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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倚天剑寒修罗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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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声谷听了周芷若的话后, 不知道该怎么诉说江湖生活本来就是你死我生的结果, 一时无言,其实周芷若明白,可是她做不到, 那是人不是野兽可以说杀即杀的,周芷若和莫声谷无言以对, 就在这时峨眉众人中飞起一柄长剑,直向天空飞去。

莫七侠吃了一惊, 忽然站了起来, 周芷若也随着站到他的身旁,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莫声谷不及详细说明, 大声喝道:“崆峒派遇敌, 快去赴援。”原来这次六大派远赴西域围剿魔教,为了隐蔽行动, 采取分进合击的方略, 议定以六色火焰为联络信号,黄焰火箭是崆峒派的信号,刚才莫声谷顺着宋青书被灭绝师太挑起的剑光,见到东北角上十余里外,隐隐有一道黄色焰活闪过。

峨眉众人对莫声谷, 宋青书两人心服口服,也不怀疑他的话,当下留下武功差的几人收拾行囊, 其余三十来人列成三队,由莫声谷带领疾速奔驰向火箭升起处奔去,周芷若和两个师姐,师兄留下整理好行囊,干粮,扑灭了火堆,师兄们背着行李,拉着雪橇才沿着众人的方向追过去。

等周芷若走到近前后,胃里不由一阵泛酸,眼前已经成了一个鲜血横流的修罗场,共有数百人参战,明亮的月光照耀下,刀光剑影,断肢惨臂,血肉横飞,人人为了自己的信念,理由,门派,荣誉舍死忘生的互相杀戮。

她前世今生,从未想过人间还会有如此大战的真实场面,一直以为只有电视剧中才有虚构的狗血场景,但见刀飞剑舞,情景惨不忍睹,周芷若恶心的躲在后面观战,见穿有明教服饰的人是锐金、洪水、烈火三旗,与明教三旗对应交战的是崆峒派、华山派、昆仑派。

而先周芷若一步赶来的灭绝师太,莫声谷,宋青书和峨眉三十多弟子都站在一旁略阵,到还没有参战,灭绝师太观望了一阵,无奈她武功虽高,却不懂兵法战阵,明教中人以抗元为主,手下大都是兵士,以服从命令为己任,比之三派如同一盘散沙不知道强了多少,崆峒派、华山派、昆仑派三派此刻已经落在下风,灭绝师太经过刚才宋青书的巧哄,已经将他当成亲信弟子般信任,也不避讳,直接向宋青书问道:“青书,三派已经危急,咱们也参战罢。”

“且慢,师太你瞧,那里还有大批敌人,待机而动。”宋青书的手指向东方,众人跟着瞧去,果然看到战场数十丈外黑压压的站着三队人马,行列整齐,每队均有一百余人,战场中三派斗三旗,明教虽然占了优势,却不是短时间内可以将三派拿下的。

若是魔教这三队投入战斗,崆峒、华山、昆仑三派势必立刻大败,只是不知如何,这三队始终按兵不动。灭绝师太看的暗暗心惊,莫声谷满意的冲宋青书一点头,这孩子没有辜负他们兄弟几个的教导,可惜还是经验不够,没有看出明教打的主意,他可是一眼就看明白了。

灭绝师太武功高强,却没有多少心机,她喜欢一个人,只要不触犯她的逆磷,就算此人做错了,也不计较,若是厌恶一个人,即使这人在好,也不会改变她对这人的看法,宋青书却是的得了灭绝师太的缘法,让灭绝师太对他另眼相看,此刻也不羞恼,疑惑问道:“这些人干么不动手?”

