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文小说 > 古言小说 > 病娇庶女:太子,约个战 > 第455章 闹事全文阅读

第455章 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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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柴加烈火,烧起来可是没完没了。

邓琴涵醒来时是直接翻身滚地,地上贴心铺有软塌摔下去不疼,反而很很舒服。

迷茫一阵后,眼底才开始聚焦。

忽而又诈尸似的站起来,环顾四周也不见人影。

“东费?”

无人回应,再低头检查自己的衣着,很完好也很干净,身体也没有任何不适。

昨晚发生的一切如梦似幻,难道是傀儡丸发作,产生的幻觉?

邓琴涵原地失笑,没想到自己相思入骨到做春梦的地步,幸好不是真的。

正当自己就此庆幸又感失望的时候,大门被人轻推开。

来人走路轻手轻脚,觉无一点声音,可惜邓琴涵是正对着大门。

对面的人长身玉立,一身干净的青衫,衣襟处还绣着简单的竹叶文。

东费双手正端着铜盆,见她醒来,莞尔笑道:“现在已经午时了,楼下的餐食备好了。”

邓琴涵听他说话只觉得毛骨悚然,胆战心惊的走过去,用手戳了一下他的侧脸。

登时又触电的缩手,记忆如潮水涌来,邓琴涵接连后退几步,连做好几个深呼吸也不发平静。

她最后的记忆停留在自己四爪紧贴东费身体,上赶着求亲热。

至于后面,她暂时还想不起来,当然也每脸细想。

这实在……恬不知耻!

邓琴涵忍住双手捂面的冲动,当依旧忍无可忍的侧身不敢去看他。

东费将铜盆放下,又嘱咐几句后离开。

合上门后,他脚踩风火轮似的一刻都不停的溜开。

等来到人来人往的大街,才稍微平静些许。

他目光深幽的站在路中央,虽然没有挡道,但是存在感不低,引得周围的群众接连驻足侧目。

他保持这不变的姿势一直留到斜阳照草树,才回过神,艰难的迈着有些发麻的步子往回走。

昨晚的一切他可是记得清清楚楚,印象深刻到临死他都会把场景分毫毕现的展示在眼前。

而客栈里的邓琴涵食不知味,就连久不露面的老板娘也察觉不对,好心的上前关心道:“可是有什么心事?”

邓琴涵干笑几下,闷声端起桌上冒热气的茶望嘴送。

老板娘大惊,然后已经来不及阻止。

“噗!”

邓琴涵被滚烫的茶水烫得跳脚。

伙计赶紧上前倒些凉茶给她。

老板娘看到这心不在焉,又联想昨夜所发生的事。

住在豪华雅间的男子突然一脚踹开门,横抱着已经晕过的她找到正在底下值夜打瞌睡的老板娘。

“劳驾找几件衣物。”两人浑身湿透,男子的额前还滴着水。

两人这身好不狼狈,不过男子眼底的清明还没让老板娘继续往深处遐想。

客人就是老大,老板娘赶紧应声去找了干净的中衣。

“你帮她换。”男子声音沉哑。

老板娘不敢去细看他表情,接过晕过去的姑娘去里屋换衣。

换衣的时候,她还特意查看了一下,这姑娘的清白还在。

邓琴涵的舌尖烫得发麻没有额外知觉,抬眼却看见踏过门槛的东费。

东费顿住又迅速上前挡住:“你怎么了?”

“贪嘴喝茶,烫着了。”耳根开始发红,接着整个脸都开始如舌苔滚烫发麻,邓琴涵摇晃着站起来,大着舌头说道,“正巧,我有话问你。”

东费预感不是什么好话,当还是依言颔首,随她一起回到房间。

昨夜屋里的桂花熏香已经荡然无存,这另东费的心稍稍安定。

“当初你为什么不告而别。”

果然,改来的质问还是要来。

东费在回来的路上就已经打好腹稿,从善如流的回答:“有私事需要处理。”

邓琴涵面颊的红晕迅速消散,音调不自觉的拔高:“这不是理由。”

两人不说别的,从互相看不顺眼到生死之交,这当中的羁绊信任难道就是她的一厢情愿?

联想到东费这两个字都是假名,邓琴涵就气打不过来。

东费哑然,这确实不是理由,但他也不能说实话,只能继续嘴硬,拿出他惯常那副无所谓的讥诮:“信不信又你。”

有那么瞬间,东费觉得自己不应该这样说。

不过这泼出去的水收不回,只能掂着脸低眉道:“我来这里就是为了解决这些烂事。”

目前为止,他还是不愿意对她透露自己过往的一星半点。

邓琴涵手指抽搐,到底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如果有需要,我可以帮忙。”昨晚的暧昧彻底烟消云散,邓琴涵划分出一条清晰的界限,把朋友的本份挑明,“如果没有,那么我等你好消息。”

“好。”

两人又是无话。

夜幕将临,偌大的房间容下两人也显得空旷。

东费握拳抵住下巴,干咳清完嗓子道:“我去问下店家可有多余的空房。”

于是东费在老板和伙计惊奇的目光下,要了间下房。

伙计偷偷嘀咕:“他们不是郎才女貌吗,这么不和谐?被赶出来了?不对呀!听老板娘说昨夜他可是作了柳下惠,临危不乱啊。”

老板回手给了他一肘子,警告道:“少嚼舌根多干事,工钱还想不想要啦?”

