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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五十九章 戏 二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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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信息把江晨惜回来这件事都给说了,甚至是回哪个地方了。

即便是现在他们顶着假分手的头衔,这会儿也管不上了。

车子直接往晨惜家的方向开过去,奈何,才过了一半,宋外公打电话过来道:“景桁,你在哪,回家一趟。”

“我现在有事。”

老爷子可不管,直接说:“关于你妈手术的事情,你确定不回来?”

那边这么快已经确定好手术时间了吗,怎么偏偏定在了这天。

心里做了权衡之后,还是掉头回去。

至于晨惜这边,晚一点再来吧。

等到了家之后,看到沙发上另外坐着的两个人,第一反应就是,自己被宋外公给骗了。

心里涌出一阵的烦躁,拽了拽袖口,一脸阴郁的过去,眼神扫过那两个人,顿时有种坐如针毡的感觉。

可,两人依旧没有打算离开。

不问别人,只能问罪魁祸首陆宋外公了,晨惜眯着眼睛盯着老爷子。

某个老爷子大概是心虚,都不敢看他眼神,结结巴巴的说:“那什么,就……就像你看到的那个样子了……”

简直就是等于白说。

无奈的收回视线,也没打算第一个开口,可一直等着陆景桁回来的周母等不了了,“陆总,今天,我们是来谈一谈婚事的。”

好大的一盆脏水,这就直接说了肚子里的孩子一定是他的了。

是他当时说讲清楚,还是周父没说清,不便是跟周母讲道理,只是问:“周伯父呢,我认为,这件事应该周伯父跟我谈比较恰当。”

“怎么,你这是看不起我了?”周母皱着眉头不悦的问。

就是要成为自己女婿了,还那么狂。

陆景桁没回答,把视线落在周母身边的周雅婷身上。

这都有段时间没见了,不过这女人看起来似乎活着不错,整个人都是容光焕发的。

当瞧见他看过来的时候,立刻像是羞涩的低下头去。

她可没看到陆景桁眼里一闪而过的恶心。

“周雅婷,你说,我碰过你吗?”就这么直接的问出来。

周雅婷整个人都不自然了,周母更是嚷嚷着:“你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视线划过左边尴尬不行的宋老爷子。

可恰好今天,没有看到陆国民的身影。

这不太科学,他是不会相信陆国民没有插一脚的。

楼梯口传来了脚步声,陆景桁耳朵一动,唇角一勾,果然来了。

果然是沉不住的。

咳嗽了几声,吸引了众人。

陆国民的视线在周雅婷身上掠过,又落在陆景桁身上。

找了单个的沙发坐下,瞥了一眼对面的两个人,就跟什么都不知道的一样,问:“两位今日是……”

“商量婚事。”周母直接开道,也不管陆景桁同不同意。

话落,他也不开口了。

气氛再次陷入了僵局。

可陆景桁并不打算耗费那么多时间,“我不知道你们是怎么说服我外公骗我回来的,但是我和周伯父已经有言在先,孩子,是一定要验dna的。”

哭泣的声音突然传入众人的耳里,周雅婷就跟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样,低着头,好一副小可怜的模样。

可遇到铁石心肠的陆景桁,连着眼睛都不带眨一下。

周母心疼了,知道陆景桁不靠谱,直接和宋外公说:“亲家外公,你看你这孙子。”

眉头一皱,“谁跟你是亲家。”

“你!”才说了一个字,胳膊被拉住。

哭主这会儿总算是忍住了,红着眼睛,十分倔强的看着陆景桁道:“你的意思我已明白,既然如此,我索性不如死了算了,省的让人嫌弃。”

视线到处乱瞥,目光索性在门口的那边,几步就绕过沙发。

“你要干什么?”周母赶紧跟了过去。

“她要自杀?”宋外公暗自咂舌,难不成还闹了一出古代的那种撞墙的戏码。

陆明桁倒是十分淡定的说:“让她撞,死了就让人拖出去。”

“陆景桁!”周母气的眼圈都红了。

可陆景桁依旧是没反应。

骑虎难下,周雅婷不得不去进行了。

舍弃了撞墙,直接出门,没几秒的时间,就听到周母的大嗓门在喊:“来人啊,快点救我女儿,她要跳河。”

别墅的右边,的确是有个池塘,只不过……

坐在右边的陆国民忍不住了,瞥了一眼无动于衷的两个人,怒气冲冲的说:“你居然还能安稳的坐着!”

那肚子里可是他的孩子,唯一的!

淡漠的转头,问:“和我有什么关系?”

“你!”他一时气结,指着陆景桁道,“人家要是怎么样,有你后悔的。”

说完,就冲了出去。

等人一走,宋外公疑惑的问:“你爸这脑子是怎么了,咱家那个池塘根本淹不死人啊。”

“兴许,”唇角一勾,笑道,“脑子被换了。”

果不其然,大概几分钟之后,陆国民阴沉着脸走在前面,后面的周母扶着湿着衣服的周雅婷走了进来。

没给她们坐下来的时间,直接说:“来人,送客。”

“陆景桁,就不能让我女儿换一件衣服吗,她肚子可是怀着你的孩子。”

周母的一句话,成功的让陆景桁脸色暗了下去,薄唇吐出一个字:“滚!”

视线冷冷的落在周雅婷身上,开口道:“你们再闹,我不介意给周伯父打电话。”

周母顿时不敢说话了,她们两个,是真的偷跑出来的。

理直气壮的来,灰溜溜的走。

她们一走,陆国民也要走了。

屁股刚刚离开座位上,陆景桁问起:“爸,你怎么那么紧张周雅婷?”

“我……”一时语塞,陆景桁和宋外公都盯着他,急得他在脑子里快速的转了一圈,这才找出个蹩脚的回答,“这不是在我们家死去,丢人。”

“是吗?”空幽幽的问了一句,又道,“所以,就忘了家里的池塘淹不死人了吗?”

“我……我这不是失忆吗。”说着,干脆挥挥手道,“我不舒服,爸,我就上去了。”

匆匆的离开沙发,深怕陆景桁再次开口,走的特别快。

宋外公忍不住说:“刚刚看你爸那个样子,真以为那孩子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