“晚辈也想不通。”宋青书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这时坐在周芷若旁边雪橇上的殷离突然冷冷说道:“那有什么想不通?再明白也没有了,在那略阵的三队人是天鹰教的,天鹰教是明教的旁支,向来和五行旗不合,你们若把五行旗的人杀了,削减五行旗的实力,天鹰教反而会欢喜。”

宋青书听的脸色一红,有些羞愧的看了殷离一眼,自负聪明过人,竟然连一个丑丫头都不如。到是莫声谷赞赏的看了殷离一眼,心中暗道这丫头果然聪明,可惜生的丑些,若是他那无忌侄儿在世,定然能成为无忌的贤内助。

灭绝师太等峨眉众人登时恍然大悟,宋青书面带一丝羞红,昂声道:“多谢姑娘指点。”灭绝师太向蛛儿瞪了一眼,心中却想金花婆婆武功不弱,想不到她一个小小徒儿,却也如此了得。

这时静玄见峨嵋众弟子已先后到达,但是峨眉无人懂等排兵布阵,静玄冲宋青书一礼说道:“宋少侠,说到布阵打仗,咱们谁也不及你,大伙儿都听你号令,但求杀敌,你不用客气。”周芷若听了静玄此话,真是出呼意料,这峨眉众人对宋青书可真是礼敬有家,即使日后张无忌神功盖世,恐怕也不曾得到峨眉众弟子的爱戴,宋青书与大家刚刚相识,不过相处一日,竟然就得到上至灭绝,下到普通弟子的认同,真是不简单。

宋青书红着脸,吞吞吐吐的说道:“师太,七师叔,这个……这个……侄儿如何敢当?”

“这时还讲究什么虚礼?发号令吧!”灭绝师太却不客套,对静玄的做法一点都不反对,连电视剧中经常出场的反面角色丁敏君竟然也满意点头,等候宋青书的号令。

宋青书也眼见战场中情势危机,昆仑、华山、崆峒三派的反击越来越弱,给洪水旗、锐金旗、烈火旗围在垓心,大施屠戮,宋青书回头看了眼面对此景,依然面不改色,眼神充满不屑的殷离,又见莫声谷对他点了点头,咬牙说道:“那咱们就分三路冲下去,先破锐金旗,师太领人从东面杀入,七叔领人从西面杀入,静玄师叔和晚辈等从南面杀入……”

众人对宋青书的安排没有意见,莫声谷满意的点点头,立刻将三十多弟子分为三路,分别带着一路冲向战场,周芷若还是和几个师姐、师兄六人看守着行囊和张无忌,殷离二人。那边战斗的正激烈,殷离却拉着张无忌的雪橇,小声说道:“咱们也走吧!,在这儿没什么好处。”说着转身便要偷偷离开。

几位师姐、师兄专注战场,周芷若也装做没有发现的样子,最可恶的还是张无忌在这么危机的时候还装瘫子,让殷离拉着他走。这一耽搁却让留意全局的宋青书看到了,立时发足追来,横剑拦住说道:“姑娘留步。”

“你不去跟他们打,拦住我们干嘛?”殷离不解的问道,心里对这个聪明,灵透的少年到没有恶感,只是不解他干嘛阻止她走。

宋青书脸上闪过一丝红色,心中暗道我还没有证明比你聪明,厉害,你走了我去跟谁比较去,心中如此想,口中却道:“姑娘未经师太批准,却是不能私自离开。”

“我就不要那老贼尼批准,偏要离开,又怎么样。”殷离还没有忘记灭绝师太辱骂她心上人是孽种,骂她姑姑是妖女等事,心里对灭绝师太火的很。

周芷若见灭绝师太正在明教教众内大开杀戒,听到殷离和宋青书两人在这紧要之时斗嘴,已经怒上眉梢,倚天剑手起头落,转眼间就杀了十几人,看的周芷若恶心,又见灭绝竟然杀向殷离和宋青书的方向,已经快欺到两人身边。

忙跃了过去,随手点向她几处要穴,让她动弹不得,殷离这一路得周芷若照顾,早已经和她熟了,见周芷若冲她使眼色,知道周芷若绝对不会害她,也不反抗,任周芷若点中穴位,倒在地下。周芷若冲宋青书说道:“宋师兄,这位姑娘就交给我看顾吧!”

