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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8章 一人痛两人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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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让高铁弃权呵呵。”

跪坐在地上,呆呆望着电视里的高铁,却像比他还要更头疼,娇躯不住剧颤的阮无骨,突听左后方传来一声嗤笑。

她回头看去,就看到了搁在案几上的那双雪足。

还有那两个被红绳,系在脚踝上的小铃铛。

但也仅仅看到这些。

雪肤小腿膝盖以上已经见过楼主两次的阮无骨,愣是没看到过。

无论男人还是女人,在见到楼主后,目光只能被这双雪足所吸引,徒增无法形容的冲动,全然忘记去看她,长什么样子。

这次,阮无骨看到那双雪足后,倒是暗中咬着牙的,勉强挪开眸光,想看看楼主的模样了。

她的膝盖以上,却完全隐在阴影中,只能看到个模糊的轮廓,嗅到淡淡的幽香。

貌似斜斜倚在沙发上的楼主,打了个哈欠,声音慵懒的说道“他宁可疼死,也不会弃权的。这个臭男人,从来只有给人戴帽子的习惯。谁敢碰他的女人呵呵。”

楼主怎么好像什么都知道

她又是为什么,非得占有高铁,却又说他早晚得死在她的肚皮上

阮无骨心中茫然时,楼主说话了“阮无骨,你知道高铁为什么会头疼吗”

她摇头。

楼主幽幽叹了口气“唉,你还真是关心则乱。我记得,早就和你说过。这个臭男人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时,叶星辰就会有感觉。那么,她忽然特头痛时,他好意思的不头疼么”

阮无骨一呆,随即脱口叫道“是、是您,让他这般痛苦的”

“咯咯,不错。这正是我的手笔。”

楼主咯咯娇笑着,说“我在你身上,下了伤心蛊,让你只要一接近高铁,就会痛不欲生。我却在叶星辰身上,吓了相思蛊。她只要想到他,听到他的名字,蛊毒就会被激活。她就会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剧烈吞噬她的脑子。但鉴于某种你不懂的原因,她在痛苦时,那个臭男人,也会痛苦。咯,咯咯。一人痛,两人受。好玩,真好玩。”

阮无骨呆呆望着躲在阴影内,那个咯咯娇笑起来,香气更加四溢,却有波涛和花枝汹涌乱颤的楼主,好像明白了什么,猛地匍匐在地上,不住的重重叩首。

她不说话。

只希望,楼主能放过高铁,不要再让他这般痛苦。

楼主的娇笑声,终于随着鲜血特殊的气息弥漫时,慢慢收敛。

她懒洋洋的说“放心,相思蛊不会活太久的。从那个臭男人当前的痛苦看来,是叶星辰疯了般,非得喊他的名字,努力的去想他。慢慢的,他们的痛苦,就会逐渐变轻。最后休说是喊名字了,就算俩人面对面的站在一起,也不会再痛。”

“谢、谢谢楼主。”

额头有鲜血的阮无骨,刚哑声道谢,却又听楼主放肆的娇笑起来。

娇笑声中,她告诉阮无骨,随着痛苦的消失,高铁和叶星辰,就再也记不起对方是谁了。

诡异神秘的相思蛊,当前正拼命吞噬着,他们彼此的记忆。

让两个彼此深爱的男女,以后就算面对面站在一起,也不会认识对方,无疑是最最好玩的事。

只要高铁不再受苦,就算他把自己彻底忘记,阮无骨也不在乎,更别说是他和叶星辰互相忘记。

楼主小巧,貌似蚕宝宝般的雪足,相互搓了下后,又叹了口气“唉。可我真心没想到,宙斯竟然没死,还利用圣殿杯,把那个臭男人,给吸引到了不丹。她在抢我的臭男人,我却在这儿干瞪着眼哼哼。”

随着两声好像来自九幽中的冷哼,阮无骨立即感觉,屋子里的气温,迅速下降。

她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冷颤,又看向了电视。

被高绮抱在怀中的高铁,脑袋还在痛。

偏偏,他又无法昏过去,只能任由痛感神经不住的咆哮,哀嚎。

不过很明显,再怎么痛,只要痛不死,痛的时间够长,也会麻木。

当高辛蹭地站起来,恶狠狠盯着袈裟女,要和她决战时,高铁伸手扯下脖子里的领带,用力扎住了脑袋。

这样,感觉要好多了。

高铁的脸色虽然苍白,冷汗迷住了眼,却慢慢推开高绮,站了起来。

他的眉梢眼角,不住的轻颤着,声音沙哑的问袈裟女“你确定,你要挑战我”

袈裟女可能是被高铁强忍痛苦,脸色有些狰狞的样,感觉有点不舒服,后退一步,接着冷笑“对。虽然我是个女人,可有谁规定,女人不能喜欢女人呢”

“你说的,很有道理。那我,就成全你。”

高铁抬手,擦了擦眼上的冷汗,看向了吉格旺“这个逐鹿活动,有什么规则吗”

吉格旺摇了摇头,接着解释“具体的,我不知道。”

“我知道。”

袈裟女接过了话,晃了下脖子,看着高铁轻声说“生死由命。”

她说这四个字时的声音,虽然低,却通过吉格旺捧着的麦克风,传遍了全场。

什么叫生死由命

就是逐鹿活动一开始,任何挑战者在挑战新郎时,可以以命相搏

这可是在喜庆的婚礼现场上吧

本来一个女人,要挑战新郎,试图得到新娘的举止,就已经很让人蛋痛了,她还要不死不休。

马上,观礼嘉宾中,就有老成持重的人站了起来。

接着,他又坐下了

因为他刚站起来,就看到埃米尔正用阴森的眼神,盯着他。

人们这才明白,真正要干掉高铁,迎娶缪斯的人,是去年来找吉格旺求婚失败的埃米尔。

埃米尔家族,可是王室都惹不起的,谁还敢站出来哔哔

“好,那就生死由命。”

高铁再次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对要说什么的高绮俩人,摇了摇头。

袈裟女缓缓后退,神色轻松。

休说高铁当前头疼的脸色苍白,就算好端端的,袈裟女感觉要想搞死他,也不会太费力。

反正也没谁告诉她,高铁是圣殿杯的冠军。

“等搞定这边的事,我非得去找医院,看看究竟为啥总莫名的头痛。”

高铁感觉领带,都无法扎住欲裂的脑袋时,袈裟女暴喝声中,腾空扑来。

她就像一只红色的海东青,借助俯冲的猛力,右脚狠狠踢向高铁的左边太阳穴。

而高铁,却像疼的啥事都不知道那样,没任何的反应。

被吉格旺拉着退到远处的高绮俩人,齐声惊呼“老爷,小心”

她们的惊叫声未落,袈裟女的右脚,即将踢在高铁的脑袋上。

高铁,也终于动了。

他忽然暴吼一声,右拳夹杂着无法形容的痛苦,狠狠砸向了袈裟女的右腿膝盖处。

痛苦,也是力量的来源之一。

而且痛苦的力量,要远比其它感觉,更猛,更罡更霸道也更残忍。

咔嚓

一声能让全场人都听到的骨折声,就在高铁暴吼声的余音中,惊雷般的绽放。

然后,大家就看到袈裟女的右腿膝盖处,忽然折成了诡异的反三角样。

不等大家有第二个反应,高铁已经抬脚,狠狠踢在了她的上。