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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五章:老婆,我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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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怎么愚钝,慕锦瑟也不可能察觉不出来靳北言的不对劲了。

她豁的转头看向靳北言,那浓浓的欲色让慕锦瑟猛地一惊,身下那硌人的感觉,慕锦瑟的脸迅速爆红。

“靳北言!”慕锦瑟都要哭出来了,这家伙,这家伙是疯了吗?

“别叫我的名字,叫我老公,你不是答应我了吗?下次不能再忘记了知道?”靳北言柔声蜜语地说着,语气却是带着警告,说着,手已经心随意动地开始摩挲了起来。

“靳…老公,你快给我住手,这里是厨房!”慕锦瑟低呼出声,这家伙怎么就这样这么不顾场合,他不知道小辰就在外面吗?

“你不喜欢这里是吗?”靳北言抬头,眼底的火热未减。

“我哪里都不喜欢。”慕锦瑟气急,靳北言就是故意误解着自己的意思。

“妈咪,爹地,你们怎么洗碗洗这么久。”

就在这时,厨房门外传来了小辰不满的声音。

“快放开我,小辰叫我们呢,小辰察觉到我们不对劲了。”慕锦瑟惊恐,她仿佛听到了小辰正靠近厨房的脚步声。

慕锦瑟紧张的不行,靳北言却是恍若未闻很是淡然,只想着刚才他的锦瑟的唇齿划过自己的后颈窝,他也效仿着把头放进慕锦瑟的,缓缓游移,唇齿摩挲。

慕锦瑟催促不成,反倒被他撩的浑身一激灵,实在是忍耐不住,双手再次挣扎了起来。

“爹地,你是不是又在欺负妈咪了?”小辰正如慕锦瑟想的一样,见厨房里那若有似无的动静,有些担心地走上前去。

也不知道这房子是怎么设计的,明明厨房应该是设计开放式的才对,偏偏要弄的那么封闭,门一关就什么都看不见了。

一定是,爹地一定是在欺负妈咪了。

想到这里,小辰不淡定了,爹地欺负人向来是不手软的,欺负自己也是,欺负妈咪也是。

“咚咚咚!”厨房的门被锁,小辰只能敲门。

“爹地,你要是再欺负妈咪的话,我要报警了哦!”小辰在厨房门外恐吓道。

慕锦瑟只觉得自己的心都要提到嗓子眼了,她见自己说的不行,只能用腿踢着靳北言的,可是这个禽兽三两下就用自己的腿把她压制住了,那处羞人又硌人的触感更加的明显了。

“老公,求你了,别这样好吗?”慕锦瑟的脸涨红的已经要滴出血来。

明明是求饶,听到靳北言的耳朵里,却是便成了一道催化剂。

不远处是小辰的呼喊声,耳边又是靳北言只增不减的喘息声,慕锦瑟咬了咬牙,再也顾不了那么多,猛地一个发力,就要把靳北言往墙上撞去。

靳北言一时沉迷不察,还真就被慕锦瑟给得逞了,等要再次发力准备制住慕锦瑟的时候,却是脚被上一痛,已经被人狠狠地踩了个正着。

也许是怒上心头了,慕锦瑟见自己成功地让靳北言吃瘪,心里更想着要好好地教训这个家伙,脑门里忽然冒出了“振妻纲”这三个字,脑子一热,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拖着靳北言就将门打开。

“妈咪!”门卫的小辰看见两人,吓了一跳。

“小辰乖,你爹地不听话,妈咪要带他回房间好好地教训他一下。”慕锦瑟看着呆愣一旁的小辰,赶紧开口安抚。

不等小辰再追上来,她已经拖着人往房间走去。

只听到“砰”的不重不轻地响声,房门再次把他隔离在外。

小辰呆愣愣地就看着那房门,半晌,才将怀里的平板扶正,然后用一种不可思议的语气对着屏幕里的欧阳风说道。

“欧阳风,我刚才好像看到妈咪变超人了。”说着,眼神里闪烁着难以掩饰的崇拜。

慕锦瑟不知道,自己刚才的举动是多么的威武雄壮,她拉扯着靳北言,靳北言完全就是一副任她摆弄的模样,在小辰看来,自己的爹地是头一次这个模样,更遑论她大力女一般地,就那样抱着靳北言,拖进了房间。

“难道刚才是我想错了,不是爹地欺负妈咪,而是妈咪欺负爹地?”

房内,慕锦瑟拉扯着靳北言,就要去找剪刀,这样上不去下不来,动一动就让那东西更兴奋的尴尬状态,简直让她抓狂。

“老婆,你轻点,弄疼我了。”靳北言也没反击,由着慕锦瑟找到剪刀,当她艰难地开始剪着那毛巾的时候,靳北言带着委屈轻声说道。

“你疼!”慕锦瑟只觉得窗外像是劈了一道雷,像是见了鬼了一样看着靳北言。

靳北言却是觉得她此时什么样的神情都是那样的灵动真实,心下愉悦,很是配合地点了点头,那模样依旧带着委屈,看着反倒像是慕锦瑟把他怎么了一样。

慕锦瑟气地恨不得直接拿着剪刀就给他背后来一个暴击,觉得对上这样厚脸皮耍无赖的靳北言,简直头都要炸了。

“老婆不要生气,老公帮你解开毛巾好不好。”靳北言的嗓音继续轻柔魅惑,这种情人间独有的细声软语,要不是两人的状态不对,慕锦瑟绝对会缴械投降。

可是现在的慕锦瑟不会,她满脸警惕地看着靳北言,本能地判定这话80%是假的。

“不要你解,你要是再不老实,信不信我戳你。”慕锦瑟紧了紧手上的剪刀威胁道,面上一脸无所畏惧的模样。

“呵呵。”靳北言只感觉这样的锦瑟实在是前所未有的有趣,想要低头吻她,却是忍住想要再看看她这幅动人的模样。

“我不信,我的老婆最舍不得的就是我,她怎么忍心伤害我。”靳北言有恃无恐般地继续调戏,丝毫不为所动。

慕锦瑟欲哭无泪,她错了,她就不该理会这个家伙,简直是越理会越来劲了。

她咬了咬它,埋头继续剪着,好在这剪刀是新的,只希望能够尽量在快点。

靳北言说归说,却也是听话地没有动作,他就那样站着,低头欣赏这那张忙碌而又纠结的连,身上也感受着她的每一个动作。

慕锦瑟没运动剪刀一次,两人间的距离,就会因为她手臂的发力压缩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