宋青书早就留意到周芷若在,只是一路不得空闲,也没有私人空间闲聊,当下冲周芷若一点头,手中长剑挥舞,又冲杀了过去,周芷若叹了口气,这就是江湖世家和普通人的不同吧!至少青书杀起人来,绝对不会手软,周芷若用责备的目光看了张无忌一眼,将殷离扶到雪橇上,她这手法不过让她身体一时酸软罢了。

灭绝师太见周芷若将殷离擒住,长剑挥动又杀了回去,明教三旗无一人是她一合之敌,即使偶然有好手,也被她手中倚天剑削断兵器,或有偷袭暗器也被倚天剑上隐含的磁性给吸附过去,半点也伤不到灭绝师太,莫声谷也许是收了刚才我的话影响,出手少有杀招,或者是挑落敌人兵器,或者用缠云手拂了穴道,倒在地上,一身功力,比之手持倚天剑的灭绝还利索,转眼就倒了十七八人。

一旁的锐金旗掌旗使庄铮见情势不对,手持沉重的狼牙棒抢上迎敌,才将灭绝师太挡住,十余招一过,灭绝师太展开峨嵋剑法,越打越快,竭力抢攻,这庄铮武艺甚精,一时竟和她斗了个旗鼓相当,这时峨眉,昆仑何太冲、班淑娴等人也放手大杀,锐金旗下虽也不乏高手,但如何敌得过峨嵋、昆仑、武当三派联手,顷刻间死伤惨重。

庄铮眼见弟兄们死伤惨重,急忙砰砰砰的挥出三棒,将灭绝师太向后逼退一步,跟着又是一棒,搂头盖脑的砸下来,灭绝师太倚天剑走轻灵,在狼牙棒上使巧劲一点,一招流云如水,要将狼牙棒带开,却不知庄铮在明教中也不是普通人,在江湖可算得上是一流高手了,他天生神力,内外兼修,一身功夫已经大成。

这时庄铮的狼牙棒上感到灭绝剑上巧劲,手臂一震,一股刚猛的劲力反弹回去,灭绝师太倚天剑被震退,手臂也酸麻不已,她脸色一冷,哼了一声,不在凭本身武功激斗,内力一输倚天剑寒芒吞吐,电闪星飞,一招铁锁横江横行而上,向庄铮狼牙棒劈落,依仗着倚天剑之锋利将生满尖齿的棒头劈成两半。

周芷若和张无忌,殷离看的目眩神离,着实佩服那些好手们,将一身普通武功练到如此境地,在看到灭绝师太打斗不过别人,竟然仗着倚天剑威将别人兵器劈断,真是无耻至极,灭绝师太断人兵器还不罢休,竟然又向锋利无匹的倚天剑向庄铮头颅削下。

周芷若在一边看的不忍,手指暗扣了几枚细小沙石,弹射了过去,将倚天剑荡偏,寒如冷月的剑光一荡在庄铮的胸口斜划而过,闷哼一声,倒在地上,却是让过头颅,却也重伤垂危了。一旁的张无忌,殷离见庄铮逃的一命,都松了口气,不过看向灭绝师太的目光可就充满了鄙视。

在说灭绝师太敢到剑上力道,知道有高人出手,要救下此人,怎么甘心,倚天剑又一挥舞,向倒地的庄铮斩落,却又有一股强力袭击而来,荡偏了剑势,劈落在沙地上,旁边有机灵的手下,忙上前强下重伤的锐金旗旗使庄铮。

明教众人眼见掌旗使重伤垂危,都红眼了,开始不顾牲命的狠斗,昆仑和峨嵋门下接连数人被杀,这时洪水旗一人大声叫道:“庄旗使重伤垂危,锐金、烈火两旗退走,洪水旗断后。”

话音一落烈火旗阵中旗号一变,应命向西退却,锐金旗众人却愈斗愈狠,谁也不退,洪水旗中那人又高声叫道:“洪水旗唐旗使有令,情势不利,锐金旗诸人速退,日后再为庄旗使报仇,救庄旗使要紧。”

“请洪水旗速速退走,医治庄旗使,锐金旗兄弟们为大家断后。”锐金旗中数人齐声叫道。

洪水旗中突然扬起黑旗,一人声如巨雷,喊道:“锐金旗诸位兄弟,今日诸位若有不幸者,洪水旗绝对会给你们你们报仇,今日有人杀咱们一人,来日咱们要他十倍,百倍,反正六大门派立在那里,跑不了。”

