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都做不到……
死灵师觉得自己当这个死灵师真的完完全全是白当了。
本事没有，还总是搞出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
最没莫名其妙的就是找到了乔梓泽和他签订契约，然后……
导致现在这样的局面……
无地自容ing
苏菲杏摇了摇祁薇娜的灵魂，发现对方就如同木偶一般毫无反应。
“她的灵魂有问题吧。”
“没有意识……感受不到她的气息。”
乔梓泽收了言灵。
灵魂又被苏菲杏塞了回去。
“我也是第一次看到这种情况，为什么灵魂会没有意识？”
“等会……”
苏菲杏转身又抽了一次灵魂。
“果然……那个人类的灵魂没有进入轮回，她的灵魂碎片现在和祁薇娜的灵魂混在一起了。”
苏菲杏罕见地格外嫌弃这种情况。
“真够麻烦了。”
死灵师解下十字架。
“两个灵魂！！！”
“重叠了，现在要么只能把那个人类的灵魂碎片抽出来。”
“你能做到吗？”
苏菲杏揉揉眉心，黑发泛起淡棕色。
“没试过，试试吧。”
“等会……”
苏菲杏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收回了金丝。
“如果那个人是故意这么做的，我要是把灵魂分离干净，就是在帮他了。”
“可是现在你也不能干放着祁薇娜不管吧。”死灵师费力地盖上棺材板。
“除非你有办法直接把那些灵魂碎片送进轮回。”
“……”
“我……试试看？”死灵师开了十字架，周围的灵体全部聚集了过来。
苏菲杏控制着金丝，一点点描摹祁薇娜灵魂的模样，剩下的多余部分就是混杂的灵魂碎片。
死灵师忍不住默默感叹，这种天赋，不去做死灵师未免太可惜了。
抽完灵魂以后，死灵师只能先让周围的灵体吃掉灵魂碎片。
真正完整的灵魂被塞回去以后，祁薇娜的脸色总算正常了一点。
“阿泽。”苏菲杏看着棺材里的躯壳，叹了口气。
“嗯？”乔梓泽似乎预感到了什么。
“虽然我也并不想这么做，但是……”
“我知道。”
到了这个地步，光光靠着灵魂已经不够了。
“你把她变成傀儡吧。”
“为什么非要这样，明明有办法可以救她的？”
死灵师想要制止乔梓泽使用言灵。
“的确是有办法可以救她，可是你觉得……”
“我可以现在就用锁灵，等她清醒一点以后再让她自己做选择不行吗？”
死灵师还是第一次这么坚持一个自己的观点。
当初他也不过是被人剥夺了选择自己人生的权利。
“也行，不过，你会发现你做的一切不过是浪费时间。”
苏菲杏摊摊手，金丝顺着祁薇娜的衣服攀爬，淡金色的光点大规模散开。
“杏儿……”
祁薇娜眨眨眼睛，有些不敢相信现实。
“嗯，你总算是捡回了一条命。”
“谢谢。”祁薇娜虚弱地笑笑。
“娜娜，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死灵师趴在棺材板旁，神情有些紧张。
祁薇娜以为他是想要安慰自己。
“别担心，我知道我快死了。”
祁薇娜抬手，她现在虚弱的就连手掌都是苍白一片，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
“怎么会这样？”
“娜娜，告诉我你发生了什么？”苏菲杏握住祁薇娜的手，她的手很冰冷，还有些僵硬，就像是刚刚从冰箱里拿出的冰块。
“很多事情，我长话短说。”祁薇娜硬撑着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