习惯,作为这个身份的习惯。

他动了动手臂,确实好了一些,自己撑着身子坐了起来,下床去沙发上看了一眼林杳杳,发现她睡得正沉。

没有想象中的那样恬静,反而多了很多的不安,眉头是微微皱着的,眼角似乎还有残留着的一点点泪,手是紧紧拽着薄毯的。

可是这些,都和他无关。趁现在天未大亮,先行离开。

临走之前,他留了一张字条,字迹矫若惊龙,清晰地写着:

若有需要,拨打这个电话,机会只有一次,慎用。季澄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