锐金旗中这时尚剩下七十余人,齐声叫道:“多谢唐旗使。”只见洪水旗旗帜翻动,向西退走,华山、崆峒两派见敌人阵容严整,断后者二十余人手持金光闪闪的圆筒,不知有什么古怪,也不敢追击,各人回过头来,向锐金旗夹攻,昆仑、峨嵋、武当、华山,崆峒五派围攻明教锐金旗七十余人,除了武当派莫声谷停手,不在攻击,其余四派都是精英尽出,毫不停手。

锐金旗掌旗使重伤被抬走,如今群龙无首,自然不是四派敌手,但旗下众人个个重义,视死如归,决意以死殉教,宋青书连杀了数名教众,见锐金旗众人人人视死如归的眼神,大受震撼,大声喊道:“魔教之人听着,你们眼前只有死路一条,赶快抛下兵刃投降,我武当可以为你们担保,饶你们不死。”

“你把我明教教众忒也瞧得小了,庄大哥重伤生死不知,锐金旗的兄弟们死伤殆尽,只剩下我们,岂愿再活?”那掌旗副使哈哈悲笑着说道。

宋青书听了更受震撼,停手不攻,冲周围一抱拳,大声喊道:“昆仑、峨嵋、华山、崆峒诸派朋友,大伙儿退后十步,让这批妖人投降吧!”众人刚才都见到宋青书指挥若定,将他们自包围中救了出来,心中感激,纷纷听命后退,众峨眉弟子听宋青书指挥已经习惯,也退到了一旁。

只有灭绝师听了洪水旗旗使的话,却气的面色铁青恨极了魔教,兀自挥剑狂杀,倚天剑剑锋利无比,所过之处剑折刀断,肢断头飞,哪里还有出家人的慈悲之像,到像是地狱来的恶鬼,修罗,峨嵋派众弟子见师父不退,已经退下了的又再抢上厮杀,变成了峨嵋派独斗锐金旗的局面。

转眼间明教锐金旗下又死了十余人,只剩下不到六十人,武功了得的好手也有二十余人,在掌旗副使吴劲草率领下,与峨嵋派的三十余人相抗,以二敌一,原可稳占上风,但灭绝师太的倚天剑实在太过锋锐,她剑招又是凌厉之极,杀气逼人,青霜到处,所向披靡,霎时之间,又有七八人丧于剑下。

周芷若在一旁也不忍在看,张无忌扶着殷离叹了一口气,眼中都是悲悯,这时锐金旗数十人手中兵刃已尽数被灭绝师太斩折,原本对灭绝没有好感的我,觉得更厌恶她了,一个女人,狠毒起来竟然比男人更狠毒百辈。

刚才三派死伤那么多人,见了这些人轻生死,重意气也都放下仇恨,听青书的收了手,惟有灭绝带着一帮弟子仗着倚天剑之锋利,不修不饶的,这些人将来可都是驱逐鞑子的主力啊!你杀了他们,却躲在峨眉山上清净,反元又要靠谁呢,峨眉派真是所传非人,周芷若忽然感觉决定去峨眉真的错了。

“哎!等这次事情完结之后,我回武当请师父书信峨眉,接你回来,这样的人不适合做你师父,哼!”莫声谷站到周芷若身边轻轻说道,拍了下她的头,站到周芷若面前,不让她在看下去。

周芷若将头埋在莫声谷的胸前,眼泪不知道为何流了出来,只觉得心里酸酸的,有一种悲哀的感觉:“七叔,她是出家人啊!不知道什么叫慈悲为怀吗?别人即使错了,也要给个改正的机会吧!为什么我感觉着咱们更像是大恶人呢,今天死了好多人,他们没有做错什么,只是维护他们的门派罢了。”

莫声谷只是阴沉着脸,眯着眼睛打量着灭绝如同狂魔般杀个不停,一脸舒畅的样子。在说场中四面给昆仑、华山、崆峒诸派众人团团围住,锐金旗几十个教众也不想逃遁,各凭空手和峨嵋众弟子搏斗。

灭绝师太虽然杀的痛快,但是自持身份,觉得她一派掌门之尊,用兵刃屠杀赤手空拳之徒,会丢了峨眉的脸面,当下左手手指舞动,脚下如同行云流水,四处飘动,片刻间已将锐金旗的五十多人点住穴道,五十多人呆呆直立在那里,无法动弹。