伙计忙不迭的点头如捣蒜。

邓琴涵见折回房后的东费迟迟不走,便问道:“还有事吗?”

等了良久,才听他低声明显底气不足的说:“能否借十文钱。”

末了又补充:“我会连本带利的还给你。”

大名鼎鼎的暗影阁左护法,心高气傲如猫的东费,居然看着人模狗样,其实身无分文,说不定连路边的乞丐都不如。

东费半响她都没听到应答,只觉丢脸,谎称自己是随口开玩笑后赶紧告辞。

邓琴涵憋着笑意,强行将上扬的嘴角撸平,努力用平静的语气表示:“我这里没碎钱,十两白银我还是有的,你要问就借给你。”

莫说借,邓琴涵白送都不带眨眼的。

因为半路杀出的邓琴涵,搅乱了东费一池春水,差点就把东田安这货忘得一干二净。

直到次日有人上‘好来客栈’踢门闹事。

“大家快过来看,这家就是个黑心店!”门口一位大叔瘫坐在地上,捶胸顿足道。

过路的行人指指点点,老板恼怒,不断辩解:“各位本店营业数年,诚信为本,做得也是良民,怎么可能会害人。”

“我呸!”那人又开始一阵哭天抢地,铜锣嗓子震得店内午膳的客人都忍不住堵住耳朵,“那为什么我家姨嫂昨夜吃了顿红焖狮子头,到现在都是上吐下泻。”

“敢问你家姨娘姓甚名谁?”伙计的嗓门更高一层楼。

邓琴涵的耳朵多快被他们震聋了,对面的东费很想伸手帮他赌注耳朵,不过手伸到一半,才想道:人家又不是没有手,需要你多此一举作甚?

于是只能转道变成夹菜,对面的邓琴涵只是蹙眉,虽然没有面露不悦,但似乎不太好受。

门槛处的几人干脆暗自较劲,嗓门是一声比一声大,搞得看热闹的吃瓜群众都飞鸟作散。

“大伙都看看,他连吃坏肚子的人都说得含糊其辞。”老板叉着腰,“根本就是来碰瓷,识趣的最好赶紧走人,否则我就要去报官了。”

对方是打定主意不走,直接仰面躺地,闭眼对周遭的一切充耳不闻。

“想必你来头不小,官府都不怕。”

突然插出的声音出奇的冷淡,但隐约又感觉来人在笑,只是不用看,就知道这笑是不怀好意。

大叔勉为其难的冲着声音抬眼,看清来人后,又使劲揉搓眼,以便确认自己没有看错。

东费微仰头挑眉,冷笑:“我脸上有贴金。”

当然没有,不过也离这不远了。

来人瞬间弹跳起身:“我家姨娘就是吴三娘!不信你们这就随我去瞧!”

他说得振振有词,正当老板莫名其妙他这反应时,邓琴涵心却猛的一跳。

其余桌位看热闹的群对这东三娘并没有表示出特殊反应,然而早就把东家打听得知根知底的邓琴涵却知道。

吴三娘就是东田安的妻子。

“这位大哥!”大叔扑倒过去,紧紧抱住东费衣衫下修长笔直的双腿,“你一定要为我们做主呀!”

东费依旧是老样子,不过语气却是更讥诮:“你?凭什么?”

对方显示一愣,没料到他是这个反应,突然卡了词。

反倒是老板和伙计又开始跳脚:“你算是什么狗东西!”

还未能大叔反驳,邓琴涵立即闪身到前,面沉似水的看着撒泼的大叔,转而扭头看着老板:“报官吧,此人说话条理不清,胡言乱语,随便逮住人就开始攀亲戚,他不占理。”

“没错!”伙计磨拳霍霍,“老板我这就去报官!”

大叔听后理直气壮的梗着脖子:“好呀!咋们衙门见面!到那时你就只等着关门大吉吧!”

说完,又深深的看了一眼东费才傲然离去。

邓琴涵的心沉到冰底,这人明显是冲东费来的,这场闹剧也是为他准备的……而东费明显也是知道。

“走,饭菜都凉了。”东费笑得眉眼弯弯,丝毫不在意这出变故。

当夜,分别睡在上下隔堵深墙的两人皆是无眠。

邓琴涵在床上翻来覆去,最终还是发出一封信给远在京城的月贵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