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约的夜晚充斥着纸醉金迷，在那些光鲜亮丽的街面之后，存在着一条条道路错杂的巷子。
泥泞混合着各种难以被分解的垃圾铺在地面，道路上弥漫着一股恶臭。
“恶心，且真实。”汉尼拔低声道。
他回答了吉米之后，就没有再理会他们，而是闭目感受着周围的肮脏环境。
“你这家伙把这里当成湿地公园了吗？还做出一副很享受的样子！”吉米举着枪靠近到汉尼拔跟前。
强尼则顺势跟上，想要把地上昏迷的格温抬走。
“听着！别多管闲事，不然我一枪打烂你的头！”吉米举枪对着汉尼拔额头。
汉尼拔微微睁眼，却是盯着一侧的强尼。
“你们平时爱吃什么口味的食物？辣一点的还是清澹一点，或是喜欢甜口？”
“这家伙是个疯子，吉米赶紧抢了他就走！”
“强尼你这沙比，你把我名字说出来了！”
“你不也把我名字说出来了吗？”
汉尼拔微微一笑，突兀摇了摇头，下一秒一抹黑色从皮肤之下涌出。
不过刹那间，就包裹住了全身上下。
肃杀之气扑面而来！
吉米愣在原地，盯着这个三米来高漆黑人形怪物，下一秒便被对方的爪子划开脑袋。
汉尼拔毒液体张口露出獠牙。
快子粗细的数十根尖牙散发着令人恐惧的寒光，那长有倒刺的长舌涌出，裹住了吉米的头。
（快快！吃掉！别浪费时间！）
“别急...用餐需要有仪式感，这是对食物的尊重！”
强尼愣住了，咽了咽口水，全然忘记了逃跑。
他双腿打颤，随着汉尼拔的进食，吉米吓尿了。
“法..法...法...克.”
唰！
汉尼拔毒液抬手，将其裹住。
“美味的饮品！”汉尼拔毒液张口吸吮起来。
很明显，这两个混混死的都不算好看。
“嗝！”
汉尼拔毒液昂起头，轻轻揉了揉肚子，发出了满意的打嗝声。
随即他便低下头，盯着地上昏迷的格温。
毒液的腋下延伸出一团漆黑的胶状物质，化为一张类人的细手，将格温缓缓抬起，拉到近前。
“嘶嘶...”汉尼拔毒液嗅了嗅。
“有一股奇怪的味道...像是一杯混合了青柠的烈酒，真想品尝一下啊...”
来自于生理上强烈的进食欲望在于汉尼拔的理智作斗争。
他张口几乎就要将格温塞入嘴里，但下一秒还是没有那样做。
“嗡嗡！！”刺耳的警笛声响起，隔着围墙，汉尼拔清晰听见了那些警用皮靴踩在地上的踢踏声。
“纽约警察的效率，一如既往的慢啊。”
一边摇头，汉尼拔毒液一边迈步走入黑暗之中....
“格温！”乔治·史黛西举着手枪，身后跟着三个警察，几人喘着粗气，也不顾得周围有无匪徒埋伏，径直冲向格温。
..........
哥谭市，韦恩家族城堡内。
克来恩看着身前的梅琳娜，眼里顿时放光。
“你跟谁学的这些，还穿库里丝？”克来恩突然看到梅琳娜这样，竟然有些不习惯。
“我...不好意思穿出来，那种衣着有些奇怪...”
克来恩叹了口气，摇头道：“存在即合理！这个世界本就是不合理构建而成的合理！”
“您又要说什么歪理吗....”
“一个人穿黑丝，人们会觉得媚俗；但是一万个、乃至于十万个人穿黑丝，那就成了一种风尚，一种潮流！！”
“褪色者大人，我懂你意思你就是想我穿黑丝，您以前在交界地就推广过这种裤子，还赚了不少钱，您就是靠这个发家的。”
“是吗？我总感觉以前的记忆有些冲突，很多记忆重叠且不相同。”
梅琳娜开始脱鞋，她一边脱一边说道：“当时的一些贵族和富商确实会购买，不过我从来没穿过...我觉得怪怪的..”
“这真的好看吗？”
梅琳娜的玉足被黑丝裹住，朦胧之间，可以看到玉石般的脚指头不断努动。
黑色裹挟之下，脚尖到小腿位置，呈现出一种神秘感。
“咕噜...”克来恩咽了咽口水。
梅琳娜注意到了克来恩的目光。
即便在风俗较为开明的交界地，女孩子的脚也是比较隐私的位置。
就这样被人盯着看，脸皮较厚的梅琳娜也是有些不好意思。
一抹澹澹的红晕爬上她的侧脸。
“梅琳娜，你也不想黄金树在这个世界无法种植吧？不能让我成为艾尔登之王，你将会永远在虚无之地和现实世界的缝隙中痛苦一生。”
梅琳娜抬头，微红的俏脸扬起，一双似蹙非蹙的柳叶眉扬起，她盯着克来恩纠结之余，又面露嫌弃。
“我...我说到做到，我一定完成与褪色者大人的约定！”
“嗯。”
“褪色者大人，给我点时间，让我接受这东西吧，我现在实在是穿不出来...”
“好！！”
.........
翌日，清晨。
第一缕暖阳透过玻璃上的烫金印花，洒在韦恩城堡的餐桌中央。
管家阿福恭敬站立在桌子中央一侧，随时为克来恩和布鲁斯服务。
“吃了早饭之后，让阿福带你去后山的私人飞机跑道，飞行员已经就位了。”
“从这里到纽约还有一段距离，那我赶不上学校组织的郊游了？”
“郊游？什么郊游？”
听到郊游二字，布鲁斯也有些紧张起来，毕竟自己这个独苗老弟上一次就是因为参加郊游，才被那毫无预兆的流星碎片砸中。
好几个班的孩子十不存一。
能活下来，克来恩就已经算是韦恩家族祖先的英灵庇佑了。
“表哥你别那么激动，这些郊游都是正常的活动，我们也有一年没有参加这些活动了，每天在学校读书，光从书本上学习知识是局限的，我们需要出去看看走走。”
布鲁斯放下手中刀叉，沉吟半晌，而后道：“三天后，纽约会有一场学术会，会有很多大学的高材生参加，到时候你必须去！”
“必须去？我不喜欢跳级，这么早和那些大学教授接触，我不是很喜欢...”
“不是升学的事儿，是相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