旁观众人见灭绝师太显了这门高超的点穴手法,尽皆喝彩,周芷若却看的一皱,这手法好象书中提及的桃花岛绝学兰花拂穴指,不是说郭襄不曾传下黄药师的绝学吗?灭绝怎么会的?周芷若忽然想起郭襄死时才四十多岁,她武功并不高强,整日四处行走,寻找杨过踪迹,哪里有功夫创出峨眉绝学,那峨眉这些绝学又是哪来的?不会是将黄药师的武功该名换姓了吧!这个疑问注定没有答案,周芷若入峨眉五年也不曾见过这门功夫。

这时天色渐亮,已经接近黎明,忽然远处略阵的天鹰教三队人分自东南北三方影影绰绰的移近,走到十余丈外,又停步不动了,显然是远远在旁监视着,却不立即上前挑战,宋青书刚才见了灭绝行经,心里一凛,满带恭敬的上一步,也不敢在随意称呼,对灭绝师太说道:“前辈,咱们快些将锐金旗处置了吧!转头对付天鹰教之时,免有后顾之忧。”

“魔教的人听着,哪一个想活命的,只要出声求饶,便放你们一条生路。”灭绝师太听了青书的话后点点头,不愿就此一剑将他们杀了,有心要借锐金旗这几十人挫挫魔教的锐气,以报这几日被魔教戏弄,弟子惨死之仇,出声历喝道。

隔了半晌,只听得嘿嘿、哈哈、呵呵之声不绝,明教众人一齐大笑,声音响亮,却无人理会灭绝。

让灭绝师太好一阵尴尬,灭绝师太大怒道:“有什么好笑?”

“我们锐金旗的兄弟发誓共生死,快快将我们杀了吧!” 锐金旗掌旗副使吴劲草朗声道。

灭绝师太哼了一声,说道:“好啊。这当儿还充英雄好汉!你想死得爽快,没这么容易。”长剑轻轻一颤,已将他的右臂斩了下来。

“明教替天行道,济世救民,生死始终如一。老贼尼想要我们屈膝投降,趁早别妄想了。”吴劲草哈哈一笑,神色自若,竟然是连惨叫都不肯。

灭绝师太更加愤怒,刷刷刷又是三剑,斩下了三个人的手臂,问第五人道:“你求不求饶?”

那人骂道:“放你老尼姑的狗臭屁!”周芷若不想在看下去,张无忌你怎么还不出手,非要等这些人的手都断了,你才会觉得不忍吗?莫声谷的手也捏的紧紧的,脸色铁青,灭绝只顾着发泄心中愤怒,又哪里看到莫声谷,宋青书,张无忌等人的脸色,殷离更是吓的发抖。

这时外门静玄闪身上前,手起一剑,面不该色斩断了那人右臂,冷漠说道:“师父让弟子来诛斩妖孽!”周芷若却在她眼底看到无奈,她是太敬爱灭绝这个师父了,不想让灭绝狠毒之像显露人前,宁可自己做个恶人。

果然她连问数人,明教教众无一屈服,连砍了数人,静玄她终究心软了,只希望这会功夫灭绝能够冷静下来,回头道:“师父,这些妖人刁顽得紧……”言下之意向灭绝求情,饶了这些人,或者给他们一个痛快。

灭绝师太全不理会,静玄无奈,只能继续下去,又斩了几人的手臂,张无忌再也忍耐不住,从雪橇中一跃而起,拦在静玄身前,叫大声道:“住手”静玄一怔,退了一步,我见张无忌出手了,终于松了口气。

看这场中十多人右臂空悬,残肢遍地,热血喷洒,周芷若无心去看张无忌的表演,在也忍不住掏出伤药,撕扯了几件干净的衣服,给他们点穴止血,包扎起来,灭绝师太正与张无忌纠缠,无暇注意她,其他人见莫声谷,宋青书守在周芷若旁边,面色阴沉,更不敢多说,刚才他们可是亲眼看到了这武当二三代弟子的武功,哪一个都不弱。

