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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九十章 拍卖会 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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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走带爬的就要离开这个小巷口。

时不时惊怕的看着陆景桁,深怕眼前这个凶神恶煞的家伙在再动手过来揍一顿。

前几日下过了一场雨,这里又受不到光线的照射,以至于到现在都湿哒哒的。

陆景桁极其恶心的瞧着自己鞋子上的泥土,眸光泛冷的再次看向他们。

后者一屁股坐在地上,惊恐的咽着口水,声线都在发抖:“你想对我们做什么!”

“这里是m国,你想上国际法庭吗?”

大概是还知道点法律常识,借着这个想来吓退陆景桁。

可哪里是这么容易吓到的。

“景桁哥,景桁哥。”夏如梦慌张的从地上爬起来,因为体力不支,又差点摔倒。

踉踉跄跄的走过去,无意瞥过地上的两个人,吓得面如死灰,一下子攥着陆景桁身后的衣服,整个人不停地在颤抖。

被吓坏了。

这个时候的陆景桁还真的没法叫她撒手。

两个小混混身上的衣服倒是整齐的穿在身上,所以,要发生的事还没发生。

这便是好的。

“他们两个,让你处理。”不着边际的侧了一下身子,夏如梦被迫只能松开。

不过,这会儿,她也没注意,全部精力都放在那句话上。

让她处理……

嘴角红肿的伤残感加上那双灼灼的黑眼珠更显得整个环境有种过分的诡异感。

一度有种躺在太平间里女尸的既视感。

两个小混混突然惊怕的缩了缩脖子。

刚刚他们说的是中文,以至于并没听懂。

不过,那定然不是什么好话。

特别是这女人看他们的那眼神,恨不得要吃了他的样子。

赶紧慌忙的开口:“我们错了,我们道歉,请放过我们。”

唇瓣突然勾起一道残忍的笑,声音越发的空灵,在整个空旷的小巷子里,甚至能听到那淡淡的回声。

漆黑的夜,穿着破落红裙的女人,血迹斑斑的脸,以及,那嘴里诡异的笑,一步一步的逼近他们。

刹那之间,一脚踹了过去。

只听到一声撕心裂肺的嚎叫。

连着全身的筋脉,痛的无法言喻。

身边的那个一看到同伴惨遭如此毒手,吓得面色苍白,拔腿就要跑。

可惜,巷口的陆景桁堵住了去路。

他弯着腰,做出抵抗状,又瞥了一眼蜷缩着身体在地上打滚的同伴,结结巴巴的威胁道:“你们这样是犯法的,你们知不知道!”

“我只知道,你也要去陪他!”夏如梦发狠的目光死死的盯着他。

男人要反抗,可惜,一脚被陆景桁踹在地上,后来居上的夏如梦再次狠狠地踹了一脚。

同样的惨叫。

作为同样是男人的陆景桁眼角不适宜的跳了跳。

女人,狠起来太可怕了,一脚踹下去,这两人怕是废了。

吩咐手下报了警,至于关于他们自己,则是保密状态的。

即便是没有发生那种事情,可除了夏如梦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痕还有就是她的情绪。

夏家所有的人都在y国,m国有没有认识的人,陆景桁是一点都不知道,也不想问。

今天晚上的飞机恐怕是赶不上了,又不能把夏如梦一个人扔在这里,只能改了航班。

带着她去医院处理一下,整个过程中,夏如梦就窝在后面的座位上,抱着自己的腿,也不说话,蜷缩的一副小可怜样。

看起来让人很心疼。

却不包括陆景桁这个铁石心肠的家伙,在他看来一点感觉都没有。

从上车到下车,整个过程中,夏如梦一直维持着这个样子。

理应扶她一把的,只不过,他实在下不了手,洁癖这东西从来没有改变过。

陆景桁走在前面,夏如梦一个人走在后来,为了配合她的慢动作,陆景桁的脚步只能放慢。

即便是中途去了酒店整理过,可脸上的伤痕还是让路过的人不禁是瞧上几眼,而后皆是用着晦涩的目光看着陆景桁。

他就权当没看到。

一番检查之后,医生摘掉口罩道:“除了一些擦伤,於痕,还有就是脸肿了。”

说着,突然抬头不善的看着陆景桁道:“动手打人是不对的。”

“……”又来了一个自我脑补的人。

“除了这些,还有吗?”

不想过多的解释,反正明天就要回去了。

他现在担心的是,夏如梦情况会不会影响明天不能回去。

“还有就是情绪不太对劲,家属要好生安抚,除了这些也没有别的了。”

这才把心放了回去。

留了一夜住院观察,陆景桁则是出去找了个酒店住下。

他可没那个好心守着她。

本来是要上午就走的,偏生因为夏如梦又得耽误个半天。

她一脸愧疚的说:“景桁哥,你要是很忙就不用等我了,我可以自己回去。”

他也想,目光不着边际的幽幽划过挂了彩的那张脸,又是默默的收回目光。

权当她没说过,丢下一句,“你好好休息。”就出了门。

这一出去又被安子墨堵了一个满怀。

这货也不分场合,在酒店的大门口就直接过来和他勾肩搭背,“不是我说你,好不容易过来一趟也不看看我。”

“你有什么好看的。”还不是两只眼睛一张嘴。

视线划过那只猪蹄,直接甩掉往里面走。

安子墨也不生气,追了上来,猪蹄又给搭上来了。

两个人一左一右的,一个嫌弃,一个讨好。

安子墨其实找他也没有别的事,就是得知陆景桁来m国,寻思两人已经很久没有联系了,便是过来看看他。

而安子墨也从陆景桁的嘴里得知,陆父找到了。

“你也不早点告诉我,为了这件事,我可是一直都在心里愧疚。”

说真的,还真没看出来他哪里愧疚了。

说来,这件事也不能全怪安子墨,毕竟对方预谋已久。

拍了拍他的肩膀,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问:“你说,一个植物人醒来什么方法才会丢了全部的记忆?”

“失忆?”安子墨说着就笑了,“你电视剧看多了吧,还整什么失忆。”

笑了一会,他发现陆景桁还是不为所动,不禁有了一个不好的念头,猛咽了一下口水,惊讶道:“你不会是来真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