宋青书更是在一旁跟莫声谷商议,就此带她回武当派,无奈莫声谷为人方正,最手规矩,礼教,没有灭绝同意,他是不会带我回去的,宋青书只能应了,他从小受莫声谷教导,可没有违抗莫声谷命令的习惯。

而张无忌那里与静玄经过一番唇腔舌斗之后,还是如原剧情里一样,震断了静玄的腿,和灭绝师太定了三掌之约,等我给断臂之人包扎好伤口,回到这边场中,张无忌那三掌已经接完,真正的体会了九阳神功真正的奥秘,内力接近大成。

这时殷野王早已经到了,四派弟子都身处在殷野王的的弓箭,包围之中,灭绝师太脸色铁青,显然殷野王也给了她气受,周芷若跟莫七叔和青书走了过去时,正听到殷野王哈哈大笑,说道:“识时务者为俊杰,灭绝师太不愧为当世高人,撤去弓箭吧!”

众天赢教徒立时间翻翻滚滚的退了开去,一排盾牌,一排弓箭,排列得极是整齐,仿佛如战场上的军士一般,看的宋青书两眼放光,原来这殷野王武功不怎么样,兵法却出众,天鹰教徒被他日日以兵法,战阵操练,进退攻拒之际,颇具章法,不可小窥。

灭绝师太刚受了主角光环反射,成为张无忌手下的第一块踏脚板,正脸上无光,却不能向众人分辩解说,各人明明见到她轻轻两掌,便将张无忌打得重伤,但给殷野王一吓之后,第三掌竟徒具威势,一点力道也没使上,她便是竭力申辩,也不会有人相信,何况她向来高傲惯了的,岂肯去求人相信?当下狠狠的向张无忌瞪了一眼,阴冷着声道:“殷野王,你要考较我的掌力,这就请过来。”

“今日承师太之情,不敢再行得罪,咱们后会有期。”殷野王似笑非笑的冲灭绝师太拱手说道。

灭绝师太听的脸色一沉,左手一挥,不再言语,也不捉殷离了,刚才在张无忌身上丢了脸面,哪里还好意思抓人家,当下领了峨眉众弟子向西奔去,昆仑、华山、崆峒各派众人也跟随而去,周芷若回头看了张无忌一眼,知道他的命运即将开启,示意他自己保重,背起行囊跟在莫声谷身旁,却是一步也不想在接近灭绝师太了。

莫声谷不知道周芷若轻功比他不弱,见她背着大大的包裹,忙接了过去,递给苦笑的宋青书,拉着我的手,运起轻功,急弛着追向四派的方向,宋青书背着行囊,跟在莫声谷身旁,一边奔驰,一边说道:“七叔,以前在山上,耳闻峨眉掌门如何了得,如今一观,功夫确实不错,就是为人,哎!我如今可发觉了,我娘虽然唠叨点,管的事多点,可要比灭绝好多啦!”

“灭绝师太也有她自己的苦楚,当年她不是这个样子的,我一直还以为她是刚入峨眉时的那个人,所以没有反对你师祖送芷若去峨眉,只是如今才知道,灭绝早已经不是以前的灭绝了。”莫声谷的声音淡淡的。

宋青书在他们面前摘下了那幅成熟的面具,又恢复成调皮的样子,笑着道:“芷若你可真可怜,有这么一个师父,将来可一定嫁不出去了,怎么样一会到了地方,我去跟灭绝师太说,让你在武当随行吧!来武当这边我罩着你。”

“去,一边玩去,武当此行来的都是男弟子,路上又没有住宿的地方,你让芷若一个女孩怎么跟着,胡闹,芷若不如七叔暂时留在峨眉,一路攻光明顶时还可以护着你,只是如今看明教的实力,六大派不一定可以攻下来。”莫声谷敲了宋青书一纪,微带疼爱的呵斥道。

听了他们的话周芷若刚才被血腥刺激的心里觉得松快了些,看七叔跟青书担心我的样子,嘴角一扯,带出一丝笑意说道:“七叔,青书你们不必为我担心,我学了五年武功,至少可以自保的,在不行我就存步不离的跟在灭绝师太身边,你们不用为我操心了,武当派可需要你们,我们这边四大派联合出动,哪里会有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